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江承澤冷笑一聲，「你以為跟着你能得到幸福？你是在做夢！」

    「是不是做夢，以後你就知道了。」程允川毫不退縮，「沐白，我們走。」

    他拉着江沐白的手，繞過江承澤，向門口走去。

    「站住！」江承澤怒吼一聲，舉起槍對着程允川的腿開了一槍。

    「啊！」江沐白尖叫一聲，撲到程允川身上。

    程允川悶哼一聲，腿部傳來一陣劇痛，他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雲川！」江沐白驚恐地扶住他，「你怎麼樣？」

    程允川咬緊牙關，額頭上滲出冷汗，「我沒事」

    他抬起頭，看着江承澤，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江承澤，你真是瘋了！」

    江承澤站在原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程允川和江沐白，手中的槍緩緩落下。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痛苦，還有一絲後悔。

    就在這時，公寓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她穿着時尚，妝容精緻，手裏提着一個名牌包包。

    看到倒在地上的程允川和江沐白，她愣了一下，隨即尖叫一聲，「啊！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是程允川的妻子，林婉兒。

    林婉兒踉蹌着走到程允川身邊，尖聲叫道：「雲川！你怎麼樣？是誰幹的？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她眼神慌亂地掃過江沐白和江承澤，最終落在江承澤手中的槍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江承澤！是你？你竟然敢開槍打雲川！」

    江承澤看着眼前這幅混亂的場面，只覺得頭痛欲裂。他本想給程允川一個教訓，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頹然地垂下手，槍口指向地面，「我」

    「你什麼你！」林婉兒尖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你知不知道雲川是什麼人？他可是當紅明星！你竟然敢對他開槍，你這是要毀了他！」她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撲到程允川身上，哭得梨花帶雨，「雲川，你疼不疼啊？我們去醫院，現在就去醫院！」

    程允川輕輕推開林婉兒，咬着牙站起來，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但他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眼神冰冷地盯着江承澤，「江承澤，我本來想給你留點面子，但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江沐白站在一旁，看着程允川腿上的血跡，心疼得快要窒息。她想上前扶住他，卻又不敢，只能緊緊地攥着拳頭，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

    「面子？」江承澤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你一個戲子，跟我談面子？你配嗎？」

    「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程允川冷冷地回擊，「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仗着家世橫行霸道的二世祖！你除了會用槍指着別人，還會幹什麼？」

    「你！」江承澤怒火中燒，舉起槍就想再次對準程允川。

    「夠了！」江沐白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擋在程允川面前，對着江承澤怒吼道，「江承澤，你還要發瘋到什麼時候？你要是再敢動雲川一下，我跟你沒完！」

    江承澤看着擋在程允川面前的江沐白，手中的槍微微顫抖。他沒想到江沐白會為了這個男人，如此不顧一切地與自己對抗。他一直以為，江沐白是愛他的，是依賴他的。

    林婉兒見江承澤被江沐白震懾住，立刻趁機上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槍，指着他的鼻子罵道：「江承澤，你真是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你差點闖下大禍！你要是敢再動雲川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江承澤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林婉兒，突然覺得無比疲憊。他無力地揮了揮手，「行了，都別說了，我走。」

    他轉身離開了公寓，留下身後一片狼藉。

    林婉兒見江承澤走了，立刻換上一副溫柔關切的表情，扶着程允川坐到沙發上，「雲川，你怎麼樣？疼不疼啊？」

    程允川沒有理會她，只是看向江沐白，眼神中帶着一絲歉意，「沐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江沐白搖搖頭，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雲川，你為什麼要這麼傻？你為什麼要替我擋槍？」

    程允川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傻瓜，我不替你擋，誰替你擋？你是我的女人，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