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志孟起本紀 第8章雖說共騎一馬,卻是欲語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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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南宋,辛棄疾《醜奴兒·書博山道中壁》。
第二天早上,我一如既往的起的很早,不過今天我的心裏卻總是無法平靜。只是草草的玩了幾下石鎖,就去拉在我媽房裏睡覺的阿者姑娘起床了。
我拉了拉阿者的被腳道:「阿者妹妹,起來吃飯,一會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阿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見來人就是我,心裏直打鼓,想道:「這個小土匪不會再想社麼花花思想吧。」兩手一伸,起來了「不管了。人家說穿越者都很厲害的,我豈會怕了這個毛頭小子。」卻是不知,這裏的我也是穿越者。
我一家子吃了早飯,各自弄各自的去了。二弟馬休方欲去河邊抓螃蟹玩,被我一把拉住,道:「二弟,你且幫哥哥一個忙。」
馬休已經十歲多了,不再像小時候那麼乖了,搖了搖頭道:「我能幫你什麼忙?爹不是說有事找周叔麼。」
我尷尬的說道:「說吧,要什麼條件,你這混小子才肯幫忙。」
馬休道:「哥哥上次烤的兔子,外焦里嫩,吃的我滿嘴流油。我想再吃一次。」
我道:「好的。包在哥身上了。」
於是我對着站在一旁看着兩個有愛兄弟在那裏討價還價不由的在一旁咯咯的取笑兩兄弟的阿者,道:「阿者妹妹,你也跟我們一起來吧。」
阿者笑而不語,但也跟了上來。
阿貴看見,猜測我有什麼不良企圖,也是兀自跟了上來,見狀我狠狠的帶着威脅的神態瞪了他一眼。
阿貴馬上就畏畏縮縮的退後了。這人,尤其是猛人,就得威懾他,我只是把他的手腕掰脫臼又接回,他就不敢亂動了。
阿者見得阿貴那副可憐相,哼了一聲,隨即用那如同秋水般柔美而又明澈的眸子很是嗔怪的瞥了正在對阿貴齜牙的我一眼,轉即對着阿貴說道:「阿貴哥,馬超哥只是帶我出去走走,無事的,放心吧。」
阿貴只得知難而退,悻悻然,跑去找周倉了,大老粗和小老粗之間才會有共同語言,不是麼,你說呢。
我領着一行三人來到草場旁邊,來個一匹自己養的3歲大的西涼馬駒,叫來馬休叫他弓着背,讓阿者踏着上馬。(馬的壽命是人的三分之一)
阿者不屑道:「哼,我當你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遛馬。」
我問道:「你會騎馬?」
阿者撅起嘴巴道:「我自然是不會騎了。平日裏,阿達叔叔都不讓我碰他的什麼寶貝疙瘩大宛馬。」
我笑着道:「自古沒有男人不愛寶馬的,那大宛馬可是當年大漢武帝賜名的汗血寶馬啊。你那叔叔自然當成寶貝了。」
阿者道:「你以為就你一個人知道啊。哼,不理你了。」
撇過頭去,側臉因為寒風吹現的紅霞,說不清的嫵媚。
我瞧見她今天帶着一塊白色的頭巾,和草場上那片藍天上飄着如羊脂流蘇一般的白雲,幾乎要融為一體。忽然,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風就這麼無拘無束的吹着,一切顯得那麼純淨、靜謐、空靈。曠達之野,荒草蒼茫。有美一人,倚風而立。這是一種接近於原始的美,想來任誰也無法拒絕吧。
我無奈的苦笑道:「好吧,是我錯了,請大小姐高抬貴腳,上馬吧。來!」
阿者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是大小姐的意思,奇怪?」
我笑道:「呵呵,喔?原來阿者的意思是大小姐啊。怪不得這麼刁蠻任性,你可知這片地方,有多少小妞想騎我這匹西涼小白馬,我都沒捨得。你倒好。。。哎呦!。。。放手。」
原來,阿者見我說話有些輕薄了,自是有些不悅,便用右手經常用來捏繡花針的兩隻手指朝正在看着她有些發痴的我左耳襲擊過去,狠狠的鉗住了,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