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 252:馮毓然不配給本王生孩子。
頌茗居,景烜和馮家的人正因為褚歡燙傷馮毓然的事情對峙着。
其實,真正對峙的,是景烜和馮老太君,承恩公馮秦和 承恩公夫人在一旁,卻也形不成什麼氣候。
他們怕景烜,以前還好,到底是做舅父舅母的,還能在景烜面前維持幾分長輩的可憐面,自從中秋宮宴在宮裏鬧了那一出後,因為心虛,這夫妻倆就怕了景烜了。
常安公主和孟澤在一旁看着,想從中調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次褚歡會發難燙傷馮毓然,也是讓常安公主意想不到的。
之前褚歡要殺柳姑姑,也是出乎她預料的,她現在還不明所以,想去問問褚歡,可褚歡不樂意見她。
褚歡惱了她那天擅自做主拿了那些藥救柳姑姑,可她當時也不能不救柳姑姑,如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馮老太君拄着拐杖站在景烜面前,態度堅決:
「毓然是陛下親賜的明王側妃,不論因由如何,她都身負皇命入的明王府,褚氏這般作踐她,不只是折辱馮家,也是不敬陛下,今日若不讓她給個交代,老身定入宮請見陛下,讓陛下做主!」
景烜戴着面具,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只聽他問:「外祖母想要什麼樣的交代?難道是想找她來,把她也燙傷,外祖母敢麼?」
這話,委實是把馮老太君給問住了,噎得她沒法作答。
她確實是不敢。
且不說褚歡有孕在身,現在無比金貴,便是沒懷孕,都是尊貴的明王妃,褚歡再有錯,也不是她可以責罰的。
若是景烜肯做主還好說,偏偏景烜是個沒良心的,心裏只有那麼個女人,不顧母族的榮辱,不肯做這個主。
其實如果非要鬧,也只能去皇帝那裏。
可是褚歡懷着皇帝的嫡長孫,皇帝也不可能對褚歡怎麼樣。
但是馮家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景烜道:「外祖母想要的不是王妃的交代,是本王的吧?外祖母倒不如直接說,想要本王做什麼才肯罷休便是。」
馮老太君老臉一陣懊惱,質問道:「殿下這是什麼意思?是說老身和馮家藉機訛你不成?老身的孫女被無端燙傷,要個交代還有錯了?」
景烜若有似無的笑了下,隱含譏諷,道:「外祖母沒有錯,所以,本王只是想知道外祖母想要如何?外祖母何必惡意揣度?」
馮老太君僵着老臉,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這個外孫,以前對她還是尊重的,現在卻這般態度。
果然,褚氏就是個禍害,把景烜迷惑成這樣。
馮老太君壓下不滿,沉聲道:「殿下得要治好毓然的燙傷,她是個女子,臉若是治不好,以後可怎麼辦?」
景烜點頭:「行,本王會請人給她治。」
馮老太君接着道:「還有,陛下金口玉言,讓毓然入府後掌管王府內務,等她好了之後,還請殿下遵照陛下所言。」
景烜無所謂:「可以。」
反正這不算什麼事,馮毓然即便接管王府內務,權力能有多大,能管多少事,他說了算。
妨礙不到褚歡什麼。
馮老太君又道:「再有,既然毓然入了王府,還請殿下多多眷顧她,讓她早日誕下一兒半女,也好傍身,正好也為殿下和皇家開枝散葉。」
提出這個的時候,她緊盯着景烜。
承恩公夫婦也盯着景烜。
顯然,這才是最要緊的。
倒是常安公主和孟澤都面色微變,顯然他們也知道,馮家得寸進尺了。
景烜不高興了。
景烜雖然戴着面具,但是可以感覺得到,馮老太君說完這些話後,他氣息在變冷,原本露在外面有些勾起的唇角也逐漸壓下。
他開口,語氣中透着冷意:「外祖母,您這樣未免強人所難了。」
「強人所難?」
馮老太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道:「殿下這話何意?毓然已經是你的側妃了,你眷顧她與她誕育子嗣,不是理所當然的?這怎麼就是強人所難了?」
景烜冷冷道:「她是怎麼入府的,外祖母自己不清楚?非要本王將遮羞布扯下來,外祖母才肯干休?」
馮老太君沒想到景烜會這樣說,老臉頓時訕訕無言,有些難堪。
景烜冷眸掃射面前的老太太和一邊的承恩公夫婦,語氣極其凌厲:
「馮家與父皇聯手設計本王,馮毓然也自甘下作,逼本王接納她入府,本王給她一處容身之地便已經仁至義盡,你們還想讓本王寵她和她生孩子?如此不堪之女,也配做本王孩子的母親?」
這番話很直白,也不曾給馮家留臉面和餘地了,也讓面前的三個人更加無地自容。
馮老太君老臉滿是羞窘難堪,不自然的抿着微顫的嘴,訕訕道:「殿下,馮家到底是你的母族,毓然也是你嫡親的表妹啊,而且,此事也是陛下之意,馮家也不敢違背」
景烜冷笑:「外祖母倒是利落,分明是狼狽為奸的事情卻全推給了父皇,是覺得本王不會帶你們入宮對質?」
這話落下,馮老太君僵着老臉,難掩不安:「殿下」
景烜道:「本王態度一直很明確,不曾想過娶馮毓然,但是你們似乎從不曾將本王的態度當回事,如今既然你們苦心孤詣,本王也讓她入府了,但是你們想讓她做名副其實的明王側妃,那是休想。」
承恩公夫人當即追問:「殿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永遠冷落毓然,讓她守活寡不成?」
景烜:「她若不想守活寡也隨她,外面男人多的是。」
「你——」
承恩公夫人又驚又氣:「你怎麼能這般羞辱她,羞辱馮家?殿下,馮家可是你的母族啊,你這樣對得起先皇后麼?」
馮老太君和承恩公也是被景烜這話氣得不行,顧不上害怕和忌憚,紛紛怒視他。
一邊的常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