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通關了,你才拉我進怪談 第395章:我想,兇手是你
早些時候,在法蘭剋死之前。
他由於害怕,將別墅門窗均關閉好。
以防萬一,他推着沉重的環形白沙發推到門口抵擋住了大門,而後才拉下捲簾門。
法蘭克看着樓梯口,嘀咕一句:「這個fbi到底在搞什麼東西,好像知道點什麼,我或許該趁其睡覺,去他嘴裏翹出點內情。」
他抬手觀察,午夜1點40分。
他想了想,決定跑到地下儲物室,從銀色儲物櫃中取出酒店自備的雙管槍。
他沒有信心能從江哲口中翹出話,為了自我安全與大部分旅客的安全考慮,只能帶着槍去進行威懾交談。
他走出地下室,隨手關上了別墅燈光。
接着在一片漆黑的雨夜下,憑藉着記憶跨上了二樓台階。
忽然間,「轟隆——」一聲,他朝着左側望去,別墅後窗的樓梯口外忽然一個戴着白帽子的生物出現,這一幕嚇得法蘭克一哆嗦,「法克,真有白帽子啊,法克,法克,法克!」
他細細地邁步上前檢查,可窗外哪還有人,空空如也。
「該死,這到底什麼情況?」
白帽子老人的忽然出現,加劇了他要威懾調查清楚的念頭。
即使白帽老人消失後,他的心臟跳動的超速頻率依舊難以平息。
他膽戰心驚地走到一樓梯口,脫下鞋,緩緩踏步在上,儘量不傳出聲音。
上到2樓,趁着窗外的雨夜與微弱的月光指引下,找到了2003房,然後從棉襖口袋中拿出備用鑰匙,輕輕地轉動江哲的房間,「別怪我了,我沒想殺你,我只是想了解清楚情況,希望你別反抗也別怪我!」
「咔噠~」微弱的鎖扣聲傳出,緩緩開門,然後躡手躡腳地欲走進去。
就在他邁進去的一步,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
「嗚嗚嗚~~~」
有一個強大的生物正捂着他的口鼻。
鼻中傳來刺鼻的甘甜氣息。
「乙醚!!!」
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左側後背傳出。
「咔嚓!」
一把尖銳的物品從法蘭克背後插入,也不過十秒,法蘭克便癱軟倒地。
趁着倒地的剎那,還有餘力,他使出渾身解數尖叫一聲,「啊——」的一聲,誓要讓所有旅客知道有兇手,該慘叫聲瞬間激起了整個別墅走廊的感應燈。
看着這幕,劉雨欣忽然抬頭,「死人了,這音色是法蘭克!」
就在這時,酒店式公寓別墅兩側的門均被先後不一的打開。
「咔噠!」一聲。
2003房間的燈光亮起。
江哲從床上起身,渾身赤裸狀態下,便看見了被打開的房門與血流成河的法蘭克。
不一會兒,約莫20秒,屋外聚集了全部旅客。
在看見屍體後,所有人都嚇白了臉。
夏承劍只披着個白毯卷在了腰間便跑了過來,露出了肥胖的上半身,在看見屍體忍不住目光震顫,「死...死...死人了,江,江哲的門口!」
就在這時,張薛禮由於出身原因,讓他沒有趕到案發現場,而是第一時間下樓檢查,走之前,叮囑一句:「老夏,跟着江哲,他去哪裏你去哪裏,在我回來之前,必須一步不離!」
老夏驚恐地問:「你去哪裏?」
張薛禮說:「兇手不會在第一案發現場,而是在其它地方。」
隨着話落,張薛禮頓時跑了出去。
如果抓不到兇手,他也要調查清楚法蘭克手中為何會有雙管槍!
安迪教授看着地上的屍體,駭然地說:「怎麼會死人的,為什麼還死在江...」
說到此處,他忽然換了個說法。
「江哲先生剛剛從床上驚醒,連衣服也沒穿,兇手肯定不是他!」
安迪教授喜歡江哲,即使看見屍體在江哲門口,也出於私心替江哲說了話,將原本準備脫口而出的話頓時打住。
一旁的戴維沉思着附和一句:「對,我哥是一名正義的人,從不屑做這些事,他想殺的話,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們都殺掉。」
剛說完,戴維察覺到說錯話了,似乎引起了現場不友好的目光,他連忙尷尬地辯解,「抱歉,我的意思是我哥很強大。。。只是舉個例子,沒有殺你們的想法。」
聽到這話,眾人敵視的眼神才緩和許多。
馬修由於是旅行者,在旅途中見多了驢友的屍體,不是很恐懼,推理着說:「從現場的雙管槍與法蘭克潮濕的腳印來看——是他拿着槍趁夜走到2003房門口的,按照血液從後背流出的痕跡,應該是被人從身後使用尖刀捅死的。」
蓋伊和阿萊身為警察,相互一視,然後抬手示意眾人不要靠近。
蓋伊蹲下檢查屍體,嗅了嗅,「有些刺鼻味,細細聞去,偏甜,根據我在監獄時,法蘭克先是被迷暈後用刀捅死的,用的是乙醚,酒店有乙醚?」
阿萊蹲下觀察地上白色毛毯上的凌亂的痕跡,皺眉沉思。
「很奇怪,只有一個人的腳印,腳印約44碼。」
他伸出手張開,在法蘭克的腳上撐了一把,篤定的語氣中帶有一些恐懼,「只有法蘭克自己的腳印,沒有別人,那是誰殺的?」
沒有別的腳印便意味着法蘭克是死在了沒有腳印的人的手中。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陡然陷入凝滯,每個人臉上都透露着驚駭。
四個字統一浮現在眾人腦海——白帽老人?
西蒙率先讓自己的兒子回到了房間,然後分析着問了句:「意味着他不是死於別人,而是死於自己麼,難道是白帽老人麼?」
就在這時,張薛禮從樓梯口一路小跑回來,「不,法蘭克不是可能是死於白帽老人,白帽老人在窗外進不來。他應該是死於我們這些人里,別看現場只有1雙腳印,但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