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書:大唐無杖錄 第16章 癢和蛻皮_頁2
道:「你們既說了,那二人關鍵,務必快馬加鞭,飛鴿傳書,早日把他們抓回來。」
衙差們這才鬆口氣,滿口稱是。
徐有功帶人出梁府時,頭上血已不流。
巷子兩邊又來不少汝川縣民,。
約是徐有功街上所作所為震懾到了部分人的心,這些人面對徐有功沒責罵,只帶有懷疑的看徐有功,又看梁惠識。
倒是梁惠識起初眼神惶恐,怎麼回事,他與夫人,施恩與百姓這麼多年,輕輕鬆鬆便被這個瘦鬼給奪取了不成?後來又變做憤然——
人,全都是卑劣至極。
他強壓下去了不滿和憤然,可明顯姿態不如之前輕鬆,甚至,故意對徐有功高聲道:「大人,您這般折辱梁某家風又進行搜繳,若梁某沒有關係,您該如何?」
徐有功只是跨馬,調轉馬頭道——
「回衙。」
策馬離開,連個回復都沒。
比起回應讓事情發酵的更厲害,不予回復才是更讓人百爪撓心。
梁惠識得表情更難看。
目送徐有功此行,無人阻攔。
到衙門口時,徐有功一路留心那位打撈衙差的手,終於發作到忍不住了。
衙差和元理一樣癢得直撓。
徐有功主動下馬找他,「兄弟的手似有些問題。」
衙差略顯焦灼,又有羞恥,手藏起來道:「大概是手癬了,小人曾有些足癬雖然治好,可這東西一沾水容易復發望大人莫笑。」
徐有功心知他不是,他這是接觸了「原汁」而且比元理更嚴重。
「去陳夫子處看吧,我與你同去。」
徐有功指了指自己的頭。
衙差深受感動,不敢拒絕。
藥房處。
陳夫子遙看徐有功滿頭滿臉血紅的來了,就趕緊讓徐有功進來,誰知徐有功把衙差先遞過去,吩咐讓他仔細辨別——
「好好看,這手上的奇癢到底是什麼來路。查清,無賞,查錯,必罰。」
他留了這句,去院裏洗臉。
陳夫子有些焦灼:「哎,這手好說,大人,這頭,可別不當回事啊」
徐有功確實沒當回事,大哥出事後,他舉起劍來狂舞,一介書生愣折騰成出滿身傷痕,也終於是練成了保命的招數,這點額傷,實在小打小鬧。
陳夫子卻不可置信的重複:「等等,大人剛才是不是說,查清,無賞查錯,必罰?」
在衙差點頭後,陳夫子就忍不住罵了一遍又一遍鐵公雞,這話把後側元理罵出來了。
王大被拿後,元理就自由許多,加上繪圖有功,誰也不敢攔。
他剛吃了陳夫子一隻雞,咬着燒雞腿出來,問徐有功是不是來了?
陳夫子看他打扮一新穿着自己的新衣服,還吃自己的飯,徐有功還不給錢,就上前直接給雞腿拽下,「吃吃吃!吃什麼吃!找你家徐大人去!走走走!」
另只手抄起來苕帚就往外趕人,轟出門的掃地手法,熟練的令元理都來不及反應,就讓趕出門。
徐有功洗完臉就看元理被掃出來,沒說話,沒錢。
元理皺着眉過去,對他伸手,「徐有功,我還是個孩子!長身體呢,我要吃雞腿!」說的理直氣壯。
徐有功沉臉背手,故作平靜的樣子:「稍後吃。」
稍後,霄歸驊應該能送來他少吃點,都給他。
但事實是,他說完,肚子就叫了一聲
元理驀然一頓,想起來了,「你中午的飯就沒吃,」放下手道:「算了,稍後,你那個小白臉送飯來,也只送一人的,不夠我們倆吃!我還是出去討飯去」說這話,摸了摸身上的新衣服,「不過,這身衣服可能不太好討啊但我還是會努力討口飯給你吃的,等着哎呀」
徐有功被他說的頭皮發麻,他怎麼可能要個孩子來討飯給他吃!兀自轉移話題——
「六張圖,已貼出去四個,還有兩個。算完了?」
元理說着早完成了,「是畫師睡着了,你是鐵打的畫師可不是啊!他們都累趴下了要等明天。好了,你放手,我討飯去我說什麼來着,我能幫你走上高位,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