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怪獸可以嗎 NO.183:所謂陰謀,正是見不得光
事實上,那造就一切荒原裂土的愛麗速子,打從一開始就不需要特地對付。
——當那白大褂速子以一副揭露魔術終局的肅穆姿態,展示出那被縛狀態的另一位愛麗速子時。
儘管早就有所預料,但愛麗速子自己還是如臨大敵。
有所預料是因為以那本我速子的這座小基地表現,就算是能堅守下去也瞧不見優勢,她就算是主動求救讓自己的心態還能生出『要介入解決這事』的想法,那也得看能不能傳出去。
這能成功求救,要麼是她出了什麼奇招陰了對方,要麼是對方有着分外強烈的自信要把大家一網打盡。
儘管後者的可能性同樣不低,但從接待者那分明不是很友善卻依然能有空跟自己嘮一些不算簡潔的現狀來看,愛麗速子選擇了懷揣兩種可能,然後等來了這傢伙神神秘秘地氣氛鋪墊。
那就不止是可能了。
幾乎是與訓練員同期懷揣着猜測並得以驗證的愛麗速子,最終等來了那更喜歡顏藝的自己擺手發聲『鏘鏘鏘鏘』的裝模作樣。
「怎樣!」
那時的那傢伙昂首挺胸,那叫一個驕傲自豪,仿佛被逼得只有這麼個小旮旯的弱勢者不是自己一樣。
而她雖然不是很想捧這個場來讓對方更加得意,但在看清那十字架上的愛麗速子的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認。
她被震住了。
項鍊挎包羊毛衫、長褲美甲後戴貝雷帽——這被縛在十字架上的愛麗速子儼然一副時尚先鋒的模樣,幾乎讓她悚然。
「這麼會打扮!已經不是一般的愛麗速子了!必須得出重拳!」
「?」
陡然自耳邊發出的聲音讓她扭頭,就見肩上多出個腦袋——這顏藝逼正在對自己吐舌頭。
「幹嘛這麼看我?你心裏不是這麼想的嗎?」
「喲,廢物成雙。」還沒等她否認或是承認,那十字架上的女人已經開口打斷,歪頭看着倆人。
「自我也下來啦?那身體無人接管咯?」
「正石化着呢,你可以試試能不能讓它動起來。」愛麗速子咧了咧嘴。
「石化?石化啊…石化,」轉了轉眼睛,那女人便瞭然感嘆,「啊,加坦傑厄?你將茶座牽扯進來了啊?」
「也就是說你現在察覺不到外界情況咯?」速子微笑着問。
「隱瞞這個也沒什麼意義不是麼?」女人晃了晃腦袋,「倒是你,打算站她那邊麼?」
「我可是能幫你連豚鼠君和跑步全都要的頭腦哦,或者說,這就是只要你願意就能做到的事。」
「除了這倆之外全都拋棄的頭腦才對吧?」顏藝速子探過頭來,硬生生隔斷了倆人的對視,然後才稍稍退後半步地嘲笑那比自己高半截的愛麗速子,「而且到底得是有多瘋才會覺得單靠自己從那群女人那兒奪下小豚鼠?」
「你這傢伙真的一開始是超我嗎?是會遏制衝動、努力表現成熟卓越的超我麼?」
「」這話倒讓自我速子投來一眼微妙的目光,心想之前還是這傢伙在不斷強調不要管本我超我什麼的。
不過三個功能性只提兩個唯獨繞過了勸自我向善什麼的…愛麗速子下意識地張望了一下周圍。
豚鼠君不會錄像吧?那也太討厭了!
「是與不是,被困在這兒的你不是最清楚麼?」十字架上的女人輕笑,「就算是搶在一開始就孤注一擲地抓住我又能怎樣?我的全套自律系統已經完成了。」
「真正完美的計劃就該是哪怕沒有我也能一樣起效,現在那集結全部自我力量的智慧結晶,是你這全靠衝動決斷的本能能處理的麼?」
「說些什麼胡話,我可一樣在動腦子搞定你這事,」氣勢上倒是不落下風的本我速子挺直身板,讓那兩張臉的距離拉近,近到那鼻尖不過咫尺,「當你沾染那毒汁並為之瘋狂的那一刻起,你的頭腦就已經不好使了。」
「能把你這種傢伙逼到動腦子,也是我獎章的一部分哦,你難道不該從可行性考慮一下——超我做出的決定就該意味着有萬全的信心,你要擯棄這樣的可能嗎?」
「那邊那個自我,你要不也考慮一下,把這看似衝動暴躁,實際畏首畏尾的膽小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