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

    封林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你在小瞧我嗎？以為我連這個都沒聽過？」

    「是空界。」

    莊青煙對着封林翻個嫵媚的白眼。

    在陣法外的姬廣陵，聽到這裏後，也單手插着褲兜，走向封林這邊。

    「空界是什麼玩意？」

    封林瞥向莊青煙，「你好像很懂的樣子。」

    「人不就在面前，你讓她說不就行了？」

    莊青煙用玉煙袋指了下聖婉約。

    「說，那是什麼東西？」封林又蹲在聖婉約的面前。

    「空界又稱小世界，和遺蹟不同，遺蹟說白了，還在這個世界，只是用陣法封住一片地方，留個出口。」

    聖婉約低着頭解釋，「但空界是完全獨立於這個世界，就和異面之地差不多。」

    「什麼？還有這種地方？」

    封林眉毛緊皺在一起，隨後看了眼莊青煙，看來她也知道。

    「怎麼可能？你們這個世界怎麼能有空界？」

    葉有容的聲音也跟着傳來，「想要創造獨立的一片天地，只能是聖人界別，而且就算是聖人，也不是說一朝一夕就能建立空界的。」

    「當然，空界肯定和異面之地沒法比，空界要小的多，所以又叫小世界，說到底也就是大號的遺蹟。」

    聖婉約繼續說道。

    「那你來我們第一學院幹什麼？」

    姬廣陵也已經來到跟前，低着頭問道。

    「這個」

    聖婉約忽然問道，「我把事情都告訴你們，你們能不能放我離開？如果我說了還是死，那我肯定就不說了。」

    「放心，只要你告訴我們，我絕對放你離開。」姬廣陵插着牛仔褲的褲兜說道。

    「好，我就相信你們一次。」

    聖婉約點點頭，「我想找神樹的根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藏在附近吧？」

    姬廣陵臉色驟然冰冷，「你怎麼知道？」

    「現在布遍整個華夏上方的強大陣法，已經被我們陣法高手，解析的差不多了，能支撐這麼大的陣法，除了神樹根須之外，沒有其他東西。」

    聖婉約解釋道，「陣法大大小小的陣眼，足足有幾十處，而其中一處比較大的陣眼，就在燕京附近。」

    「你們似乎很了解神樹？」

    封林想起之前碰到的一對男女，沉聲問道。

    「那是當然，你知道空界是如何形成的嗎？正是神樹在虛空中，擠壓出來的空間。」

    聖婉約說到這裏，不由仰起頭，「如果不了解神樹是什麼的話，我們祖上也不會在空界中。」

    「你們找根須幹什麼？」

    姬廣陵詢問道，「是想破壞我們的陣法？」

    「不，我們只是想得到神樹的根須，至於要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上面有命令，如果能找到上報，那就是大功一件。」

    聖婉約解釋道。

    封林等人全都陷入沉思，在這邊思索。…。。

    不多時，封林才開口問道：「你認識冷耀嗎？」

    「什麼？你怎麼知道他？」

    聖婉約驚訝的問道。

    「你先別管，回答我的問題。」

    封林冷冷說道。

    「當然知道，冷耀和我一樣，也出自北冥，只不過和我們不是一個家族。」

    聖婉約暗自說道，「原來他也找到這裏了，我還以為我最先找到。」

    「你們是使用了什麼功法嗎？身上一點氣息也感覺不到。」

    封林繼續問道。

    「當然是功法，這是我們必學的，在小世界中，如果沒有一個好的隱藏功法，那無論在哪，都會被發現行蹤，人就沒有秘密了。」

    聖婉約解釋道，「這是環境導致的。」

    「你們北冥在哪？該怎麼進去？」

    封林問道。

    「這個問題就有點高端了，畢竟關乎到我的老家。」

    聖婉約平淡的說道，「現在讓我恢復，然後把我送到遺蹟口的位置，我再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