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一把刀 第234章 什麼原因
張司九明白了:「所以,這純粹是嘉禾郡主倒霉。」
但最後壞名聲都落嘉禾郡主身上了。
楊元鼎問張司九:「所以,嘉禾郡主到底什麼毛病?」
張司九就看向齊敬:「你進去看看脈再說。」
齊敬就隨張司九進去了。
然後一搭脈,表情和張司九剛才如出一轍。
最後,齊敬茫然搖頭:「沒有什麼病症啊。」
張司九點點頭,問了嘉禾郡主最後一個問題:「當初,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是你來月信的時候嗎?」
嘉禾郡主幾乎是不假思索:「沒有,當時還沒來。不過第二天來了,很疼,很疼。」
她自己一說完,就臉色不太好看。
畢竟,張司九沒說明到底是哪件事,可她卻主動聯想到了那件事,而且還記得那麼清楚……
氣氛有點凝滯。
主要是嘉禾郡主臉色心情都不太好。
張司九把齊敬推了出去。
嘉禾郡主看向張司九,臉色晦暗,等着張司九跟自己說話。
張司九重新坐下,笑看嘉禾郡主:「當年的事情,我剛才都聽說了。其實不怪你。你只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情。是那人倒霉命薄。」
嘉禾郡主一愣,微微垂眸,但語氣仍舊是有點冷硬的:「當年的事情,你們愛如何說就如何說吧。」
「如果是真的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張司九和顏悅色,聲音柔和:「但郡主沒有走出來啊。」
排除生理原因的痛之後,那就只有心理原因了。
雖然這種例子很少,但也不是沒有過。
嘉禾郡主聽見張司九這樣說,好半晌都沒有說話,再抬頭,卻忽然冷硬起來:「你為何如此說?事情已是過去很久了。」
看着嘉禾郡主那張甜美臉蛋上的冷硬霜冷,張司九忍不住笑了。
真的不在意的人,會因為一句話,就變了臉色嗎?
這個冷硬,是憤怒還是……給世人看,用來保護自己的殼子?
張司九笑容更溫和了:「事情過去很久,郡主卻還是會被這件事情影響心緒,如何能過去?」
她柔聲道:「這裏沒有別人,郡主連侍女都沒有帶進來,你我之間的談話,不可能會傳出去。」
「所以我希望郡主開誠佈公地和我聊一聊天。我發誓,只要走出這個門,郡主說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張司九為表誠意,真的豎起了手指頭來發誓。
嘉禾郡主沒有立刻回復,反而是上下打量張司九。
張司九任憑她打量,一句勸說的話也不再說。
最終,嘉禾郡主放下了肩膀,不再渾身戒備:「你想知道什麼?」
「那就聊聊,當初你二天來月信時候,有多疼?」張司九隨便找了一個切入點,努力讓這個談話看起來很隨意。
沒辦法,沒有心理醫生,她只能自己硬着頭皮試試。
但願,能有點用?
再不行,就只能靠東方心理師了。
嘉禾郡主回想了一下,臉色又重新不好起來。這次倒不是態度不好,而是真正的臉色發白,好像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很不好的境地里:「我……當時心裏很惱怒,很傷心,其實,他會游水的。但是那天,他沉下去了……」
「我很怕。他被撈起來之後,我就走了。當時我身上也濕了許多——都是他撲上來哀求我時候弄濕了。」
張司九靜靜的聽着,不打斷,只時不時的「嗯嗯」兩聲作為回答。
「我渾渾噩噩睡着了,第二天剛起床沒多久,就開始小腹疼痛,很疼,疼得我說不出話來,疼得我渾身冒冷汗……我喝了湯藥才不那麼疼了。」
「可喝了湯藥就會睡着,睡着了,就會做噩夢。夢見他撲上來——」
嘉禾郡主面色更蒼白了,她攏了攏自己的衣衫,仿佛又感覺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