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第940章 是晚晚的父母
他更沒想到,師父竟讓自己為他們畫一幅畫。
他雖是推拒,但是心中卻是難以言表的榮幸。
在師父和師娘的再三堅持下,他便輕輕地握着畫筆,在紙上舞動着。
那時他的畫筆之中,師父和師娘,眼中滿是對彼此的愛意。
後來陸景明才知曉,那時的晚晚已經在師娘的腹中,其實自己畫的是他們一家三口呢!
不知為何,那日的景象清清楚楚的,永遠印在他的腦海之中。
那日的師父身着一襲素雅的長袍,腰間那黑色的腰帶,倒顯得他頗為威嚴。
只是其實,師父一向是個喜歡笑的人。
哪怕是這樣莊重的穿着,也毫不能遮掩他對弟子的慈愛。
而師娘,更是溫柔如水。
他們知道,師娘的功夫其實是不低於師父的,但是這天極宗內部的事情,其實大都是由師父在處理的。
多數時間,師娘會學着烹飪,為他們準備些食物。
雖然有時師娘準備的食物,的確是有些難以下咽。
但是於他們這些弟子而言,這是師娘給他們的鼓勵。
所以在這天極宗內的修煉,雖是有些辛苦,但於他們這些弟子而言,實在是溫馨又快樂的。
陸景明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畫卷上,而站在師父一旁的那個人,仿佛永遠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時光流轉這麼多年,他依然能記起,從前這人對他們這些弟子的嚴苛,但是那時的他們,只以為,他是一位嚴師罷了。
其實說起來,他並不算是他們這些弟子的師父。
且聽族中的長老說,他的兒子自小便丟失了,所以他的性格,也有些孤僻。
從來,他身邊,便只有自己一個人。
自然,這宗族內也有些支持他,渴望得到他武學的人。
在師父的請求下,他便也開設了學堂,讓這些弟子前去學習。
如果那件事情沒有發生,在陸景明的眼中,這人便是師父最好的朋友。
偏偏是他,是他聯合了殷冰河,攻擊了這天極宗。
他便是那個叛徒,林久言。
陸景明那時,看得清清楚楚。
只不過那時的他已然葬身火海之中,成了師父和師娘的陪葬品。
而晚晚聽了陸景明的話,倒也上前一步,走到了四師兄身旁,踮着腳,想去瞧瞧那畫中的樣子。
她雖然在師父的書房中,瞧見過父親母親的模樣,但是說實話,不過匆匆一眼而已。
如今既然這畫的是父親和母親,她自是要上去瞧一瞧的。
「那,這另外一人呢?」她這才瞧見,原來畫中竟是有三人的。
不過和兩位師兄一樣,她對這男子,也有幾分的熟悉。
難怪方才兩位師兄在此處,一直盯着這裏看呢!
而隨着晚晚的話語落下,陸景明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畫卷上的林久言身上,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刻便頓在了原地。
感覺到師兄沒有開口,晚晚詫異的將自己的視線從畫卷上移開,看向一旁的師兄。
她這才詫異的發現,原來一向溫和如水的師兄,此時眼底竟然充斥着強烈的恨意。
她大概猜到了這人的身份。
而且晚晚已經分明從這畫中,瞧到了那人腰間的,那半塊殘破的玉佩。
想來,定是自己從往昔鏡中看到的那人。
為了確認,他仍是追問了一句。
被晚晚的追問聲拉回現實,陸景明語氣沉重的開口道:「晚晚,此人便是天極宗的叛徒,也是你父親母親的舊友,林久言。」
季榮和商知跟着晚晚這一路走來,自然是知道這天極宗的叛徒的。
所以商知當即便開口詢問:「林墨生的父親?」
長時間以來,他們雖是不提,但卻已然認定了,這林墨生,便是那天極宗叛徒的兒子。
畢竟,那玉佩做不了假。
畢竟先前那破損的玉佩,分明就是林墨生身上的。
「林墨生?」聽了商知的這話,陸景明倒是有些詫異地追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