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王妃扛着火車連夜出逃 第30章 又換一批新的
這麼一說,元和帝就明白了,她這是要在賞花宴辦定這兩件事。
蘇挽煙在宮女的伺候下,換了件很華麗的衣服,華麗到蘇挽煙覺得它穿在身上都有些壓肩膀。
髮髻也被重新梳過,頭上的金釵珠飾晃得她眼睛都快瞎了。
蘇挽煙嫌隆重,但因為在宮裏,又不敢多說。
畢竟說多錯多,況且她還是個現代人,萬一哪句話不中聽了傳到元和帝的耳朵里,可能就是一條死罪。
所以直到宮裏的馬車走出宮門前,蘇挽煙都是閉緊着嘴巴,一句話都不說。
宮女太監要是問什麼,她就「嗯」「哦」的回答。
劉公公這次沒再敢刁難蘇挽煙,乖乖的將蘇挽煙送回了恭親王府。
而此時的恭親王府,哀嚎聲一片。
只見蘇挽煙一下馬車,就看到府里的丫鬟婢女,小廝家丁一個個被五花大綁的押出來,嘴裏還不停的喊着:「皇上饒命啊!奴婢冤枉啊!皇上饒命啊!」
皇帝遠在皇宮,他們就是叫破喉嚨皇帝也聽不到。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奴才都是聽信了王妃的話才敢違逆皇上的!都是王妃蠱惑奴才的!官爺行行好饒命啊官爺!」
就在這時,許四也被五花大綁的從大門口押出來。
肥圓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的容貌,想讓人忽視都不行。
一看到蘇挽煙妝容精緻的回來,身邊還恭恭敬敬的站着劉公公,許四眼睛都瞪圓了,跛着腳掙扎地朝蘇挽煙大喊:「娘娘!王妃娘娘!救命啊王妃娘娘奴才為了您上刀山下火海都願意,您一定要救奴才啊!」
「剛剛你還說是我蠱惑了你!」蘇挽煙冷笑。
「不不不!」許四連忙改口:「是奴才自願的,奴才該死,都是奴才咎由自取,娘娘您發發慈悲,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蘇挽煙指着許四看向劉公公:「放了他。」
劉公公心裏不耐,吃裏扒外的東西,也不知有什麼好留的。
但這一刻他還是不敢違抗蘇挽煙的意思,一揮拂塵,尖細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把他放了。」
許四一鬆開鉗制,就連滾帶爬的跪在蘇挽煙面前:「謝謝娘娘!謝謝娘娘!奴才一定做牛做馬報答娘娘。」
劉公公心裡冷啐一口,看向蘇挽煙的眼神不善:「既然沒什麼事,那咱家就先行告退了,恭親王妃,您好自為之。」
蘇挽煙迎上他的眼神:「不送。」
劉公公一揮拂塵,就領着一幫人馬回宮。
直到遠離恭親王府,劉公公才問了一聲隨身的人:「蘇挽煙逃出去的那個狗洞堵上了沒?」
「回公公,堵上了。」
劉公公一聲冷哼,敢跟皇上作對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恭親王府的主院,余南卿躺在床上閉着雙眼,從府里傳來的吵鬧聲讓他被下的拳頭緊緊的蜷着。
自他癱瘓在床,元和帝對他的人趕盡殺絕外,王府還從來沒鬧出過這麼大的動靜。
那個傻女人,她知不知道她面對的到底是誰!
蘇挽煙被處置的一萬種可能在腦海瘋狂滋長,讓他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直到門被「嘎吱」一聲推開,余南卿「倏」的睜眼,看到蘇挽煙一身榮裝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進來:「余南卿,我回來啦!」
余南卿那懸在心口的心臟像瞬間泄了氣般,渾身都透着緊張過後的冰涼,他咬牙咽下一直繃緊的思緒,擰着的眉心還未舒展,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蘇挽煙已經一把倚在了床沿上:「你看我頭上插的,要是拿去當了,是不是能換不少錢?」
「」
生死攸關,府里現在一片哀嚎,而她就只顧着拿頭上的飾口去換銀子?
余南卿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生生被咽了下去,目光落在她頭上的金釵珠飾上,再往下看,是施了粉黛的容顏。
本就是纓紅的小唇點了硃砂,顯得更加誘人。
嬌小的身軀穿着雍容的華服,是一國王妃該有的規格,他沉眸看着她:「你做了什麼?」
「正要跟你說呢。」蘇挽煙雙手枕着下巴,看着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