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流放路上贏麻了 給顧府放了一把火
「小姐,我來的早,剛才沒敢過來。怕顧大人看到我,生出疑心來。」
秋伯趕緊把身後背的包裹遞給顧悅顏,
「小姐,路嬤嬤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冷兒已經把小少爺救出來了。小少爺就是身子弱,路嬤嬤受了傷。我把她們暫時都安排在我家裏了。我租的那個小院子破,又在城邊上,旁邊就是菜地和夜香池子,一般沒人會去。現在家裏有秋冷和秋書照顧着,你放心。」
一提到這些,秋伯臉色就難看起來。
「路嬤嬤讓我告訴小姐,小姐一嫁入鎮國公府。路嬤嬤就把屋裏最緊要的一些東西埋到了後院花園裏。其他的東西都被太尉夫人搬走了。」
秋伯想着路嬤嬤說,那太尉夫人真是個吃相極難看的女人。鎮國公府送上的彩禮她全吞了不說,給小姐陪嫁的東西全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姐一走,院裏的東西就全搬走了。用路嬤嬤的原話說,搬的只剩下一個床了。
「路嬤嬤受傷了?風兒也受傷了嗎?」
秋伯遲疑了一下。
路嬤嬤交代過他,不要和大小姐說這事,大小姐流放路上已經夠苦的了,不能再讓她操心。
「秋伯,你說吧。這事不能瞞着我。你不能聽路嬤嬤的,她是為了擔心我。我沒事的。」
秋伯點點頭,雖然他能理解路嬤嬤愛大小姐的心,但這事,還真不好瞞着大小姐。
「冷兒說,她進府的時候,小少爺正在被人灌藥。她打暈了那兩婆子。救了小少爺,又從紫房救出了被綁着的路嬤嬤。路嬤嬤傷得很重。」
「風兒喝進去藥了沒有?」
顧悅顏心懸了起來,有一種不詳的感覺。
「冷兒去的晚了些,小少爺還是喝進去了一些。不過,小少爺聰明,他一直不肯咽。所以並沒有中毒。只是嗓子被毒壞了。」
「嗓子壞了?不能說話了嗎?」
顧悅顏的聲音都變了。
「我也不知道。我那地方偏,沒有好的醫生。冷兒也不敢讓我去找醫生。就是路嬤嬤也不肯讓冷兒去找醫生,給她治。」
顧悅顏聽到這裏,心急如焚。
這可怎麼辦?
她們馬上就要流放上路了。
「冷兒走的時候,給太尉府放了把火。」
「秋冷什麼時候救走的人,什麼時候放的火?」
顧悅顏覺得有一點奇怪。聽婆婆說,昨兒晚上在宮裏,她爹被火燒了頭髮鬍子。她爹今天一早來刑部的時候,她看到她爹沾了那些假頭髮鬍子,一看那手法,就應該是柳媚娘的手段。
柳媚娘在花樓里呆了多年,見不得人的手段多了。
秋冷救人的時候,算着時間,她爹應該在宮裏。那秋冷放了火,她爹得晚就該查了才對。怎麼今天早上,看她爹那情況不像家裏出事的樣子啊。
「冷兒先救走的小少爺。把那兩嬤嬤打暈扔屋裏柜子裏了。」
秋伯說,
「小少爺救回來後,不能請醫生,秋書從書上看到的方子,我就在菜園和山坡上挖了些藥材。熬了給他催吐去毒。等小少爺醒了,雖然一時說不出話。小少爺聰明,他寫字告訴秋書,路嬤嬤被關在柴房。冷兒又返回去救的路嬤嬤,回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秋伯憂心忡忡,
「一時太尉府找不着人,但拖不了多久,太尉大人一回府,昭獄那些人的手段,小姐你是知道的。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線索。到時候我那院也不安全。」
顧悅顏點頭,她知道,秋伯說的對。
秋冷和秋伯的關係,太尉府沒有人知道。但她爹顧泰是幹什麼吃的。手底下養着一批昭衛。萬里追蹤兇手,江湖大案都能破。秋冷那些手段,在昭衛手裏還是不夠看的。
按秋伯說的話,算起來秋冷應該是黎明才給顧府放的一把火。
那時候她爹已經出府辦事了,這樣看來,等回去她爹就該知道府里失火,弟弟和路嬤嬤失蹤的事了。
當着她爹的面,她說過讓秋冷去看她弟弟。
這樣一來,她爹一定知道,這事就是她讓秋冷做的。
她都流放了,她爹不會為了一把火,就會派人來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