一聽殺人案子，大家都圍了過來，梁躍問心無愧，對大家說，你們忙你們的，我和宦警官走一趟。

    到了刑警隊，宦一方還算講情面，倒了一杯茶給梁躍，梁躍問他到底什麼事，他說你先不要問我，先回答我的問題。於是問：「昨晚十一點到兩點之間你在哪裏，幹什麼，有沒有時間證人？」

    梁躍知道這是警察問案的常規，於是從容回答：「十一點我應該已經回到俱樂部了，然後一直和闞浩洋喝酒，喝到幾點就忘了，之後一直睡到今早員工都來上班。」

    「嗯，」宦一方接着問：「在十一點之前你都幹什麼了？」

    梁躍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撒謊的時候，於是實話實說，從飆車，一直說到去湘味樓吃飯，吃完飯回俱樂部。

    宦一方也不插嘴，一直聽，一直盯着梁躍的眼睛，到最後梁躍說完他才開口：「你除了和尹菲在一起，又和荊玉瑤吵嘴，去追荊玉倩，還有沒有見過誰？」

    「沒有，之後就到湘味樓吃飯了。」

    「你撒謊，有人看見你和往事如煙的老闆娘在車裏說話了，你為什麼不說？」

    梁躍一拍腦袋：「哎呀，我忘了，和她是說過幾句話，怎麼了？不會是這個冷冰冰出什麼事了吧？」

    宦一方忽然斷喝一聲：「你殺了人還裝什麼蒜，昨晚你把冷冰冰殺了是不是？」

    梁躍一驚：「真的呀，還真是她出事了？不過你用不着大呼小叫的，我為什麼要殺她？」

    宦一方看梁躍神情自若，也就收了怒容，他忽然間斷喝，也是審案的一種手段嗎，要是心裏有鬼的人定會神色慌張。

    宦一方說：「昨晚兩點多網事如煙的吧員報案，說老闆娘不見了，之後又打電話，說是在她們網吧附近的巷子裏發現了老闆娘的屍體。我出警趕到的時候將近夜裏三點，冷冰冰屍體已經涼了，被人捅了十幾刀，而且死前遭過性侵。我們連夜開始調查，據說她之前和你見過面，在你的車裏說了好半天的話，有沒有這事兒？」

    梁躍聽他說話就知道他剛才是詐自己，根本沒有證據說自己就是兇手，於是說：「有過，只說了幾句話。」

    「都說什麼了？」梁躍還沒回答，宦一方又警告說：「不要說謊，記着，砍的沒有旋的圓，說實話對你有好處。」

    梁躍笑了：「我心裏沒有鬼，當然說實話了，我就是和她開個玩笑，說晚上過去找她，然後就走了，之前我開電腦房的時候我們很熟，所以開個玩笑不過份吧？」

    宦一方說：「之後呢？」

    「之後我就去了湘味樓吃飯，然後尹菲和荊玉瑤來了，在那裏還打了一架，你要是調查了肯定去過對面的飯店吧，他們服務員都認識我，能證明我沒有撒謊。」

    宦一方在地上走了一圈，在梁躍背後停下來，雙手扶在梁躍肩膀上，說：「這麼說，昨天晚上你是演繹了一場你和四個女人的故事對吧？你是情聖呀？」

    「我可沒那兩下子，對了，冷冰冰怎麼會無緣無故死了呢？我昨天看見她的時候狀態挺好的呀！」梁躍見宦一方開玩笑，以為沒自己啥事了，就站了起來。

    「坐下，再亂動先把你銬起來！」宦一方一嗓子梁躍又坐下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要不這小子公報私仇就壞了。

    宦一方回到對面坐下：「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你乾的，但是你也有嫌疑，當年你的店被砸你知道是誰幹的麼？」

    「我就認識兩個姓胡的，還有一個領頭的外號楊剌子，不過他們是無賴，我也不想追究了。」梁躍當然不會說已經猜到是冷冰冰或者是但老闆搗的鬼。

    「人家是無賴，你也好不了哪去。你知道是誰指使他們去的麼？」宦一方問。

    這要是放在平時他這麼和梁躍說話，梁躍早就翻了，但是現在不同，人家是在辦公事，就得老老實實回答：「不知道。」

    「就是冷冰冰。」

    「不可能，冷姐和我處的都不錯，我又沒得罪她，為什麼要砸我？」

    「好到什麼程度，是不是都水乳交融了？」宦一方嘲笑的口吻說。

    「我說你是警察，咋這麼說話呢？太……太無恥了。」梁躍終於忍不住了，罵了宦一方一句。

    「你不要激動，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但老闆和我很熟悉，他已經說了曾經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