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神的孩子全跳舞》鑑賞(2024.10.10)
如果一段文字在記敘、論述、分析、抒情,那基本上就可以稱之為文學。文學是相當包容的。
為什麼優越的條件並不能催生優秀的作品?因為這二者之間的關係是複雜的,是完全不相互依賴的,就像你拼命地往爐子中加柴火,未必會把火燒旺,燃燒需要氧氣,最好的配比才會有最充分的燃燒,不是說一者好令一者就會跟着好那麼簡單。
舉例子是比較容易的,因為凡是之間的原理都是有所相似,不用拘泥於套路。
我不去了解不意味着我看不起云云,純屬是精力有限,我也沒有強迫你了解我嘛!
文明、文字、文學,還是有很多關聯的,沒有自己的文化的民族是相當可悲的。詩情畫意與推理論斷還是比較相互排斥的,但不意味着不能在一個作品裏把二者兼顧,只是沒那麼容易。
有時候,一些不得答案的疑惑,在與他人的討論中可以獲得,即便那也是自己想的,但畢竟是接收了外部的新鮮的關鍵詞,豁然開朗是有的。
大煙囪的煙,匯成了類似於霧一樣的東西。這句話除了視覺,似乎自帶嗅覺。
什麼才算高呢?超過了某個度,單單地追求高已經沒有意義了。
hing!才不是故意寫錯別字以證明我是真人的,純屬是不小心。以人的思維做事情,就是會有錯誤出現,這種錯誤是對的偏差,反觀AI雖然不犯錯誤,但好像也沒什麼卵用。(哎,為了演示自己的缺點而去打壓別人,常用套路)當然不是,既然有紕漏還是要去解決一下,沒看見就算了。別的嘛,AI是牛的,不是沒有卵用的。
忙得昏天黑地的就沒有時間考察自己存在的有用性了,當你稍微放慢腳步,就會發現這一點,自己是無用的。但是我想無論是誰都不能接受這個結論吧!你沒有經歷挫折,就覺得贅肉是無用之物,不過我還是期盼着你永遠不知道它的作用。既然有人在承擔了,就沒必要讓所有人知道一些不好的結論。一切所謂的寶貴的經驗,都必須在經歷過一段時間以後才能被發覺出來,經歷的那個時刻,我估計誰來都要罵一句qnmd。
什麼「心不會再因為任何事而停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在說自己品味太高麼?還是說自己太懶?不明覺厲。
稍微疲憊的時候,是應該做點什麼逃避現實的。
雖然有時候我是以「這幫壞人活該」的心態來看待一些事物的,但人心是肉長的,還是會有些憐憫之情流露出來,還是會設身處地地思索一番。無辜的人吶,什麼時候才能得了,說不明白了。它沒有給我帶來直接的傷害,但間接的,我覺得心中的某些氛圍已經悄然改變了。發現空虛乃至虛無不是一件困難的事,難點在於如何開出一具治療心疾的藥方。
啊,高端的都是抽象的。心中的自由映射到自由跳動的火焰之上,與靜態的困在冰箱了的霜雪作對比,寧願做飄蓬飛雪,不願意做在空曠也好擁擠也好的冰箱裏的凍肉。
沒有完全沒用的東西,把貪婪用到學習上,就是嗜學。
話說,對於工作上要用得到的基礎技能,也是時候該學一學了。
桌子上能有什麼呢?撲克、香煙、玩具車、核桃?不知道,什麼都有可能。
那段時間過去了,再回頭看,真正的厲害經久不衰,虛假的厲害隨風而逝。就這麼簡單。
待在怎樣破的車裏,會讓人感覺是身處在洗衣機之中?路邊堆積的髒兮兮的雪像廢報紙一樣疊了一堆。你不明白這算潰爛到骨子裏,還是因為處境的不同而作出最對的但與一般性偏離甚遠的選擇。通過什麼什麼以獲得什麼什麼最後用於解決什麼什麼,不如說是一群人坐到一起嘰嘰喳喳談天說地,然後再隨隨便便給一個左右逢源的結論來得貼切。
原來在那個時候,他的眼裏無一不是你。
啊正正經經地說了一段故事,結尾卻說,哈,這只是我的想法,其實不是真的,相當抱歉。我覺得不需要抱歉,這是小說嘛!
我的小狗陪着我讀書,但是也許是他太過無聊了,竟然開口說:「主人我們出去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