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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來吧！」

    裴溪遠小心地將小傢伙接過去，走向內艙，沈寧就跟着走進來，幫忙收拾好床被將小傢伙安頓好。

    然後，二人輕手輕腳地走出門來，裴溪遠就捉住她的腕。

    &寶寶，陪我喝一杯，我有話對你說。」

    二人一起來到樓上，沈寧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入座，裴溪遠就走過去倒了兩杯酒來。

    一杯給她，一杯捧在自己手裏。

    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他一口一口地喝着杯子裏的酒，許久卻沒有出聲。

    沈寧也不催他，只是淺淺地啜着酒，等着他開口。

    一直到將整杯酒都喝完，裴溪遠才輕吸口氣，發出聲音。

    &知道，你知道。」

    沈寧抬眸，目光在他臉上停留片刻，伸過手掌，拿過桌上的酒杯，幫他添了半杯酒。

    &這些，別多喝。」

    &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是他過九歲生日……」裴溪遠聳聳肩膀，「當時我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四周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我從房間裏走出來，只見客廳里放着一隻大大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九隻蠟燭。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當時很害怕，就重新回到房間，翻找……然後，我看到了自己的照片，相冊里還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偶然會出現，但是……我並不認識他們……」

    他又喝了一會兒酒，才接着說道。

    &那之後，我就經常出現。有時候是在家裏，有時候是在學校……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班上的孩子一般都比我大，他們喜歡嘲諷我，直到我用美工刀割破一個傢伙的臉……」

    說到這裏的時候，裴溪遠揚唇笑了笑。

    &那以後，他們都怕我……不過沒多久，我就離開了那所學校，被送到美國的另外一所學校……家裏只有一個傭人……我偷拿司機的身份證去酒吧，在那裏學會喝酒、抽煙、打架……一直到上大學，他學了心理學，曾經與我有過幾次對話，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很少出現。」

    他晃晃杯子，將最後兩口酒也咽下肚去。

    &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我們兩個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互相憎恨。所以，我就故意和他對着幹，故意喝得大醉，招事惹非。」

    將杯子放到桌上，裴溪遠抬眸，注視着對面的沈寧。

    &到……你出現！」

    說完這些話之後，裴溪遠長長地吁了口氣。

    仿佛，說這些話，已經讓他筋疲力盡。

    沈寧伸過手掌，覆住他放在茶几上的手。

    &是他，他也是你，其實你們兩個骨子裏一樣的，只不過，選擇了不同的表達方式而已。」

    將手掌翻過來，握住她的手指，裴溪遠輕聲詢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輕揚唇角，「我們和我媽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認錯人了。」

    裴溪遠挑眉，「這個笨蛋！」

    &不笨。」

    裴溪遠抬臉，注視着她，對她為第一人格辯解的事情稍有不滿。

    &訴我，你更喜歡誰多一點。」

    &不知道，曾經我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後來我發現，我分辯不出來。」沈寧誠實地答道。

    &公平！」裴溪遠挑眉，「我認識你七年，他才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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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他也是你，其實你們兩個骨子裏一樣的，只不過，選擇了不同的表達方式而已。」

    將手掌翻過來，握住她的手指，裴溪遠輕聲詢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輕揚唇角，「我們和我媽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認錯人了。」

    裴溪遠挑眉，「這個笨蛋！」

    &不笨。」

    裴溪遠抬臉，注視着她，對她為第一人格辯解的事情稍有不滿。

    &訴我，你更喜歡誰多一點。」

    &不知道，曾經我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後來我發現，我分辯不出來。」沈寧誠實地答道。

    &公平！」裴溪遠挑眉，「我認識你七年，他才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