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黑蓮靠做鹹魚飛升了 225 臨頭(一更)
盛紅衣離開的時機屬實是相當的趕巧和幸運。
她自然不會告知魔蓮子,她為啥走那麼快,是因為她已經力竭了。
之前,魔蓮子附體,帶動魔氣滋長,又有怒髮衝冠的憤怒和執意復仇的決心撐着。
加之那血牆可能因為血池暴沸已經削弱了過半實力。
此消彼長,她才得以順利破之。
不過,用力過猛的後遺症這會子已經顯現。
她現在是識海抽痛、經脈乾涸,再也抽不出幾滴靈氣。
隨便來個同階修士,怕是都打不過。
自己知道自己個兒,盛紅衣哪裏還敢待在敵方的陣營裏面,留着當靶子呢?
趕緊的,尋個藉口,腳底抹油,跑了。
卻說,幾乎是她剛走,遁光才消失在天際,另一邊的天際由遠及近的出現了黑色的遁光。
數道遁光齊齊落下,顯出其中人形來。
來者四人。
其中三人,就是這血魔城的三巨頭:隧劫、藍衂還有周奕鳴。
他們拱衛在中間的是一位穿着黑色冕服,帶着九旒冕的修士。
此人面白無須,初初一看並不如何威嚴,全身也似毫無威壓。
只,便是平日囂張的周奕鳴這會子都半躬着腰,畢恭畢敬,半點兒都不敢造次。
另外兩位就更不濟了。
隧劫頭都不敢抬,不停的擦汗。
藍衂諂媚的笑着,可,若是近看,就能發現他臉部肌肉僵硬,顯然的笑僵了,哪怕這般也沒見他敢調整一下。
那男人看似隨性普通,然,冠冕下的眼睛,不知為何,居然是灰白色,瞳孔轉動間,不經意的,隨便盯一眼某物,都會讓被盯者有一種被猛獸盯住的既視感。
這位,站在最中間,昂首俯視一切。
他得到如此規格的待遇,自然是他的身份不同尋常。
他是神魔城的人。
不僅是神魔城的人,還是神魔城的隧家人。
「九王爺,是屬下管家無方,周子蜈、周玉嚎目無法紀,屬下已將他倆的筋脈廢了,正欲將他們交由審判堂處置。」
周奕鳴一邊說話,心卻不住的往下沉,隱約間,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青灰色,哪兒還有之前的精氣神?
他強打精神,只求這一回,周家能多保住一點是一點。
欹伢山神魔堂出事,隧聖魔神神牌碎裂,本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事。
好巧不巧,這事兒就被在外遊歷的九王爺隧韁撞了個正着。
周奕鳴本就已經利用換取靈根密術,勾搭上了神魔城的人。
隧家,他自然有所接觸。
雖然不過是一名隧家金丹修士,可這對於周家來說,已經很遙不可及了。
對隧韁,周家雖然暫且勾搭不上,但也有所了解。
隧韁是元嬰期的魔主,脾氣古怪,喜怒由心,手段殘忍,非常的不好相與。
欹伢山成千上萬年都沒出過事了,偏偏一出事就出這麼大的事情,還被隧韁看個正着?
周奕鳴忍不住有些悲觀的想:莫非是天要亡周家嗎?
那神魔堂出事便也罷了,便是有人說是什麼災難預警,那也是整個魔域的災難,那自然大家共同承擔。
可,怎麼就偏偏要在血池暴沸,黑杉林盡毀之時?
這不是把人家隧韁的目光往自己身上引嗎?
他雖然在隧劫和藍衂面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確實是有守蓮人的身份為依仗,可那也不能把這種事兒直通通的、毫不遮掩的戳到隧家人面前?!
尤其,還是隧家脾氣最差,最難伺候,又有着崇高地位的九王爺吧?
這事,他原本都打算好了。
等他們把這裏的情況都處理好了後,他就尋個中間人,再備上重禮,親自去神魔城拜會。
態度要虔誠,更要捨得花錢買命!
可計劃還未成行,誰能想到,會有此等潑天大禍臨頭。
他們得知神魔堂着火,隧韁因為祖宗牌位被毀,在那邊殺了七個擅闖禁地的元嬰,和近百名金丹魔修之後,周奕鳴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