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大奉打更人開始 第209章 啟程,兩人同行
更新:01-19 15:39 作者:禮輕情意重 分類:玄幻小說
「是,公子。筆硯閣 m.biyange.com」
宋屹恭敬的一個抱拳,端正的坐在了楚臨陽的對面,動作利落,舉止穩重。
「不錯,現在確實有了一些作為大將的風範。」
楚臨陽看着宋屹稱讚道,相比離開京城之前多了些穩重,少了一些隨意和玩世不恭。
「豈敢稱什麼大將,被人追得像一隻東躲西藏的老鼠一般,連喘口氣都是奢望。」宋屹苦笑着搖頭,微微嘆息。
「說說。」楚臨陽聞言微微一頓,放下茶杯說道。
宋屹面色凝重,深吸一口氣,隨後將來到楚州經歷的事情娓娓道來:
「自從接到公子的命令後,在下帶着天部的兄弟是二月下旬到達的楚州,初時很順利,遵照公子的吩咐,化整為零,悄悄的就混進了楚州城。」
「隨後又順利的和地部的兄弟接上了頭,根據地部給到的情報,悄悄的將一部分的百姓以各種辦法送出城,前幾天一切都很順利,根本沒有驚動楚州的高層。」
「但不知是轉移的百姓越來越多,還是走漏了風聲怎麼的,月余前的一天,整個楚州城突然戒嚴,實行嚴格的出入檢查,當時隨我們出城的一部分百姓瞬間就慌了,把我們給暴露了出來,那一戰,兄弟們損失慘重之後我們就被鎮北王麾下的密探給盯上了,只能四處藏匿,好在追擊的力量不多」
「公子,自從您讓我來楚州已經快兩個月了,兄弟們從一開始的一百餘人銳減了一大半,只剩下不到三十人了」
宋屹低下頭,情緒有些低落,都是好幾年的兄弟,不少就死在他的面前,而他卻是有心無力。
楚臨陽默然的拍拍宋屹的肩膀,冷冷的道: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這些犧牲的兄弟家中的孤兒寡母今後都由我們天下會來供養,我不會讓兄弟們白白犧牲的。其餘的兄弟也辛苦了,該有的賞賜一分也不會少。」
沉吟片刻後,又問道:「你們這次轉移了多少百姓?」
宋屹立刻回道:「前前後後總共轉移了大概五千餘人,基本都是拖家帶口的,基本還是前期的努力,後面很少了。」
哦!
楚臨陽眉頭一揚,有些出乎意料,五千不少了,他以為二三千頂天了。當然他希望是越多越好,但不現實,畢竟那一城的百姓已經被鎮北王看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又豈容他人染指。
而更深層次的黑暗中更是幾乎囊括了整個九州的大勢力。
楚臨陽念頭一閃而逝,微微頷首:「雖然相比整個楚州城這五千人不算什麼,但也算功德無量。對了,後續你是怎麼安排他們的?」
「大多數都是以做工的名義轉移到了附近的縣城中,包出包住,開始給了一小部分錢,剩下的工錢三個月後結,因為待遇豐厚,所以幾乎沒有人想着回去,就是這銀錢消耗的有些多」
宋屹事無巨細的一一道來。
「嗯,你做的很好,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叫事。」楚臨陽讚賞的看了宋屹一眼。
宋屹點點頭,至此第一次端起茶杯茗了一口茶,隨後打量了一下四周,疑惑的問道:
「公子,當時您交代我將楚州城的百姓轉移出去,是因為楚州城有災難發生,我這幾個月也算有所心得,難道是那蠻族不知死活要攻打楚州城嗎?」
「但楚州有鎮北王在,堪稱固若金湯,蠻族應該不至於如此無智啊!」
這段時間宋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苦思冥想良久,可惜終究是凡人的智慧,只看到了表面的這一點東西。
也因為東躲西藏,信息塞閉,他甚至不知道曾經的楚州城中的百姓如今已是何等的一副樣子。
要不要和他說呢,楚臨陽暗自思慮,不是不能說,而是怕宋屹承受不住,畢竟如此傷心病狂的行為也是古今少有。
這可不是大奉蠻族兩軍交戰,那沒什麼好說的。大家陣營不同,見面就是生死相向,今日你屠戮大奉子民,來日我便率軍踏平蠻族部落。
而如今那可是手無寸鐵,敬仰他,愛戴他的大奉百姓。身為皇族這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同時掘的也是大奉百姓那一顆拳拳愛國的民心
面對宋屹那一臉的求知慾,楚臨陽微微搖頭,緩緩說道:「楚州城的災難不是來自於異族,而是大奉鎮北王!」
「怎麼可能,鎮北王」
楚臨陽揮手打斷宋屹想要張口繼續問的問題,望着天際的白雲,沉聲說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鎮北王如今是三品巔峰,想要衝擊三品大圓滿力有不逮,需要大量的生命精元增長武者氣血,所以他治下楚州城的數十萬百姓就成了他的資糧,血淋淋的資糧!」
「哐當」
茶杯摔落粉碎,發出清脆的聲響。
宋屹的意識仿佛被重錘砸了一下,意識出現恍惚,大腦停止思考,整個人懵在原地。
楚州城?!
鎮北王竟然屠了整座楚州城他怎麼敢?他瘋了嗎?
楚州城是整個州的主城,匯聚了整個州的人才,各行各業的精英,他把城給屠了,楚州的氣運將蕩然無存。整個大奉一共才十三個州啊!
一個鎮守邊關十幾年的親王,大奉的皇族,會為了一己私慾,屠戮敬仰他,愛戴他的百姓。
宋屹嘴皮子顫抖,臉色沒有一絲血色,眼神中透露出祈求之色,看向楚臨陽,喃喃道:「公子,你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吧,楚州城的百姓一定都好好的是吧,不可能,絕不可能」
楚臨陽微微搖頭,沒有說話。
「可惡,我當時為什麼沒有多救幾個人,為什麼?!」宋屹懊悔之極,早知道他一定想盡辦法,哪怕是拼了命也會將城裏的百姓都帶出來。
宋屹出身於楚州下面縣城的一個小門小戶家庭,母親難產而死,從小父子二人相依為命,父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鏢師。在他五歲的時候,他的父親走鏢的時候因為撞見進村搶劫的土匪,只他一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