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冷靜下來了吧，我需要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收到了一個什麼包裹。」

    吳彩霞突然捂臉哭了起來，「是一瓶香水。」

    「香水？」蘇曼看向巍然，這個答案和她預想的可不一樣。

    巍然顯然也很意外，他先前接手的那些案子，大家收到的都是些恐嚇的東西，死老鼠還有一些污穢的東西。

    而這個吳彩霞說她收到的是香水？

    「她給你寄了幾次？」巍然插嘴問道。

    「一次。」吳彩霞哭紅着眼，哽咽道：「我收到了那個快遞之後我就回來這裏了，我也不知道後面她還有沒有寄給我。」

    蘇曼感到奇怪，「她給你寄的有名字？你怎麼知道是她寄給你的？還有，你們對寧姝做了什麼？」

    「沒有名字，但是我知道就是寧姝寄給我的。」吳彩霞反覆的重複這一句話，可再多的，比如他們對寧姝做了什麼，她閉口不談，只反覆的自責，「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她怪我是應該的。」

    「我才最該死。」吳彩霞說着，情緒再次失控，甚至好像一度出現了幻覺，對着一處空氣不停的道歉，「寧姝，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

    蘇曼瞥了巍然一眼，巍然搖頭，他並沒有在這裏感受到悚物的氣息。

    也就是說，這個吳彩霞可能真的瘋了。

    這個想法才剛在他們的腦海里浮現，那吳彩霞突然抓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揮舞着對蘇曼捅了過來，「你該死的！是你，是你！是你害死了寧姝！」

    就在蘇曼以為她可能真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什麼對不起寧姝的事情的時候，吳彩霞又把匕首對準了巍然，也是同樣的話，「是你，是你害死了寧姝！」

    蘇曼巍然對視一眼，好吧，可能是真瘋了。

    蘇曼抬腳將吳彩霞給踹倒在地。

    「是不是要送去精神病院？」她問道。

    巍然還沒有想出答案，吳彩霞又鬧出了么蛾子，這次她不是要蘇曼和巍然死，她是想自己死，爬起來腦袋對着地哐哐生磕。

    蘇曼又給了她一腳，這一腳的力度有點大，吳彩霞眼睛翻白暈了過去。

    「做決定吧。」她將問題拋給巍然，不過加了一句：「不准帶到我的公寓，不安全，對我來說。」

    她可不想睡到半夜，一睜眼，看到一個女人舉着刀站在她的床邊。

    「送去醫院，我的同事會看好她。」巍然嘆氣，正好那邊還有一個沒有恢復意識的受害者李菲莉，就當是一起保護了。

    將吳彩霞安全的送到醫院之後，走廊上，蘇曼問巍然，「你知道這個吳彩霞很關鍵吧。」

    巍然點頭，「當然。」他有些無奈，她真的把他當做是沒用的廢物了？這還用她提醒？

    他越發發現這個蘇曼的膽子真的是大的驚人，他忍不住道：「你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懷疑我和你說謊？對我有什麼好處？」

    「這個在我沒調查清楚之前，只有你自己知道。」巍然審視的看着她，半晌，又嘆了一口氣，自己轉移話題道：「那你覺得香水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收到的是香水？如果她是在外地的時候收到的，那她就是在你之前的受害者，甚至還是在李壯飛，孫健之前，可是那兩人都死了，這個吳彩霞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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