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看不見(2024.9.8)
做夢的時候痛苦地哀嚎了。睡覺也不夠放鬆,是太累了。夢的內容更像是科幻片,所有東西都攪在一起了。
將所有能說的都說盡了,確實會收穫坦然安穩的生活。
那些看起來像是旅客的人是沒有家的當地人,不,僅僅是沒有房子而已,沒有房子不代表沒有家。呵!那也沒有家。
寫破爛不堪還是比較好寫的,但是想寫出些既視感,就得加點料,比如寫點遊戲體驗上去。有效果的。
反差感,怎麼說呢?更能凸現出這裏的所有東西是偶然拼湊到一起的,絕不是一口氣買完的,毫無連續性。
我多希望這是一部小說,那樣的話會很成功的。可惜這不是小說,是現實,作為現實的話,真的很殘酷。但是,人間只是偶爾像煉獄,煉獄永遠不會像人間。往好處想想罷。
小時候不包書皮,書都被撕扯爛了。上課的時候無聊,拿書擋住臉,然後去偷看別人書皮上的動漫人物。
還記得第一次擁有錄音設備的時候,模仿曾經看過的電視節目主持人的話,翻來覆去翻來覆去,似乎我的背誦能力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學習語言的階段接觸大量的優質語言,優質文字,是很好的。
他們是孩子,他們的窘境不是他們造成的,他們應該是這一切苦難的局外人。可是,他們承受着。可是即便如此,在到達一定年齡之前,意識到什麼什麼以前,他們是那樣的快樂,神聖。
站在他們之中,未必是理解了他們,但也許,比理解他們更有力量。可終究啊,我不是他們中的一員。這不可恥,也不遺憾,只是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裏有點莫名其妙。
最具慈悲精神的人,大多數都是貧窮的人。很深入人心的一句話。
一整個童年階段,他都在孩子堆里玩,又被孩子撫養,因為他的父母曾經也是孩子,而且直到如今還是帶着孩子時期的知識生活。他,是天生的孩子王。
昏黃的光讓人變笨。
過去是不堪太多假如的。過去之中,只有極少部分的瞬間被我們銘記,而這一小部分,卻產生着改變我們的力量。
許多東西,不知不覺間就丟了,只能留存於記憶里。還有的一些,從一開始就沒被記住過的,算是徹徹底底死掉了。
曾經很熱,現在也冷了。不過沒關係,時間總是在幫忙,篩選着對的人。等一等就好了。
既然明白那是傷痕,為何不可大膽地將其癒合呢?何必隱隱作痛自我折磨?
背後陣陣發冷。我們依靠着這種仇恨記憶事情,因為相比仇恨帶來的傷害,忘卻的傷害更是不能承受的。
「腦袋好使的」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呢?
不偏科的思維最後讓我變成了對一切都感興趣的人,讓我隨便順着一根繩子都想爬到底。未必,未必是好事,當然,也未必是壞事。
毫無徵兆的徵兆,毫無幸運可言的幸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與無法阻止的夢想。人這一生,在歷史的洪流之中,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無法掌握自己的身軀,在人海中起起伏伏,最後能把握的,也只有心裏的一方淨土。我於我周旋久與不久,還是寧作我。
戰爭沒有勝利者,只有失敗者。我們記着,只是為了不做失敗者麼?不是的還記得上初中的時候,語文老師讓我們這幫男孩子多看看書,要麼就看看詩經,以後追女孩子能用得上,要麼就是看一些戰爭的書,磨練自己的血性。後來我發現,這兩件事是一件事。看什麼不重要,目的話很重要吧。你看書如果我了小我,總是調不起積極性,為了大我,那總覺得有熱血流動,不知疲倦。這是血性的感覺麼?
直到今日,我還是時不時會有這種感覺:唉!我是誰?我在這裏幹什麼?人,是什麼?不想回答,算了,願意是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正是如此,一件件小事積累成人的模樣。人啊!時刻關注自己做過的事情,警惕,不要因為幾個小事,變成了一個心地不善的人。
上山容易下山難,到一半的位置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