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不浪 36、我還可以更全能_頁2
更新:08-13 11:50 作者:中秋月明 分類:玄幻小說
娘好驚喜:「你會吹簫?!」
多稀罕,冷麵浪子示意:「我叫你吹凡字調試試看。」
姑娘趕緊試試,燕青搖頭:「不夠,不夠激烈。」
姑娘連忙雙手奉上:「你試試看?」
沒有挑釁的意思,還有點小紅臉。
燕青居然嫌棄伱吹過的給我叼嘴邊算什麼,當面很不客氣的反覆擦洗好多遍。
其他樂手伸長脖子都快爆笑了。
才在脹成豬肝色的女簫手委屈下,上嘴吹奏。
男人的肺活量,特別是燕青這兩三個月高強度體院訓練下的力度肯定不同,也許沒那麼嫻熟,甚至沒那麼多技巧花樣,勝在氣息悠長,氣度非凡。
正如任盈盈在竹巷對初試撫琴的令狐沖點評,他技巧青澀,卻自有一派洋洋灑灑的開闊氣勢。
古人音韻很講究這個,技巧只是輔佐體現的表象,重點在核心氣勢,反應到現代藝術,國外的先鋒藝術潮流其實也是這個道理了。
所以數千年文化,我們玩兒過的早就走在什麼國外藝術前面很遠很遠。
總之蔡教授都聽得眼睛明亮,那女簫手更是臉蛋緋紅,早從賭氣委屈,變成了哇噻的迷醉。
可燕青吹了幾句還是皺眉:「簫不行,得換篳篥。」
姑娘臉上又煞白,這是要把我踢出課題組了嘛!
於情於理她都要崩潰。
宋思雨就是從這時候不得不轉頭看那吹簫的男人。
相識第一面,斯文禽獸的汗濕頭髮柔道服,唱《減字木蘭花》,已經夠驚艷了;
第二面,逐級挑戰的真正展現出男人陽剛之氣,把第一面那個外表徹底豐滿堅毅,有勇有謀的從小到大依次戰勝,連人家體院都很驚詫認同。
那一刻的歡喜自豪是發自內心的熊熊野火。
然後卻被迎頭冰水澆滅,而且還是南極冰層下幾百米的那種刺骨寒冰!
鬼曉得過去幾十個小時她有多輾轉反側。
現在這第三面
會吹簫的男人,而且是能夠一個打六個的男人,軟硬兼強啊。
能不迷人嘛。
甚至宋思雨連忽然意識到現在只有我知道他既能吹簫,還能打六個,都感到發自內心的小甜蜜。
馬上明白完了,徹底完了。
所以等聽見那邊說要把簫換篳篥,她已經自暴自棄,再不約束臉上的神態表情,老娘不遮掩了,摔就摔唄
蓋青雲都默默的拍照留存。
這邊整個音樂學院各位加那個中文系的本科生一起喧譁。
可能除了他們,外人連這倆字都認不出來,更別說是什麼了。
這位帥哥居然還能區分出不同場合該用什麼,那就是他都擅長了?
蔡教授忍不住珍惜又小心的解釋:「那是民族樂器了,我們這裏很少有人用,下次,下次我們帶過來,你覺得這裏需要用篳篥表現情緒嗎?」
他當然不問會不會,培養幾個樂手吹奏什麼冷僻樂器固然很牛逼,但在現行的音樂學院體系下,不難。
難的是這種根據樂曲主動調整樂器,來表現情緒的天然能力,這叫編曲、編器。
那些電視上選秀節目、唱歌節目裏,重新編曲編器的曲目,背後都是這種高手在打理,歌手只是個表現設備而已,核心在編曲、編器的製作人。
這在整個音樂產業裏面都是關鍵點。
因為所有人都需要這個製作人來告訴應該怎麼表現怎麼配合,就好像樂團的總指揮,軍團的大將軍。
在音樂產業化最成熟的焦盆,一張正式的商業唱片,銷售渠道、製作公司拿一半,唱片公司拿另一半。
而這一半里,大部分都是給製作人,歌手往往是得總銷售量的百分之一。
當然偶像歌手專輯是另一碼事,那個唱成狗屎都有粉絲買單,製作人配樂配器就不重要了。
所以相比培養樂手、歌手,這種製作人才是最難培養的,需要好幾種天賦合併出現在同個人身上。
結果沒想到,燕青把手指在簫身上彈跳幾下,明顯是剛才寫詞時候孕育起來的情緒需要宣洩,等不及什麼下次了。
看向旁邊的琵琶伸手:「那就先拿這個來頂上試試,下次記得再帶支阮來。」
所有音樂學院的各位全都臥槽
你是全能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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