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之我的惹火甜妻 女孩,放開那隻禽獸(1)
剛剛洗過澡的緣故,談逸澤的身上只是隨意的搭了一條毛巾,遮住某些個重點部位。
床頭點亮的燈,光線落在男人的側臉上。光和影的結合下,男人那深邃的五官,漂亮的有些不真實。談逸澤的聲音,比尋常的要沙啞上幾分。但眉梢里渾然天成的那股子媚態,卻在此刻彰顯無疑。
他看着慢步靠近自己的顧念兮,喉結上下滾動着。
而他嘴角掛上的那抹笑容,華而不實。讓靠近的她,有些摸不清。
「老東西,這床是我爸爸買給我睡的,你憑什麼躺在這裏?」
看到他如此張揚的樣子,顧念兮不難猜想到,這個男人接下去想要進行什麼事情!
「你爸爸就是我爸爸!再說了,你爸爸不也是看在我也要在這張床上睡覺,怕我把你給擠壞了,所以才買張大床給我們倆的麼?快點過來,讓爺好好爽爽!」有時候,談逸澤的痞子樣,看起來跟街上的地痞流氓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就像,這個時候。
顧念兮還不肯走到他的身邊,本想要路過大床,拿床頭矮柜子上的雜誌看一下。
什麼讓他大爺爽爽?
你怎麼不讓我也爽爽?
吼吼……
顧念兮看着談逸澤那一臉欠抽的模樣,拿起了雜誌,準備將這個自稱為爺的男人晾一晾,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調戲她。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她的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已經落進了男人的手中。
被他一帶,她跌進了他的懷中。
而男人感受到溫香軟玉在懷,也不顧其他直接將顧念兮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大掌,開始毛毛躁躁的,往某個固定的地方探尋……
「繃着張臭臉幹什麼呢?多難看,好像多年沒有得到滿足似的!快給爺笑一個!」看着顧念兮那張沒有表情的小臉,談逸澤的食指輕勾着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着。
「爺,請您矜持點!」顧念兮朝着男人冷哼着,一臉不服氣。
玩這個調調?
這一口,她顧念兮可是早些年就在蘇悠悠的調教下,早已練就成精了!
「矜持?矜持那種東西,一斤幾毛錢?我跟你買幾斤!」男人不以為意,繼續調笑着。
而他那骨節分明的食指,則沿着顧念兮姣好的面容,慢慢向下……
談逸澤的手,真的很漂亮。骨節修長,指節白皙。特別是他的指甲,都帶着淡淡的粉色。若不是看到手掌心那些因為長期握槍而磨成的老繭,單單看表面的話,你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一隻做過粗活的手。
「爺,矜持這東西,只能自行體會,不可言傳。您要是需要的話,還要自身修煉才行!」看着男人那隻慢條斯理,實際上卻若有似無的在撩撥着她脆弱神經的大掌,顧念兮一下子就將它給握在自己的掌心裏,然後拉到側端。
一個側身,她向男人的身上翻了過去。
因為顧及到她一隻手受傷,男人見她的舉動,便非常配合的側躺,讓女人翻身壓在他的身上。
一招得逞,顧念兮喜上眉梢。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剛剛自己之所以能順利的「欺壓」某個男人,實際上全都是因為男人的配合。
此刻,壓在談逸澤身上的某個女人,笑的很無良。特別是她那隻沒有受傷的小手,此刻已經非常猥瑣的落在男人的胸口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畫着圈。
別以為,就他談大爺會調戲人!
好歹她顧念兮也是在猥瑣大神蘇悠悠多年的調教下成人的,雖然她的嘴巴到現在還沒有練就蘇悠悠那個極品本事,能損人於無形間。但戲弄人的本事,她也是學了不少。
別以為,她的一隻爪子受了傷,就是病貓!
「喲,剛剛不是在給爺傳教『矜持』這東西麼?怎麼這會兒不矜持的?」對於某個小女人很無良的笑容,談逸澤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甚至,對於那隻正在他身上作惡的小手,談逸澤像是非常享受似的。
此刻,他還微眯着一雙眼,嘴角上的弧度,分明還帶着幾分希冀。
也許是因為夜色過分迷離的關係,此刻的談逸澤看似又慵懶了幾分。臉部的線條,也在這抹笑容之下,變得溫和了幾分。這樣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正在享受午後陽光的慵懶獅子。
「爺,都說矜持這東西只能靠自己修煉,這不咱今天就捨命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