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第 140 章 錦衣衛的手段
郭桓藏錢的地方在後花園的假山處,從外面看是平平無奇的假山,可你走進去找到開關後。
會發現假山裏有一處地下室,地下室內除了各種金銀以外,還有摞成山的大明寶鈔。
「我滴個娘欸~老天爺~」吳庸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眼睛都直了:「這得有多少錢吶?」
他這輩子不吃不喝,也掙不到這麼多俸祿啊。
財會專家茹太素老爺子,從自己懷裏掏出放大鏡。
眯着眼睛看了那座小山一會兒,然後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寶鈔有六百萬貫,應該就是劉大才所說的那一摞,還好,他還沒有來得及花出去。」
只要新印的寶鈔,還沒有來得及流到市面上去就好。
這損失,倒也不算大。
「茹尚書厲害啊。」詹徽上前,對着茹太素吹起彩虹屁:「不過看一眼,就知道有多少錢。」
「怪不得陛下,讓茹尚書任戶部尚書呢。」
這要是換了他們去的話,肯定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哦,這個不難,你也可以。」茹太素笑着擺手,指點道:「寶鈔都是一貫錢一張的。」
「這一沓是一百張,你只需要數一數豎着有幾沓,然後橫着有幾沓,這總數自然也就出來了。」
當然了,為了嚴謹,戶部的人肯定是要再一張張地數一遍的,免得少個一張兩張的。
他們倆在學算賬的技巧,顧晨卻在打量裏頭別的東西,視線最終被一大錠金錠所吸引了。
「這個,就是陛下內帑里的金錠,呂艾居然偷了八錠出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巴掌大的金錠握在手裏沉甸甸的,這玩意兒藏在懷裏鼓鼓囊囊的,宮門的侍衛真的不會注意?
那麼廢的麼?
就算是藏在包袱里,可進出宮門,都是要搜包袱的呀?
「說是賄賂了宮門的侍衛。」
詹徽走到顧晨的身邊,指着他手裏的金錠解惑道。
「他可不止偷了八錠,是十八錠,剩下的金錠,也不知郭桓是不是花了,也不知花兒哪兒去了。」
顧晨點點頭,忽然,他看到牆壁的一塊磚與別處有些不一樣。
他輕輕推動,果然能動,同時另一處的石匣被打開。
十幾本的賬本,瞬間出現在大傢伙的面前。
吳庸放下手裏的寶鈔,三步並作兩步把賬本都拿了出來,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是心涼。
牽扯了這麼多人,真的能把這些人都給抓起來嗎?
財會人愛記賬,郭桓這個戶部尚書就更愛記賬了。
他的這些賬本都是記錄,這個密室財寶進出的。
因為什麼增加,又因什麼減少。
說直白點,就是誰給了他賄賂,他又拿去賄賂了誰。
十幾本的人名有些沉甸甸的,更讓大家都預料到了風暴。
因為陪審這個崗位,顧晨有幸去詔獄參觀了錦衣衛們的工作流程,直接打開了新世界。
知道涮洗是什麼刑罰嗎?
涮洗就是先把犯人的衣裳都脫了,然後再給五花大綁住,再往犯人的身上澆滾燙的開水。
記住,是滾燙的開水哦。
開水澆完之後,本來就皮開肉綻,錦衣衛這時候就要再拿個鐵刷子,在人肉上使勁刷洗。
小時候,在農村生活的朋友,見過殺豬後是怎麼脫毛的嗎?
嗯,前段時間,剋扣都察院外差報銷的張塵小伙兒,就受到了這個刑罰,叫的那叫一個悽慘。
強烈的痛感,讓他在短時間內昏厥好幾次又痛醒。
他每次在以為自己要死了,要解脫了的時候,卻被錦衣衛的大哥們,灌上一口續命的湯藥。
「饒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給我一個痛快吧。」
張塵怎麼也想不到,他好日子,才不過過了三四個月而已,又不是主犯,怎麼就要受這罪啊。
再說了,他也沒拿多少錢,至於這麼對他嗎?
「說,郭桓都還和誰有勾結,到底貪墨了朝廷多少銀子?」
「還有,他貪墨的那些銀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