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使性,顧少的心尖寶貝 第一百一十二章 :竟然是夭夭讓你來的
她從來不是這麼放縱的女孩,卻為了顧棲遲甘願如此。
顧棲遲眼睛裏閃現出一抹不可思議的光暈:「你說什麼?夭夭讓你來的?」
怎麼可能?她怎麼能讓白露來呢?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
顧棲遲難以置信鞅。
白露舉着手中的鑰匙:「不然,你覺得顧家防備這麼高的地方,我可以拿得到鑰匙嗎?棲遲,陸夭夭她根本就不喜歡你,最喜歡你的人,還是我,你知道嗎?」
白露眼神懇切的看着他,想要近一步靠近他,卻被顧棲遲給推開了,他胸腔里燃起了兩團火焰,一是生理上的,二卻是為了陸夭夭。
她怎麼可以這麼做呢?當他是什麼了?
顧棲遲強人下心頭的火,冷冷的看着白露:「你可以走了。」
到了現在,他還是跟自己說着這麼絕情的話!
白露看着他,委屈又憤怒:「顧棲遲,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跟我是有婚約的!當初,你拋棄了我,現在陸夭夭她不喜歡你,你還在堅持什麼呢?」
她都這樣低身下氣,甚至都願意在這樣羞恥的情況下獻出她自己了,他還要她怎麼樣呢?
顧棲遲握緊了身側的拳頭,身體裏那股火焰越來越難以控制,他聲音沙啞低沉:>
白露一愣,隨即也明白了他這聲低吼的含義。
這樣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白露往前走了幾步,她剛想抓住顧棲遲的胳膊,顧棲遲往後退,該死,這個丫頭到底是在菜裏面下了多大分量的藥?
在他不能控制住自己之前,他必須讓白露離開這裏。
顧棲遲眼睛裏像是燃起了兩團火焰:「如果你不想白家的產業毀於一旦,最好現在就馬上離開。」
&呵。」
白露嗤笑了一聲,就算她離開了又怎樣呢?他一定還是會將白家壓制的片甲不留,他是什麼性情的人,她再了解不過了,絕情,理性,不被感情羈絆,除了以前的陸灼灼和現在的陸夭夭。
白露直接貼到了顧棲遲的身上,她的手在他的臉上,脖子上遊走着:「這個,可以算作是我們遲來的洞房花燭麼?」
她聲音帶着淡淡的女人特有的魅惑,顧棲遲咽了一口口水。
白露的唇吻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被白露觸碰到的地方傳遍了全身。顧棲遲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推開了她。
他沒有說話,快步的走到了樓上的盥洗室,反鎖了浴室的門,匆匆打開了冷水。
胸腔里的火焰像是要將他燒灼乾淨,顧棲遲甚至都沒辦法思考,只能拼命的沖涼。
白露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都這樣了,自己還是不行,自己是不是太沒用了?
機會,就這一次,不,她不能說放棄就放棄了。
想到這裏,白露轉身上了樓...
夜似乎被無限的拉長,陸夭夭已經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只是桌子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別人喝酒是為了消遣,而她喝酒只是問了喝醉。
可是奇怪的是,平時並沒有什麼酒量的她,今晚卻出奇的能喝,小半桌子的酒都喝下去了,她居然越來越清醒。
喬澤擔心的看着她:「別喝了,你已經喝了太多,不能再喝了。」
他想要拿開她的杯子,陸夭夭卻瞪他:「要麼陪我喝,要麼滾!」
喬澤拗不過她,只得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好,我陪你喝。」
喝到一半,陸夭夭終於哭出了聲音,她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卻總是控制不住,喬澤喝的有些迷糊,拍着她的肩膀問:「你今天到底出啥事了?到底是誰欺負你了?」
陸夭夭擺擺手:「沒,沒有人欺負我,我自己把我最心愛的人送給了別人了。」
她無比淒涼的說着,喬澤聽到她這話之後,卻沉默了,沒有出聲安慰,也沒有再問下去。
陸夭夭看着忽然沉默的喬澤,問他:「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話呀?」
喬澤拿下了她手中的酒杯,沉着聲音說:「你少喝一點。」
他自己卻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兩個人的孤獨甚至
比一個人還要腐心蝕骨,喝完了桌子上的酒,陸夭夭頭有些痛,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笑着說:「走啊,我們去外面看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