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操勞至死,重生後不伺候了 10.君倩關禁閉
更新:10-25 07:18 作者:文心滴露 分類:軍事小說
君鴻白臉色一僵,方才因為君遠哀聲嚎叫軟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來。
君遠心中一緊,怨恨地剜了沈青鸞一眼,聲音尖利:「沈青鸞!你不喜歡我只管沖我來就是,弟弟對你一向孝順,都說嚴父慈母,父親打他你和合該說和求情。
可你竟然眼睜睜看着弟弟挨打,還冷嘲熱諷挑撥生事,你壓根沒有把弟弟當成你的孩子,你不配做我們的母親!」
君鴻白本就被君遠的一翻哭訴哭得肝腸寸斷,又被君倩飽含怨恨的眼神刺得胸膛劇痛。
再看到安然坐在椅子裏,從始至終冷眼旁觀的沈青鸞,沒來由地生出厭惡和怨憎。
「沈青鸞,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我不過說了你一句重話,你就讓沈氏族學的夫子刻意針對遠兒,逼他退學。
我早該知道,你對倩兒和遠兒不過是面子情,世上哪有後娘真心為繼子繼女考慮,可恨我被沈氏的名聲矇騙娶了你進門!
早知你如此冷漠,我寧願終身不娶,也絕不會讓你進門!」
他直勾勾地看着沈青鸞,雙目赤紅極為可怖。
陸氏更是恨得臉龐扭曲,嗓音嘶啞:「把府中的賬冊、鑰匙、對牌全都交出來,你這種毒婦我時不敢讓你再管家了,省的哪天被你害死都不知道。」
謀害婆母這話實在太過誅心,沈青鸞身邊的丫鬟個個臉色大變。
沈青鸞卻仍舊不動如山地坐着,甚至眼兒都未眨。
這話,她前世聽得太多。
「大爺方才說我讓沈氏族學刻意針對遠兒,這話,不知是從哪聽來的?」
君遠還沒開口,君倩搶先道:
「從哪裏聽來?敢做哪還不敢當了?遠哥兒入學這麼久,沈氏族學的夫子壓根沒正經教過詩書經義,成日只要他圍着山腳跑步,還讓他綁着鉛塊寫字!
遠哥兒敬你是嫡母,這才將委屈全都咽到肚子裏,可你呢,你有顧念遠兒的身子和前程嗎?」
屋子裏,陸氏並三個姓君的同仇敵愾地瞪着她。
沈青鸞眸光一寸一寸冷下來,看着抹眼淚的君遠:「遠哥兒,你已經九歲了,難道還不會自己說話嗎?」
君遠抽噎聲一止,抬眼看着跟以往不太一樣的繼母,心裏頭又些慌。
平心而論,沈青鸞對他不錯。
他也有些喜歡這個漂亮又和氣的繼母。
可是,姐姐跟他說,只要這樣鬧一場,就能讓小姨嫁進來。
沈青鸞再好,難道能比得過血脈親人對他好嗎?
君遠只心虛了一瞬,就抽泣道:「別人都能跟着夫子在課堂上讀書習字,偏只有我一個成日罰站罰跑。」
君鴻白心中一痛,看向沈青鸞的眼神更加痛恨。
「你還有什麼好說,對着一個九歲孩童耍手段,這就是你們沈家的家教和品德。」
沈青鸞靜默地看着君遠,半晌,忽然笑了。
果然是老畜牲生出的小畜生,什麼都學不會,偏撒謊抹黑一事,不必學就能會。
她本以為是她前世太過嚴苛,對君遠學習一事要求太高,才惹得君遠不喜。
如今,她還什麼都沒開始,君遠就能上下嘴皮一碰如此污衊她。
果然,從根上就歪了。
眾人都因為她這個笑愣得晃神一瞬,就見沈青鸞一字一句道:「君遠,我沈氏族學應當不曾教你抹黑上親、信口開河、撒謊成性吧。」
她站起身,將早已等在門口的二房義子君鴻冀拉了進來,「沈氏族學究竟是如何教學的,非你一個人知情。
二弟,你來同眾人說,平日裏上學夫子都是如何教你們的?果真什麼都不曾教,只罰你們跑步罰站嗎?」
君倩一愣,隨即心中一急。
該死,怎麼忘了這個小雜種了。
君鴻冀原是二房君呈松戰友的遺孤,被君呈松接回京城後,往鎮遠侯府一塞便再也沒管過。
平日裏,除了沈青鸞替他打點衣食住行,君家其他人就像沒有這個人一般,就連陸氏都從不讓他來福壽堂請安。
這會子突然被沈青鸞拉進來,眾人才像是忽然想起這個人。
君倩畢竟只是個十一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