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黑蓮靠做鹹魚飛升了 311 三人
盛紅衣最終還是答應了進去。
她也沒提弱溺谷的事情,這種寶貝,甭管壹前輩亦或者那光昌有沒有看出異樣。
但,財帛動人心,她可不能冒險把弱溺谷留在外面。
至於進去與否,她答應不答應對結果影響不大,無非就是做個姿態罷了。
幾人說定,光昌袖子一拂,盛紅衣就感覺自己腳下一輕,眼前光怪陸離的場景一閃而過,她同光昌就並肩站在了一處荒蕪的山頭上。
光昌一言不發的將掌心攤開在盛紅衣面前,盛紅衣低頭一看:
哦,是壹前輩。
她微微福了福身,便將壹前輩拿了回來。
說定了進青龍冢的事情,壹前輩就不吱聲了。
光昌也由着他。
盛紅衣對兩人這擰巴的相處方式已經見怪不怪了。
怎麼說呢,她也不是沒猜測過兩人之間的關係為啥看起來這麼擰巴。
是人都有好奇心嘛。
尤其盛紅衣這種八卦之心深重之人。
她覺得吧,大約是這兩人之間以前有很深厚的愛恨情仇在,結果光昌可能看壹前輩遭了變故,所以負了他。
現在,壹前輩突然出現,作為負心漢的光昌自然心虛,所以從頭到尾,他都對壹前輩莫可奈何,任憑自己氣死,也只能聽之任之的由着他了。
按照這個邏輯,意外的特別順暢呢。
如此說來,壹前輩倒是一個可憐人吶。
只剩下一縷殘魂不說,還遭到負心人的背叛。
難怪一向隨和好說話的壹前輩看到光昌之後變得如此的尖銳和反覆。
心中想起了這事兒,盛紅衣到底只是個金丹修士,許是面部表情有些沒有修煉到家,看着紅珠子的眼神難免帶出些許的惻然。
耳邊,突然傳來光昌冷冷的帶着一絲危險的聲音:
「你在想什麼?」
盛紅衣渾身一顫,被嚇的夠嗆,下意識就把紅珠子給勒緊了:
「沒有沒有沒有。」
伴隨着她慌亂的否定聲,傳來壹前輩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臭丫頭,你要勒死我啊?」
盛紅衣又是一嚇,隨之一鬆手,紅珠子滴溜溜的掉在了地上。
這一掉,盛紅衣趕緊去撿,完了完了,這要是把壹前輩摔到哪兒,她可負不起責任。
卻不想,有人比她更快,眼前一道陰風一卷,紅珠子已是不見了。
光昌嚴厲的聲音響徹耳邊:
「你幹什麼?」
「光頭佬,喊什麼呢?沒得嚇到我家臭丫頭。」
壹前輩覺得很刺耳,什麼玩意兒啊?
他家的孩子,那也只能他自己罵,光昌算哪一根大蔥呢?
盛紅衣簡直熱淚盈眶,她就說呢,壹前輩永遠是護着她的。
「是我的不是,對不住,壹前輩,您還好吧?」
盛紅衣真心愧疚,現在是什麼時候,她還想這些有的沒的,才把壹前輩給摔地上了。
「沒事,多大點事兒啊?你快把我接好了,我們馬上進去。」
前面同盛紅衣說話好聲好氣的,後面他話鋒一轉,變得尖銳又譏誚:
「我說光頭佬,別墨跡了,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進去,再拖下去,那守靈人可就要來了!」
光昌被壹前輩噎的沒脾氣:
「你就這麼喜歡這個丫頭?急什麼?你就是太謹慎了,那守靈人如何知道我在這兒,怎麼可能出現?」
提到盛紅衣的時候,他眼神淡淡掃向盛紅衣,一副遷怒的姿態。
盛紅衣這會子正是對壹前輩的感恩之情達到一個巔峰狀態的時候。
想到壹前輩受了那麼多苦還要幫她說話,她看光昌的眼神就不對了。
正義和同情之火交雜,熊熊燃燒。
什麼神光鬼?鬼就是鬼,沾了個「神」字就以為自己是神了?
她眼角一吊,瞪向光昌,壹前輩都沒怪她,他憑什麼責怪她?
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反正有壹前輩撐腰,她可不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