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第139章 她怎麼沒穿衣服
翌日。
霍家小別墅的畫室內。
喬惜睡眼惺忪,太陽穴脹痛躺在榻榻米上。
宿醉的反應強烈,她腰酸背疼地撐着雙手坐了起來。
累。
渾身都疼。
她揉了揉發酸的雙眼,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毛毯滑落下來露出了她上半身。
喬惜愣了一下,她怎麼沒穿衣服?
地上是散落的連衣裙和內衣,還有幾塊撕扯的碎布料。
她幾乎要驚叫出聲了。
身體的反應格外強烈,四肢也酸痛,她昨晚和霍先生酒後亂性了?
她敲了敲腦袋,怎麼都想不起來。
她的餘光掃到了畫架上的那幅畫,整個人呆住了。
如遭雷擊。
隨即,雙頰緋紅,渾身發燙。
這
這是什麼東西呀!
素描紙上,女人光着身體躺在榻榻米上,睡意濃烈。五官清晰,連身體的部位都是清晰的。
畫的就是她!
相比於上次許星落的畫,更大膽,更寫實,更有感情。
縱使喬惜不懂畫,也看得出這手筆和上回許星落的畫,不是出自一個人。
難道這幅畫才霍先生的水平?
她難為情地抿着唇盯着畫,心頭熱潮一遍又一遍翻湧。
最要命的是,畫裏的女人屁股上還有一隻小烏龜。
喬惜當即側身一看。
她的屁股上也有一隻簡筆畫的烏龜,邊上還有龍飛鳳舞的簽名。
「霍行舟」三個字,非常顯眼。
喬惜羞臊得想找塊豆腐撞死,恨不得沒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連衣裙破成這樣也沒法穿,喬惜沒辦法只能將毛毯裹在身上,偷偷走出房間。
她踮腳走到了長廊里,想要趕緊回房間洗個澡將衣服給換上。
卻不想。
一頭撞到了溫熱的懷抱里。
「急急忙忙的,要去哪裏?」霍行舟扶着她的雙肩,問道。
喬惜一看見他,臉紅得更加徹底。
「沒去哪裏。霍先生,我身上都是酒氣想先洗個澡。」
霍行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說道:「你又不記得了?那怎麼辦,我被你佔盡了便宜。」
喬惜硬着頭皮,心想果然是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她心裏還有點惋惜,這男人對她身體的殺伐征掠竟然沒有一絲記憶。
「霍先生,對不起。我會負責的。」她紅着臉說道。
「怎麼負責?」霍行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明明知道她想歪了也不糾正。
任由她糾結,懊悔。
「我任由你處置。」
霍行舟輕笑了一聲:「這麼乖?昨晚你扒光了衣服纏着我的時候,霸道極了。」
喬惜羞憤欲死,每聽一個字,頭都恨不得更低一分。
霍行舟低頭說道:「昨晚你自己脫光了,非要我在你屁股上作畫,很可愛。放心,我不會碰一個醉鬼,哪怕是脫光了的」
他全身上下可不只是嘴硬。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沖了大半夜的涼。
喬惜熱得冒煙,她伸手捂住了霍行舟的嘴唇。
「別說了。」
再說,她要無地自容了。
霍行舟貼着她的耳垂說道:「我沒有給其他女人畫過,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畫。今天下班後,在畫室等我。」
他想要看到她清醒時候的樣子,必定嫵媚萬分。
喬惜輕聲說道:「不去可以嗎?」
「你試試。」
他的威脅纏綿又性感,轉身就走。
喬惜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盯着他的背影,腦海里都是舒雪說的那些黃色廢料。
比如,公狗腰。
上午八點,喬惜銷假上班。
科室都聽到了她要辭職的風聲,紛紛求證。喬惜沒有明說,只說在考慮。
喬惜眼尖看到人群里打着哈欠,踩點來上班的舒雪喊道。
「舒雪,我給你帶了早飯。錢嬸親手做的小籠包,上次你說很喜歡。」喬惜將玻璃保溫盒遞給她。
舒雪又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溢出了淚花,眼底泛着青黑。
喬惜好奇地問道:「昨晚你幹嘛去了?」
「別提了,被狗纏了一夜。」
舒雪昏昏欲睡,她以為是矜持有禮的帥哥。沒想到他進了家門就變成了野狗,腰是真不錯呀。她家的席夢思咯吱咯吱響了一夜。
她就盯着天花板,晃呀晃呀。
感覺就是海里的一葉小舟,飄飄蕩蕩。後半夜,她哭着爬着跑,卻被野狗抓着腳踝又收拾了一頓。
她被男妖精吸乾了。
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上班都差點遲到。
累,但確實爽。
她人菜癮大,食髓知味。
「你家什麼時候養狗了?」喬惜問。
「昨晚養的。」
舒雪揉着酸疼的腰,看向喬惜問道,「你昨晚被收拾了嗎?」
「沒有。」
「真沒有呀?昨晚霍行舟拽死了,強勢宣示主權,然後把你扛走了。我看到他拍你屁股了,還以為你會被收拾到沒法下床呢,他是不是銀槍蠟燭頭?」
舒雪曖昧地推搡着她的肩膀。
「我喝醉了,他才不碰我。」
「你信男人鬼話,誰知道內心經過多少次鬥爭。他不趁人之危,是尊重你。」
舒雪瞭然地說道。
喬惜心情極好。
霍先生說沒有給許星落畫過人體畫,那就沒有。她想起上次柳秋霜和許星落來小別墅,許星落鬼鬼祟祟地從樓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