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流放路上贏麻了 昭獄惡狼
沒辦法,她現在可只是一個剛出生一天的嬰兒啊。生理反應,她控制不住啊。
「今禾,寶寶」
蘇成義瘋狂撲過來,抱住了娘兒倆。他太胖,收不住勢,壓着娘兒倆撲倒在地上。鞭子猶如一條毒蛇,追咬着他的後背。
啪啪啪,一連三鞭,每一鞭都帶起一陣血雨,倒刺勾起的碎肉星星點點落到仰面朝天的蘇米小臉上。
壓死了!
爹娘都壓在她身上,爹實在是太胖了,憋得她小臉發青。
哦,伸手抓撓着,小臉上的那些可疑的血點肉沫被她抹下,滑膩膩的。
蘇米嚴重懷疑,她爹後背上肉太厚,油太多,這碎肉一定肥的比瘦的多。
當然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爹應該只是肉勾掉了,絕對傷不到骨,因為肉太多,鞭子上的倒刺太短,勾不到。
顧悅顏仰着一張血肉模糊的臉,
「你我父女的事,不必牽扯他人。爹只是奉旨來鎮國公府抄家。爹你並沒有權要蘇家任何人的命。爹一向是忠臣,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公開違反聖命。若爹執意如此,再苦苦相逼。我們蘇家人全自殺在你面前。讓你留下個抗旨不遵的罪名。」
顧悅顏眼神一冷,
「爹確定要拿整個顧府來陪蘇家人一起下地獄嗎?爹若不怕,那你就繼續我行我素。等到我公婆夫君都被你害死了。我就去刑部大堂擂鼓告御狀。到時,我會親口對刑部侍郎說,是爹你為報父仇故意殺害蘇家人。到時全京城,全天下人都會議論爹的出身。我是爹的親生女兒,我說的話,天下人皆信。」
【大嫂威武,夠狠!嫂子加油,我為嫂子舉大旗】
「顧悅顏,你狠!」
「因為我是你的女兒。」
顧泰怒極反笑,這哪是女兒,分明是他顧泰的敵人。
到時全天下人都將知道,他堂堂的顧太尉竟然是個罪犯之子,而且他爹犯的還是那種最令人不齒的罪。
這一點,縱是他號稱昭獄之狼,也不得不服他這個女兒的心之狠,並不亞於他。
果然是他的種,骨子裏流着顧家狠毒的血,無情之極。
「我知爹最想要什麼,斷親書。從此以後,你我再無父女之名。但我有一事相求。」
都到這個時候了,這逆女還敢和他提條件?
「爹可否把風兒給我帶走?」
看着她爹眼裏的血殺之氣,顧悅顏知道,她想要帶走弟弟顧悅風比她想像的還要難。
可是她絕不能放棄弟弟,弟弟才四歲,以前有她在府里照看着,還活得那麼悲慘。她走後,弟弟一定會被繼母磋磨死的。
【顧悅風?這名字怎麼聽着這麼熟悉?四歲?大嫂的弟弟,哦,讓我想想,他後來怎麼了?是死了嗎?還是——】
蘇米又抓頭髮了,大嫂在書中算是個有名的女配,可她弟弟就是個小炮灰。她記不得書中怎麼寫的了。
頭大!
又是被自己讀書跳章害死的一天。
「爹若不肯讓我帶走風兒。我就一路掩半面妝,舉大旗賣肉。旗上寫,我是顧太尉的嫡親女兒,一次一文錢。想來那些村野乞丐,人人都會想折磨一番昭獄惡狼的女兒吧?」
【我倒,大嫂牛皮叉叉!這是什麼樣的虎狼之詞,也是我這個小寶貝能聽的話嗎】
「媚兒說的對,你無恥,人盡可夫,跟你那個跋扈娘一樣低賤!」
顧泰從牙縫裏擠出惡毒的罵聲。
「爹爹罵的好,到那時候,我人盡可夫,天下人知道。但是你的媚兒人盡可夫,你的瑤兒不清不楚,可就只有我知道了。」
顧泰的臉色刷地變了,
「你胡說,瑤兒那麼乖,能和誰不清不楚?」
【康康這顧變態,他都不提他老婆人盡可夫的事,哈哈,他那是心知肚明,他老婆是從煙花樓出來的,自然人盡可夫】
蘇米在心裏狂嚎,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寶貝閨女和你的親兒子三皇子不清不楚。你不愧叫顧變態,你們一家五口全是變態】
蘇米自動把大嫂和她弟弟從顧家摘了出來,把顧泰、柳媚娘、顧悅瑤、顧悅權、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