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她回來了 22.我也很意外
安靜的病房裏,安意如躺來床上,手放在腹部,面色蒼白,如同鬼魅。
她剛出道那段時間做過幾次人流,醫生說再懷上不易,這些年過去,她根本沒想過自己的例假延遲是有了孩子。
當時血流出來,安意如又怕又難過,她知道這個孩子沒了,她這輩子恐怕真的再難有了。
她恨周子知。
如果不是周子知,她不會去對方工作室,也就不會發生意外,那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知道自己懷孕了,一定會拼命保住她和閱銘的第一個孩子。
有了孩子,閱銘有可能會重新對待他們的關係。
一切全沒了,都是因為周子知。
安意如氣的牙齒打顫,姣好的面容籠上扭曲的恨意,周子知,你怎麼沒在那場車禍中死去。
何閱銘背對着安意如,平靜的說,「我記得我們一直有採用安全措施。」
&麼?你在懷疑我嗎?你當我是什麼人?」安意如說,「我只跟你。」她拔高聲音,「何閱銘,我安意如只跟過你!」
何閱銘擰着眉鋒,冷淡的說,「事情已經發生,子知那邊你沒必要咄咄逼人。」
安意如渾身發抖,「何閱銘,周子知把你的孩子弄沒了,你竟然還為她說話,你是不是人啊?」
何閱銘轉過身,黑沉的目光盯視,他緩緩開口,語氣里聽不出情緒波動,「安意如,真的是她嗎?」
安意如心裏一顫,她的手在被子裏攥在一起,「難道是我自己害死孩子的嗎>
何閱銘沉默了下來。
他的突然沉默更讓安意如慌亂不安,人在心虛的時候往往都不可能冷靜的下來,「是她,她恨我們背叛了她,要上來打我,她用力把我推到地上,我們的孩子沒了……」
安意如語無倫次,漏洞百出,她的演技終究還是離那張臉差一個檔次。
何閱銘依舊什麼也沒說,他的視線從安意如臉上移開,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意如在過於寂靜的氛圍下顯的很慌,她掙扎着想坐起來,可是身體的不適阻止了她的動作,她狼狽的躺回去。
而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就站在床對面,至始至終都無動於衷,這樣的淒涼如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刃,在安意如的心口一刀刀剮着挖着,鮮血淋漓。
&出去,我想休息了。」
何閱銘抬腳離開,毫不停留。
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門反彈了一下,安意如無聲的笑笑,一滴眼淚滑到耳後,何閱銘,你的無情從來都只對我。
門外傳來腳步聲,隨之而來的是半掩的門響起扣扣聲,安意如眼睛一亮,她在望見來人時怔住了,反應過來後立刻去摸臉,將貼在上面的髮絲弄到後面去。
男人冷硬的五官寒氣逼人,他一手抄在西褲口袋,一手拿着兩個檔案袋,不咸不淡的說,「安小姐,冒昧打擾了。」
安意如露出一抹笑,「郁總,我們見過幾面。」她疑惑的問,「不知道你來這裏是……」
郁澤拉開擺放的椅子坐下來,長腿交疊,筆直的褲線和整潔的褲腳勾出嚴謹苛刻的姿態。
&小姐,我來是想跟你聊聊。」
聊什麼?安意如越發費解,下一刻她見面前的男人打開其中一個檔案袋,隨後就聽見了讓她極度錯亂的東西。
&年4月15,安小姐在匯佳醫院做了一次人流手術,同年11月2號,安小姐在嘉德婦幼做了一次人流手術。」郁澤慢條斯理的翻到下面的資料,「2003年到2005年,這幾年裏安小姐又做過六次人流手術,不得不說,現在的醫療水平不錯。」
在安意如驚恐的注視下,郁澤打開另一個檔案袋,吐出的陰沉嗓音從地獄而來。
&年9月12,你和瑞祥的副總劉成在星海酒店住過一天兩夜,17號你和劉成在凱賓斯大酒店共度一夜,劉成因貪污案受審判刑,事後不久安小姐和世豪傳媒的製片華天出入帝苑山莊……」
坑長的一段小三故事後,郁澤將一疊照片拿出來,隨意抽出一張,那上面是周子知和何閱銘親密挽着胳膊的照片,安意如走在後面,他們都一樣青澀。
而後郁澤從口袋摸出一支錄音筆,播出的是兩個女聲,聊的內容骯髒粗俗,安意如臉上的表情猶如見了多麼恐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