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 134:海里撈針,徒勞一場
聞言,褚歡也抬頭看向老王妃,頗為意外。
景烜和常安公主也略有驚詫。
景烜側頭看了一眼褚歡,對老王妃道:「叔祖母,你有什麼想和阿歡說的,大可當着我的面說,沒必要單獨的。」
老王妃好笑:「怎麼?你還擔心老身欺負你的小王妃?」
倒也不是。
只是他知道,褚歡並不樂意和老王妃單獨說話。
他正想着什麼理由可以推拒,褚歡卻開口了:「好。」
景烜當即看去,神色怔怔。
老王妃沒好氣道:「既然她自己願意,你小子有什麼好攔着的?還不快帶你妹妹出去。」
景烜自然也不好推拒了,起身戴上面具,後帶着常安公主出去了。
堂內只剩下一老一少。
老王妃打量着褚歡許久,都沒開口。
褚歡無畏無懼坦坦蕩蕩的,看着老王妃,任由老王妃看着,還噙着禮貌微笑。
片刻,老王妃打量夠了,道:「你閨名褚歡,既是烜兒的妻子,日後隨着他叫老身叔祖母,老身也喚你歡兒吧?」
「是,叔祖母。」
見她不卑不亢的,老王妃還是挺喜愛她的。
以褚歡的出身和生長環境,能夠在她面前不卑不亢,也是難得了。
不過看來,這丫頭也並非真的單純驅逐在外毫無造化,否則何來一身醫術?
老王妃道:「老身方才瞧着,烜兒對你倒是上心得很,可你對他,狀似無情無心,你不喜他?」
褚歡不答反問:「叔祖母如此問我 ,好似我不喜他便錯了似的,是覺得我必得喜歡他才行麼?」
老王妃愣住。
沒想到褚歡會這樣反問自己。
褚歡從容坦言:「我嫁給他是被迫的,嫁給他以後,一開始他對我並不好,我那時便知道他不是一個良人,即便現在他對我好了,也不過是因為我有用,您看錯了,他對我也是無情的。」
老王妃有些驚詫。
景烜竟然對褚歡不好過?
她從未聽說過。
一開始便聽說,褚家以庶女替嫁,景烜竟然認了,還在陛下那裏護住了此女的 命。
之後,陸陸續續聽聞景烜對褚歡的寵愛縱容。
剛才見到景烜那樣對褚歡輕不得重不得的,她以為,景烜一直是這樣的。
而景烜這樣才是正常的,因為在她看來,這孩子一腔赤誠內心柔軟,既然褚歡無辜,自該好生對待。
何況,她今日見到褚歡,印象是極好的,更加覺得景烜會對她用心,實屬正常不過。
可
老王妃問 :「他以前,如何對你不好了?」
褚歡淡笑不語,並不想跟這位疼愛景烜的老人家說景烜那些缺德事兒。
看樣子老人家對景烜疼愛非常印象極好,她還是不刺激壽星了,免得背上挑撥之嫌。
她不做這種事兒。
見她不說,老王妃雖好奇,也只好作罷。
老王妃道:「老身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可你說那小子對你無情,老身卻不見得,他不是個會虛情假意的人,若真的對你無心無情,不會這般殷切對你的,只會以禮相待。」
褚歡搖了搖頭:「您或許不了解他,確切的說,您不了解現在的他,我知道他以前是個赤誠率直的性情,可他歷經大難心性已變,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
這話,老王妃一時 不好接。
確實,她了解的是以前的景烜,可景烜經受了這場磨難,毀容重傷沉寂五年,再好的心性,只怕都有所不同了。
人,都是會變的,何況 是歷經大變的人。
只是景烜在她面前,除了內斂穩重來了些,其他並無不同,她沒發現罷了。
褚歡見老王妃沉思起來,怕老人家誤解,忙道:
「您別誤會,我不是說他變得有多不好,事實上他也算是一個挺不錯的人,一開始對我的不好也是情有可原,我理解他,也並不怪他了 ,可是有些事情,是難以強求的。」
老王妃聽着,欣慰的笑了,耐人尋味的目光瞅着褚歡:「你雖口口聲聲說對他無心 ,卻很是護着他。」
褚歡皺眉道:「我只是不希望您對他懷有誤解,免得惹上挑撥之嫌。」
老王妃笑吟吟道:「那之前在外面,你為了維護他公然和恭王妃嗆聲呢?又怎麼說?」
褚歡淡淡道:「我是為了我自己,恭王妃暗指他色迷心竅,因我而色令智昏,那便也是指摘我色誘迷惑他,於我名聲總歸不妥。」
老王妃笑意深長,還帶着幾分逗趣:「你說的頭頭是道,可是孩子啊,你是個在意名聲的人麼?」
褚歡怔了怔。
老王妃接着笑道:「你之前公然將秦首輔罵得吐血昏厥,又逼你父親休妻,這兩件事足以說明你不拘小節,絲毫不在意所謂的名聲,這不說起來,你唾罵貶損秦成,不也而是在維護烜兒?」
褚歡並不予否認自己對景烜的維護,很是坦然的笑着。
「那又如何?我現在是他的王妃,與他榮辱與共,護着他是應該的,您想要從中挑出我對他有心有情,也不過是海里撈針,徒勞一場。」
老王妃都有些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都成了夫妻了,也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兩個人,總歸能夠兩心相悅恩愛度日,總好過同床異夢吧。
這般守着心為難自己做什麼?
褚歡莫名的抗拒着,不想繼續和老王妃聊這個無聊的話題,索性轉移了:「叔祖母的身體,可需要我幫您調理?若是需要,我盡力幫您。」
老王妃一聽這話題,老臉垮了,很是糾結:「老身倒是想的,可這忌口的事兒」
褚歡無奈道:「叔祖母,這世上沒有什麼比命更重要了。」
老王妃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