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第 62 章 塗節挨打
「哼。」
塗節冷哼一聲,對着皇帝義正言辭地解釋道。
「洪武八年,莊浪縣稅糧五十石。」
「洪武九年,也才六十石。」
「洪武十年,也才一百三十石。」
「到了今年突然增至八百石,這不是弄虛作假。」
「是什麼?」
難不成,那顧晨有什麼特殊的本事,招招手,就能夠讓貧瘠的土地變肥、增產不成?
雖然那傢伙身邊有廖永忠,又有太子殿下看着。
可他居然不知死活敢得罪了胡相,那就最好是一點兒錯都別犯,否則就別怪他盡忠職守了。
「那只能說明顧晨治民有方。」
見他說的這麼有理有據,老韓心裏也忍不住有些慌,可還是願意相信顧晨和鄭士元。
「塗大人在朝堂中高坐,不食人間煙火也就算了。」
「怎的,還要誣陷同僚呢,難不成是嫉妒嗎?」
呵!
塗節直接給氣笑了,他會嫉妒一個連下縣都不如的縣令嗎?
「呸,放你娘的屁,你大可不必給我亂扣帽子。」
「誰不知道顧晨此人,從前跟你是蛇鼠一窩的,他還稱你為老師,你想包庇大可直說。」
好意思罵他和胡相他們,說得好像這幾個酸儒不抱團一樣。
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裏去呢?
「你說誰蛇鼠一窩?」
「還用問嗎?自然是說你們這些左御史台的人。」
「呸,你們和姦相,胡惟庸那廝才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殘害忠良,遲早不得好死。」
「大膽,陛下面前,你們居然還敢污衊當朝宰相?」
「你們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他娘當官當成這個樣子,真是丟了你他娘祖宗十八代的臉,」
「你」
這『蛇鼠一窩』、『包庇』的詞彙,可是踩到了以老韓為首的所有御史們。
大家就這麼在朝堂上,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來。
更有那熱血的,要不是同僚拉着,那笏板都要朝着塗節腦袋上砸去,可又顧慮皇帝還在。
老朱看着煩心得很,乾脆直接揮揮手宣佈了退班,也沒說要咋處置這事。
誰知他這一走,各噴子們瞬間就開始放飛自我了起來。
老朱回去還沒過一會兒,塗節就哭唧唧地跑來尋他了,額頭上不知咋的,還整了好大一個包。
「陛下,臣怎麼說,也是您欽點的御史大夫。」
「好歹也是從一品的官職,韓宜可的人實在是也太過分了些,居然對臣動起手來。」
皇帝沒走的時候,那些人還有理智,等皇帝走了以後,那些人就跟瘋了似的一擁而上。
眼睛瞪得像銅鈴,凶神惡煞,他都不記得誰的笏板先砸自己腦袋上的。
要不是自己手下的人反應快,這會兒還說不定怎樣了呢。
「哎喲喲,這下手可真夠狠的。」老朱看着他頭上的大包,也是無奈地搖頭:「你可還手了?」
塗節搖搖頭,他只顧着跑了,怎麼可能還回去。
「臣請陛下做主,嚴懲眼裏沒有規矩的混賬們。」
好歹,他也算是他們的上司,他們是歸自己管的。
出了這檔子事,他的顏面何在,他的威嚴何在?
「確實過分。」老朱有點想笑,又覺得有一些不好,他憋笑看向大兒子:「今日動手的一概罰半月月俸,讓他們登門給塗節致歉。」
就這樣?
塗節不可思議,毆打一品大員,就罰半個月月俸,再道個歉就完了,陛下這稀泥和的。
「塗節啊,你別跟他們計較。」老朱溫聲安慰道:「你是一品大員,多讓着下面的同僚也顯得你大方。」
「這點委屈也不算什麼,韓宜可還把唾沫濺我身上了,我不也沒說啥,別往心裏去,啊。」
見塗節要說話,他又忙道:「再讓人去一趟莊浪,看看顧晨是怎麼回事,產糧怎麼會翻這麼多?」
他有移動監控,在顧晨身邊呆着,怎麼回事心裏自然清楚明白,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