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人娘補完手冊 100.茉莉,危
送走伊麗莎白公主之後,快到晚上的時候費舍爾才和特朗德爾通了一個電話,原本費舍爾就打算和他說一下伊麗莎白答應他們新黨請求的事情,沒想到還是他先和自己打的這個電話。
「費舍爾,你之前託付我轉賣的那些黃金我已經全部出手了,現在準備放到你的銀行賬戶裏面,你的賬戶沒變吧?」
「沒有。我正要和你說,伊麗莎白殿下已經答應你們新黨的交易了。」
費舍爾剛才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聲輕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緊接着就連電話的聽筒都好像砸在了桌子上,發出的聲音讓費舍爾稍稍將聽筒拿遠了一些。
等了一秒過後,特朗德爾興奮的聲音才傳來,
「什麼?真的!天吶,我太愛你了,你是真的快!我還以為至少要半個月以上你才會和伊麗莎白說這件事情呢,畢竟要你和那位公主殿下開口真是為難你,你們自從學校畢業之後就沒有再好好交談過了吧?」
什麼你才是真的快?
費舍爾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對於特朗德爾的用詞無力吐槽。
但聽完他的話語之後,他還是看着那隻剩下一點咖啡的杯子,眸光閃爍了片刻後說道,
「是啊。」
「對了,差點忘了跟你說一件事。今天早上黨首幫你打聽了一下,他在和迪瑞斯前大臣吃早餐閒談的時候和他提起了之前海之子寄給他那封信的事情...」
迪瑞斯大臣是德克斯特的老師,和他的關係非常好,德克斯特王子經常從黃金宮裏出來拜訪這位老師,傾聽他的教導,所以新黨黨首從迪瑞斯前大臣那裏得到不少消息都非常正常。
費舍爾聽後從旁邊的本子上扯了一張紙過來,而後捏着筆認真地聽着特朗德爾的描述,
「嗯哼,他說了什麼?」
「迪瑞斯詢問過德克斯特王子關於那封信的事情,但德克斯特王子說對於那封信的事情並不知情,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會寫這封信給自己。」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那封信如果的確是茉莉寄給德克斯特的,那麼就說明他曾經從茉莉母親那裏借到了遺物並約定明年歸還。
迪瑞斯大臣是德克斯特最親近的人沒有之一,連這位老師他都不願意傾訴內情...要麼說明他的確不知道,要麼說明他隱瞞這件事情要其他的目的。
電話那邊,特朗德爾的聲音接着傳來,
「德克斯特說那封信並不是給他的,那封信只是送到了黃金宮的信箱裏,按照慣例,沒有寫收信人的信件一律都是交給事務部門處理,事務部門讀完之後無法解決才遞交給王子。」
「畢竟上面沒具體寫是給誰的,寫信的格式也特別糟糕,德克斯特王子甚至懷疑是小時候的伊莎貝爾穿越到了現在留給他的惡作劇...」
說着說着特朗德爾也有一點心虛,畢竟之前他和費舍爾保證說的那封信和海洋亞人有一定的關係,如果最後搞出這是黃金宮內的一個惡作劇烏龍就有意思了。
到時候費舍爾白白幫他們做事,新黨估計又只能幫他提名新的教育法案簽署名額,但費舍爾向來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的。
但費舍爾卻一點沒在意,他只是皺起了眉頭安靜地思考着。
假如那封信真的不是給德克斯特的,那麼那封信會是給誰的呢?
「我知道了,你接着幫忙留意一下吧,如果有其他的信息再打電話給我。」
「好,我會多多留意的。」
接完他的電話,費舍爾將杯中的咖啡喝完,而後準備離開辦公室去沖洗一下杯子的時候他才忽然發現之前伊麗莎白坐的沙發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罐子。
那罐子包裝良好,等費舍爾拿起之後才發現上面貼了一張紙條,紙條上留有清秀的字跡,寫的是,
「從賽力克昂港帶回的暖身茶,飲用咖啡後容易失眠,若是寫文章犯困了便用此替代吧。」
伊麗莎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學會這種偷偷送禮物的手段了。
費舍爾望着那一小罐子裏裝着的小葉,微微一笑過後將那罐子放到了辦公桌的旁邊去,準備留着之後享用。
接着,費舍爾便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