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刁民:叛逆小子 16.第八章:鄰家美女
梁飛書雖然念得少,但人並不笨,首先他心裏不信有鬼,一遇到事自然就可以理智地去思維了。第一,為什麼老王頭這麼好心,一見面相互都不認識就把這鬼的傳說原原本本地講給他們聽,這不合常理,一般人不會這麼熱心。第二,昨晚大門外的水跡根本就不像是從人身上淌下來的痕跡,倒像是誰在那潑了一盆水,濺的連牆上都有。如果是有人裝鬼,那老王頭的嫌疑就最大,他家離着大門最近,有着方便條件,白天他講的話又好像就是為了晚上裝鬼做的鋪墊。但如果是他 ,這一切是為了個啥呢?梁飛想不通了,和老王頭無冤無仇的,要說是惡作劇,又不應該是他這個年紀乾的。難道他和房東有仇,就不想讓他房子租出去?對,找房東問問去。
梁飛找到房東,從他那並沒得到答案。房東只是告訴他,小兩口打仗自殺是真的,但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鬧鬼他也是聽前院王光頭說的,但他從來就沒信。他也說王光頭不是好餅,年輕時就是一無賴,所以他的話也沒有人相信。自己做買賣又忙,也沒空理這個滾刀肉。不然就沖說這些話也得告他造謠生事。雖然房東說沒有鬧鬼這事,但還是給梁飛降了十元錢房租,每月就收他二十元了,梁飛樂得便宜,也就不再說啥了。
仨人買了一上午的東西,回家時拉了整整一倒騎驢。什麼糖鹽醬醋蔥姜蒜,什麼鍋碗瓢盆米麵油,應有盡有。梁躍悄悄地問梁飛:「大哥,你究竟存了多少錢啦?今天可沒少花呀,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呀!」
「你不老想有個家嘛!咱雖然買不起房,但租還租得起,以後不用東跑西顛的了,在隆安剎下心干兩年,再攢下點錢咱就做點小買賣,不干現在這勾當了。」
「你倆現在是幹啥的呀?」原來姬芸一直在後邊伸着耳朵聽他倆說話呢。
梁飛看看蹬倒騎驢的師傅,沖姬芸眨眨眼:「哥現在練的是乾坤大挪移。」
梁躍伸出一隻手指說:「我練的是一陽指,你要不要試試?」說着去撓她的癢,姬芸笑着逃開了:「那我練的就是凌波微步,你抓不到我。」
梁躍的確抓不到她,姬芸身子瘦小,極為靈敏,像只猴子一樣。而且空翻劈叉樣樣行,甭管多高的牆,只要她一竄高,手指尖能搭上她就能翻上去。她說她三歲就開始練舞蹈,一直到去年她媽媽去世她才不練了,所以功底很是紮實。她的事都是她高興說時才說給哥倆聽的,要不任你怎麼問她都不會正經回答你的。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衣着樸素,但身材很苗條的女人正撅着屁股在路邊往起扶一輛倒了的自行車,車後座上還用繩子攏了一袋大米。
梁飛一見,忙走過去幫忙把車子扶了起來。女人連聲道謝,聲音輕柔悅耳。梁飛一打量這個女人,不由一呆。這女人長得還真漂亮!柳眉杏眼,膚白如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襯衫,豐滿的胸象要漲出來似的,把襯衫繃的緊緊的,下身是一條瘦瘦的牛仔褲,雖然有點舊但很合體,顯襯着一雙修長的大腿。用梁飛的話說簡直比紅高粱里演我***鞏俐還好看得多。關鍵是這個白啊,那皮膚就像一捏就能出水一樣的嫩!尤其是一笑還露出一顆小虎牙,一說話還羞答答的,真是女人中的極品。這麼漂亮一個姑娘怎麼可能幹這麼粗重的活呢?看她纖細的手指,哪像有一點力氣的樣子。
「你能推動這車嗎?我來吧!」梁飛說着,接過了車把。
「那怎麼好意思呀!」
「沒事,你住哪?我送你。」
「真的不用了,就要到我家了,我自己能行。」女人試圖接回車把,但梁飛沒給她,推着就往前走。女人無奈,只好跟旁邊。
「你家怎麼用你買糧?大人呢?」
「呵呵,我不就是大人嘛!我家男人出去幹活了,我要不去就得婆婆去,她還不趕我有勁呢。」
「男人?你都有老公啦?」
「……」女人臉一紅,沒說話。那個時候「老公」這個詞剛剛從香港電視劇里引進東北地區,一般人還感覺有些肉麻叫不出口呢。尤其是小媳婦,感覺這詞兒太親昵,一般是不會叫的。不像現在有些小姑娘那麼大方,只要看上你,認識倆小時就能滿大街的招呼你「老公」。
「你多大了就結婚啦?」梁飛還有點不信,這身段、這神態,怎麼看這女人都像是個大姑娘一樣。
「我快到家了,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