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黑蓮靠做鹹魚飛升了 244 情緒不穩定的榕汐
榕汐既是被拿捏一時,自然也只得應了盛紅衣提出的要求。
再者說,去衡蕪之事,於它來講也就是舉手之勞,並不為難。
「那好吧,不過,你們進城後的安全,我可不負責。」
心中竊喜,盛紅衣只是提出了這個條件。
嘴巴上,榕汐也學的聰明了,表現出有點為難的樣子來。
盛紅衣步履節奏絲毫不變,表情也是淡淡的四處張望:
「成。」
還未等榕汐有得逞的欣喜,下一句又讓榕汐噎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我們之前跟金朵兒也談好了,弱溺谷我們是要帶着走的,或者,你若是能做主,那我們先去鬼城,等事辦完了,再回來接你們?」
盛紅衣完全無所謂的樣子,開什麼玩笑,現在求人辦事的可不是她呢。
求人的就得有求人的樣子!
沒得還趾高氣揚的模樣!
她盛紅衣像是會慣着別人的人嗎?
「你要辦多久的事情?」榕汐只覺得腦子一木,有點不夠用了。
還要辦事啊?!
墜地金這個蠢貨怎麼連重點都抓不住,居然只同它講了盛紅衣和季睦是弱溺谷的救星,如何救一概不提。
更沒提,盛紅衣和季睦還要去鬼城辦事一事兒。
而它也忘了問了。
不是它要小人之心,這要是盛紅衣突然之間就不想幫忙了,那她去了鬼城完全可以一去不回,到時候它們弱溺谷怎麼辦?
盛紅衣聳聳肩:
「這可不知道,端看事兒辦的是否順利。」
她心中瞭然榕汐在擔心什麼,卻還是掀起眼皮,故意問了一句:
「或許你還有更好的法子?」
「說實話,鬼城一去,歸期不定,據說這衡蕪鬼城也是漂泊不定的,許是等我們歸來,鬼城也不在這附近了,那一切皆大歡喜,也不用我們幫忙了。」
榕汐只覺得,自己同盛紅衣這會子相對而立,盛紅衣越來越氣勢高漲,龐大到無可匹敵。
而它,越來越渺小,已經小到快被盛紅衣一腳踩死的程度!
它想跳起來,雙手叉腰,質問盛紅衣,她倒是會說話來着,事情淨往好了說,怎麼不說說這要是被衡蕪鬼城的那些鬼怪們給發現了怎麼辦?
那可是滅頂之災。
可它不敢跟盛紅衣這麼大聲說話。
「沒有,我墜地金也是弱溺谷的一份子,她同你講好的事情,我自是不能拂逆。」
「那個,盛仙子,這事,我尋思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我認識幾棵烏槐樹,特別巧的是,那其中一棵烏槐王就長在衡蕪鬼城和忘川的邊上呢!」
榕汐能怎麼滴?
它終於明白。
哪有什麼拿捏一時的話,這要被拿捏,那就是拿捏一世,處處被拿捏的份!
它的拿手絕技似水年華都被別人踩在腳下了,它難道還有其他辦法不成?
一開始,它不僅僅是覺得兩人有點意思,起了試探之心,但,未必沒有殺殺他們威風的意思。
結果,誰知道事情的發展已經扭曲的面目全非了!
風水輪流轉,反倒是榕汐有點害怕起來。
這盛紅衣喜怒不定,它至今也摸不准此人性子,但看她做派,便知道她完全沒有它所知的那些女修的善良溫柔,是個能笑着下黑手黑死你的狠人。
既然知道這是個黑心肝的,便是她是墜地金的大王又怎樣?
她一不高興真要撇下弱溺谷不管,它能將她如何呢?
它也看出來了,那個季睦,是個聽女人話的。
嘖嘖嘖,真是的,一點爺們兒氣概都沒有。
榕汐氣憤的想。
說來,若是有旁觀者聽到榕汐的心聲,也是要嘆一句:這可真是柿子撿軟的捏。
榕汐被盛紅衣一句接着一句堵的已經完全不敢對着盛紅衣有任何發火的心思,它怕被盛紅衣神鬼莫測的本事給窺探出來。
一腔邪火卻只得發在了這會子不能言說,無法為自己辯解的季睦身上。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