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者也 第九十二章:TuLin邀請的晚餐
測試廣告1 這座猶如其名的時光巴士餐廳,阿楚才反應過來,這座餐廳的外觀設計,真的就是一輛有兩層空間的巴士。筆神閣 m.bishenge。com這輛巴士坐落在兩邊商鋪中間,就像是停在狹窄的車位,毫無違和感。
「時光巴士」四個字緊貼在第二層的玻璃窗外,餐廳的大門在巴士車尾,餐廳與巴士的風格巧妙的結合在一起,再搭配萬聖節主題,就仿佛從萬聖節世界緩緩行駛過來的時光巴士,接待人們來一場時光旅行。
巴士餐廳的外表刷着紅漆,餐廳的門口站着一位西裝革履的假人,他鞠躬微笑,迎接每一位顧客又是乘客。有串誰也看不懂的藝術英文刻在第一層的車身,感覺大概意思是……
「let''stakeat
ipwithouthesitatio
.(讓我們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阿楚和陳韻寒一同走進時光巴士,兩人張望四周,巴士餐廳的空間並不狹窄,並且利用巴士的每一行的座位設計成餐桌,而且設計的風格有點混搭。光潔的桃木長餐桌與雙人座皮革沙發椅坐落每一行,地板採用黑桃木鋪張而成,仿佛像是用巨大的黑巧克力製作地板。
舊時代的照片在平面相框裏被掛在牆上,車頭的駕駛座被改成復古櫃枱,無火香薰被正大光明放在櫃枱上。餐廳里放着一首《do
''tmakeme》音樂,給餐廳帶來了一種怪誕的氣氛。人們可以聽着歌,吃着飯,在休閒時光里,欣賞時光巴士餐廳外的風景。
擁有雙重身份的顧客和乘客們,等待服務員端着一份牛排送到餐桌,那份牛排被澆上番茄醬,他們毫不畏懼動起刀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腥瑪麗」?
「看來黃天不在這,咱們上樓吧。」陳韻寒搜尋無果後,身旁的阿楚卻有點反胃,難道這傢伙怕血?
「走走走走走上去吧,看到這些番茄醬我就想吐。」阿楚捂着嘴巴跟着陳韻寒一起上樓。
「黃天!黃天!塔台呼叫黃天!」阿楚的視線飛來飛去,他的呼叫聲落在每個顧客的耳朵里。
「在這呢!阿楚!」黃天在角落起身舉手。
阿楚張望四周,最終把目光落在一處角落,那傢伙一屁股坐在真皮沙發上叼着一根牙籤,桌上也就幾份家常小菜,還有三盒吃得乾淨利落的冰城黑巧克力奶油雪糕。那傢伙看上去壓根不慌張,根本就沒有電話裏頭那種慌張感。
難道那傢伙在騙人?
但是阿楚猜測,可以從黃天那張表情看得出來,那傢伙貌似在闡述,「我的救星來了!我可以再點一些菜了!剛剛看見一份提拉米蘇蛋糕好像好好吃的樣子,我想嘗一下!」
阿楚走過去,兩手拍在桌上,兩眼怒瞪黃天嘴角的奶油,卻指着一旁的鐘於教訓,「你這傢伙想找死啊?!跑到這種地方來吃飯,你真以為自己是暴發戶啊?」
他一連串的話吧唧吧唧開口,不遠處的餐桌有一位女人被這道聲音給吸引,她的黑色長髮披在肩上,沒有鮮艷的顏色為嘴唇裝飾,卻有一雙目光深邃的桃花眼,右眼下角有一顆淚痣,憑藉素顏足以秒殺同齡美少女。
她端着一杯猩紅的紅酒轉頭看着阿楚,一起入簾的還有阿楚身旁的陳韻寒。女人翹着嘴角,接着抿一口紅酒。
「老大,你在看什麼呢?」坐在餐桌裏頭的黑旗問塗琳,他們一團人在這吃飯,看得出來反派也要過節日。
「有客到……不,應該算是老熟人了,我們還真有緣分啊。」塗琳微笑,高腳杯里的紅酒微微搖晃。她驚訝的是預言之子就在身邊,還有那位破曉組織隊長陳韻寒。
「哦……」黑旗一等人探頭觀察。
「你先別說我了,先把飯錢付了吧。要是不付錢的話,我們三個就得被老闆關押在這了。」黃天一邊抱怨天理不公平,一邊感嘆世間的人間煙火,「不過話說回來,這裏的雪糕真的不錯,你要不要來嘗一口啊?」
話音剛落,黃天拿着勺子往雪糕杯里,把所剩無幾的黑巧克力奶油粘在勺子上,他一嘴巴含住,瞬間整個味蕾仿佛冰天雪地般快樂。
「我嘞個乖乖!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雪糕?it''ssodelicious!」黃天一臉幸福美滿,「我覺得我就算是被關押在這,也死而無憾啊!」
阿楚一臉無語站在原地,他告訴陳韻寒,「我覺得我不應該來贖他的……」
「metoo.」陳韻寒點頭同意。
「你們這一頓到底吃了多少錢?」阿楚兩手揣進口袋,老實說他已經沒多少錢了,但還是傻乎乎地過來。
鍾於告訴阿楚,「一共三百五十五塊四毛一!老闆看我們年紀小,五塊四毛一就不要了。」
「我可真是謝謝他全家啊……」阿楚一臉尬笑。
回歸立即把鍋甩給黃天,「這些菜都是黃天一個人點的,也是他一個人吃完的。我和鍾於就點了各自的雪糕,俗話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所以這並不關我們事吧?我說得沒錯吧黃先生?」
「你閉嘴吧,小心我把襪子塞進你嘴裏。」黃天磨牙憋氣。
阿楚嘆口氣撓頭髮,陳韻寒看着他從兜里掏出零錢,「一百……五十,五塊一塊,媽的……一共才一百五十六。」
「我來付吧。」陳韻寒把手搭在阿楚的肩膀上,畢竟甘願為兄弟們收拾爛攤子的傻瓜已經不多了,這種生物都快瀕臨滅絕了。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辛苦你的錢包了……」他話還沒說完,有人搶走他的話筒。
「我來幫你們付吧,順便還人情。」塗琳轉過身子,她把右手搭在沙發上。
「許久不見啊小弟弟。」她微微一笑,阿楚一臉驚愕站在原地。
阿楚在腦海里尋找回憶,僅僅只是因為自己付出一千多的醫藥費,他才不可能忘記那位女人,永遠都不可能會忘記這件事。
「塗……塗琳姐姐?」阿楚顫抖開口,黃天睜大眼睛打量那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