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一曲俠客行,我以詩開天門 第一百二十八章,周大顧,別自誤!
五月初五,晴,艷陽高照。
周大顧早早起床,收拾院子。
臨近中午,他靠在躺椅上,拿起手邊的書,書上的字他都認識,可那些知識,卻再也沒辦法進他心裏。
他心不靜,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心靜。
他已經幾天沒有見到白花紅了。
周大顧明白,白花紅的離開是怕蓮花教的事情牽扯到自己,可他並不怕牽連。
他做事想來有自己的風格,周大顧相信自己能幫白花紅出去,並且瞞過那些人。
但白花紅不願意,哪怕有一絲的希望會牽扯到周大顧,她都不願意冒這個險。
喜歡,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這種感覺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兩人想要對對方好,奮不顧身地對對方好。
「吱~」院門被推開的聲音,驚醒躺在躺椅上思考的周大顧。
他抬起頭看着王安抱着一個木盒子。
王安小心翼翼地環抱着價值千兩的木盒子:「顧哥,你要的東西,朱家做好了!朱郎君讓我給你拿回來!」
周大顧單手從他手裏接過木盒子,裏面是一把琴,一把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琴。
王安奇怪琴的造型:「顧哥,這東西有什麼用?」
周大顧閉上眼睛,將琴抱在懷裏,試着調試。
前世,他在大學城裏為了騙小姑娘買他的東西,練就一手不俗的琴藝。
他試着調音,慢慢撥動琴弦,彈奏出一段周董作的古風曲子。
一小段結束。
他微笑地看着王安:「好聽嗎?」
「好聽!」王安捧着下巴:「顧哥,沒想到你會彈這個,誰教的啊!」
「好聽就是好琴!」周大顧愣住思考,編出一個謊話:「沒人教,小時候在家裏河邊坐着沒事,看着官道上遠去的兵馬想的。」
王安滿眼都是羨慕和佩服:「你可真厲害,我也在官道邊坐着,我就沒有想出來彈這種怪琴!」
「你那時候想的啥?」
「我想着,官道上會不會有誰能掉下來一個饅頭,或者一塊肉乾!」
周大顧無奈拍拍他的腦袋瓜,開口:「把這東西裝起來吧!」
王安雙手捧着怪琴:「你再彈一段唄,我感覺你剛剛彈的曲子特別好聽!我前幾日從醉花樓路過,聽樓上頭牌彈的曲子都沒有你彈的好聽!」
「你懂曲子嗎?」
「不懂,但我知道好聽不好聽!」
「算了!」周大顧搖頭:「沒心情!」
「顧哥,你是想彈給白姐姐聽吧!村里老人說,有種鳥,求愛的時候就會想唱歌,你也是想唱歌吧!」
周大顧沒好氣站起身:「閉上你的嘴吧!把這東西給我收好!」
「哥,這琴叫啥?」
「吉叫思白!」
王安不懂感情事,小少年心裏,吃飽平安就是天下第一大事。
除此之外,最大的事,就是把自己的月錢寄回家,讓娘給小弟買些衣服吃的。
小孩子長的快,不能虧了他!
王安從小就是穿着緊身衣服長大,那衣服勒死在身上,讓他小鳥都沒地方放。
他知道這種難受,所以不想讓小弟也體會。
他把思柏放進琴盒,想不明白,這種琴也不是柏樹做的,為什麼叫思柏!
「顧哥,朱郎君說,讓你別忘了晚上的端午文會,他說整個象州學子都等着你去呢!就算你沒有詩寫,也不要緊,只要你去,就算給象州學子打氣了!」
王安扶着琴,站直腰,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他還說,現在整個象州學子都把你當成精神領袖,你要是去,他們平日裏寫一首達府詩,說不定都能鳴州!」
周大顧長嘆一口氣:「哪有這麼厲害!」
「今日然然不在家,她跟着掌柜的去進貨了,這小姑娘總是閒不住!」周大顧有些心疼,他有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弱小。
以前總覺得借力打力就足夠,可現在看着身邊人,因為自己的弱小,不斷的退縮,他心裏總感覺不是味!
「晚上咱們倆一塊去,我帶你去吃大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