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怪獸可以嗎 NO.171:延緩出生罷了!
就這樣撤掉了那隔音結界,奧默嘆了口氣。
「雖然心裏也是亂七八糟的,但那比賽在即,訓練員可不能帶頭想東想西。」
「年輕人和優秀異性長期相處,不想這些想什麼?」
「儘管的確是有人會將情愛視作全部,但我還是希望將這位置挪給那本來的目標。」
「」
這時的沉默是理所應當,有羽蛇不懂那些,也有魔人言至此盡。
但那遠方也不約而同的沉默是什麼呢?
她們自己知道。
——
全搞砸了。
在一開始時,哪怕沒人直接指責,哪怕沒人急着攻訐,大家都保持着相對一致的沉默時——這份認知也同樣浮現在每個人心裏。
包括那剛被霍爾海雅刺激卻還是沒有衝動行事的天狼星象徵,也在回來的過程中極速冷卻頭腦,進而意識到這一點。
倒不如說真要列舉罪證的話,她這個衝鋒者便是第一個掛上去的。
做了整個隊伍的嘴替,被大家遠程關注着對訓練員連連出擊的天狼凶星,今日也在昂揚於開疆拓土的第一線——然後逼急了。
這是只有回頭冷靜下來才會意識到的問題。
意識到大家本該一步步來,卻被不同來源的刺激影響得急於求成,到最後若是那個危險的女人不來,這一切會變成什麼樣?
他會同意嗎?
在他接受過那三個人後的第二天,在這不論怎麼看都不可能的時機下同意?
無法想像,也不願想像那冰冷的光景。
未成年的世界可以沒有那麼大,兩個人就可以佔滿,可若起了這個心思又沒能出現那個人,那世界便會反過來分崩離析。
或許奔跑的心愿能夠將其重新黏合,但那黏合的光景卻也逃不開渾濁粗糙。
那或許將發展成盲目偏執的奔跑未來,讓成年人與成熟的未成年人都免不了看向某位隊員。
某位曾經便算是那副負面教材的隊員,此刻迎着大家的目光分外生氣,儼然理解了這些目光。
「看來大家的想法方向都差不多,那倒是輕鬆了。」千明代表開口,打破這份全是心理活動,全是揣測他人的猜疑圈。
但她開口的發言也顯然不是很讓人愉快,愈是那在奧默隊伍里掌管刁蠻任性的愛麗速子便也開口嗆到:
「哪裏輕鬆了?」
「培養基都被污染了,你還能再端一個出來?」
「推演Master選擇保持距離的可能性。」遠遠望着那被霍爾海雅的背影佔據了大半的奧默,波旁只有聲音還算平穩。
「乾脆還是跑步吧,」愛慕織姬的下意識發言還是那樣符合她的一貫表現,「我們本來就該專注比賽。」
「…訓練員,會這樣討厭我們麼?」
「嗯?你們以後一個個都能冷靜意識現狀,幹嘛偏偏對未來構想這麼消極啊?」天狼星有些繃不住了,「我去道歉讓這事歸到我身上就行了,那傢伙哪兒會捨得疏遠你們。」
「她說的沒錯,這種懷疑訓練員的環節也不該出現你們這個階段,」作為過來人的成田白仁語氣仍是冷淡,眉眼卻滿是憂慮,「不過也不能只讓天狼星去,奧默…訓練員他腦子很好使,想到我們的放任也是理所應當。」
「各自道歉吧,」發出了聽着很擺爛的發言,千明小姐第一個發起投降,「不管願不願意直說,總之肯定是得道歉,這次鬧得太過分了。」
「而且還偏偏是愛織她們要參加皋月賞的當口」魯道夫抬手扶額,閉着眼拍了好幾次腦袋,「我也是糊塗了,本該制止天狼星,卻很丟臉的想着她能繼續下去就好。」
「這絕對不是天狼星自己的問題。」
「嚯,雖然打擾各位其樂融融,和諧友愛的分鍋,但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嗎?」????有愛麗速子打斷道:「那邊都靜音了,要不要猜猜那女人正在給豚鼠君灌什麼迷魂湯?他現在的狀態也一樣談不上好啊,當務之急難道不該是放下這毫無意義的分鍋大會,直接去找豚鼠君說點什麼嗎?」
「現在…?這可不太好吧?」
「真難得能瞧見你這一副遲疑模樣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