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將門嫡妻 第26章被當成工具人的秦某人
雖然沒能出畫本子,但是秦家的宴會還是成了京城人議論的焦點。
後宅的傳聞是「薛棠當日艷壓全場,美的不可方物,微生淼被毫不留情的架出了秦家」云云。
外界傳的則是「段景辰出現在了秦家的宴會上,秦夫人親自迎接,生意上的朋友們,對秦家有所動作或者打算有動作的人,先靜一靜」等等。
御書房。
李公公給靖康帝遞上了一杯果茶,小心翼翼的討好,「陛下,您嘗嘗,這是秦夫人教奴才的方子,生津解渴。嘿嘿,奴才去問過太醫了,這方子陛下可以用。」
靖康帝剛到不惑的年紀,龍章鳳姿。
他端坐在龍案前,放下批閱了一半的奏摺,緩緩抬起頭,瞥了一眼茶水,並沒有喝,而是問:「薛棠真的不蠢了?不要跟着段景辰和司危人云亦云,朕想聽聽你看到的。」
不管外界如何,秦家卻是回到了一派祥和之中。有了薛棠之前的鋪墊,秦家上上下下穩了很多,不再是之前秦眀淵剛失蹤時候的草木皆兵了,一場生辰宴辦完,下人們繼續回到各自的崗位恪盡職守。
一處遙遠的密林。
樹木參天遮天蔽月,氣候比大靖的京城酷熱,蚊蟲猛獸肆虐,險象環生,殺機四伏。
十幾個黑衣人押着一車貨物,正途徑此處,他們舉着火把,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殺!」年輕的將軍身穿銀甲,戴着銀面具,迎着火把的光,從天而降,吐出一個比極北冰雪還要冷的字。
僅僅一個字,卻讓空氣中都充斥着號令三軍的強大威壓。凝結了酷夏的夜。
令行禁止,頓時一片殺聲震天。
年輕的將軍和他身後十幾個秦家軍出現的那一刻,黑衣人們眼底同時浮現絕望之色。
沒人不認識這個銀面具,沒人不知道這個令韃靼聞風喪膽的將軍,此刻也不會有人知道他敢從北境擅離職守,更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南越國邊境。
年輕的將軍,揮動手中的紅纓槍,一槍槍利落的收割着黑衣人的性命。
他秦眀淵盯上的獵物,從來只有你死沒有我亡。
帳篷外,篝火忽明忽暗。
一個穿着鎧甲的護衛,盯着手上奏摺一樣長的賬單,用力揉了揉眼睛,「慕顯寫錯了?」
旁邊的人踹了他一腳,「口出什麼狂言?慕老闆怎麼可能寫錯,他就是化成灰,那都是一捧最精於算計的灰。」
「可是,你看!」
「擦,這不可能啊!」
「是吧!」
夫人之前哪次出門不是最少三五百兩,這還不算饕餮樓的大餐。可是
一隻手伸出,將帳篷掀開一條縫。那隻手蒼勁有力,上面的青筋形狀清晰。
「念!」
年輕將軍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周圍瞬間一靜,所有猛獸都為之折服。只有山洞裏的一隻白虎,穿過重重阻隔看向帳篷,暗戳戳的想:這個異性的聲音真好聽,等修煉成人形,一定要嫁給他。
穿着鎧甲的護衛清了清嗓子,「咳咳煎餅、糖炒栗子、茶葉蛋、烤紅薯、糖人、包子、冰糖葫蘆、白玉海棠環共計三十六兩三文錢。」
他頓了頓,繼續邊念邊按照自己的理解翻譯,「慕老闆說,這些東西還是夫人請了秦陸他們一起吃的,玉佩還是買給全家所有人的,至於送給司家老太君的那一對玉簪子,慕老闆覺得不能算在夫人的賬上。」
「拿過來!」年輕將軍的聲音依舊平鋪直敘,毫無情緒。
聞言,小護衛立馬將手裏的賬單遞上去。
只有片刻,只足夠帳篷里的男人掃一眼的工夫,賬單便被扔了出來,精準的落在了篝火里。
「還有呢?」年輕將軍又問。
穿着鎧甲的小護衛慢吞吞的拿出一個更厚的信封,「還有,有些複雜。」
他旁邊的人又是一腳,「開陽,你小子皮子緊了是吧?敢跟將軍賣關子。」
「瑤光,你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不是賣關子,是太複雜了,我講不明白,得將軍自己看,可是將軍不是受傷了嘛,怎麼能讓將軍勞累,明天看也是一樣的。」
吵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