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王妃扛着火車連夜出逃 第19章 你敢保證?
她忙扔了包裹上前查看,只見余南卿已經暈了過去,氣息紊亂而虛弱,再看沿着床沿滴落的血跡,都已經快幹了。
她才離開這麼一會兒,怎麼又吐血了?
難道是因為今天要給他扎兩針,他氣的?
蘇挽煙不由心虛,怎麼像塊瓷玉一樣,一碰就碎。
她仔細的幫余南卿挪了個舒服的位置,那血已經有少許滴到床單上,她摸了摸他的臉,又撫了撫他的額頭,眼見體溫沒什麼不妥,這才從床底拿出木盆,打算去打點水給他擦洗。
但木盆拿在手裏後,又想到他之前嫌惡的樣子,一擰眉,就把木盆又踢了進去。
她快步跑出門外:「許四!許四!」
蘇挽煙是一路喊着一路跑到廚房的,正在廚房的許四魂不守舍,一聽到蘇挽煙的聲音,兩眼頓時放光。
但隨即又是一陣心慌,忙跑出去,欲哭無淚:「噓噓噓噓——哎喲姑奶奶,您這麼大張旗鼓的叫奴才,奴才有幾條命都不夠活啊!」
今天蘇挽煙從狗洞鑽出去後他就一直擔心她不回來,現在倒好,回來了更叫他心慌。
蘇挽煙才不管:「趕緊的,去找幾個乾淨的盆跟毛巾過來,我要給王爺擦洗。」
許四哆嗦着,跟蘇挽煙走得太近,萬一被人通風報信,被皇上知道了他可就遭殃了!
他看向四周,已經有不少人朝這邊投來目光,蘇挽煙揪起他的衣領:「你要是不聽我的,我現在就能要你好看,你聽我的,事情傳出去,我想辦法保你!」
「誒誒誒,這就去,這就去。」許四聽到她會保,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就這麼信了蘇挽煙的話。
身體還帶着傷呢,就忙不迭的給蘇挽煙找盆去了。
他不僅給蘇挽煙找了盆,還很有眼力的打來熱水。
蘇挽煙擰了毛巾,先給余南卿把嘴角的血跡擦乾淨,隨後又掀了被子,給他擦拭上身。
余南卿上身現在包着繃帶,是側躺在床上的,能擦的地方有限,她看了一眼余南卿的頭髮,上次給他清洗的時候,光是那一頭的頭髮就費她不少力氣。
但是不管她擦洗得再仔細,也不可能完全搞乾淨。
她尋思着,等余南卿傷好一點後,要不要給他洗個頭啥的。
突然,蘇挽煙這時才看到他手裏好像握着什麼東西,仔細看,是那個針包。
蘇挽煙愣了愣,看着他手上的針包好奇的睜了睜眼,這針包不是掉地上了嗎?銀針還撒了出來,當時她沒收拾就氣沖沖的出門了。
余南卿能下地?
她掀起被子看了看他那已經起了萎縮之症的腿
這不太可能。
她想掰開余南卿的手,卻發現他握得很緊,試了幾次無果,蘇挽煙乾脆放棄,重新洗了毛巾,準備給他擦下半身。
然而就在這時,余南卿突然猛地睜眼,一把握住蘇挽煙的手。
手的力道不大,像是特意放輕的一般,他睜着眼,眼睛腥紅的看着蘇挽煙。
蘇挽煙嚇了一跳:「醒啦?」
余南卿眼裏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震驚,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以為蘇挽煙會就這麼離開,可為什麼她又回來了?
他張了張毫無血色的薄唇,正想說什麼,卻發現整張被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蘇挽煙掀開了,本來煞白的臉色一黑,立即伸手把被子一扯,將自己的身體蓋住。
蘇挽煙愣了一下,伸手去掀:「你幹嘛?不擦你不嫌髒啊?」
余南卿臉色更黑了,一手按往蘇挽煙:「不用你管!」
「你!」蘇挽煙正想開罵,但一想到他今天剛吐過血,上涌的怒氣硬是被她按了下去,抿唇氣呼呼的瞪着他。
也就在這時,許四就拿着一籃筐的工具進來,顫顫巍巍:「娘娘,您要的東西奴才都給您找來了。」
什麼鋤頭,鐮刀,掃帚
蘇挽煙眸光一亮:「你來得正好。」
她把毛巾一拋,直接扔到了許四手上:「你來給王爺擦洗。」
兩個都是男的,這回余南卿總沒有意見了吧?
許四愣了一下,他把籃筐放下,猶豫的上前,看了看手裏的毛巾,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