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第842章 讓大傢伙兒瞧瞧,莽夫都是怎麼辦事兒的
自薛先生跟隨小王爺去了戰場,文相被提拔後就成了嶺南王庭的文臣之首,不管是忠心還是能力都毋庸置疑。
可這種認死理的人大多都有一個通病,從骨子裏就透着軸,絕不是什麼會被輕易說服的人。
徐璈到了嶺南後不入王庭直接進了軍營,而後征戰在外也很少與這些文臣打交道。
二者並不熟悉且互相留有忌憚,意見不合帶來的碰撞來得毫無徵兆又異常激烈。
徐璈堅持要把老王爺的遺體扶棺入京,任誰來說都不好使,為此不到一個時辰踹壞了兩個門檻拍飛了三張桌子。
文相同樣也不肯屈服。
老王爺在世時最不願大動干戈,也不忍傷民多半點奢華。
從嶺南一路扶棺入京,冰棺的保存千里之路耗費的人力物力無數,興師動眾只是為了一個聲勢浩大的扶棺之禮,從根本上就違背了老王爺的意願。
文臣以文相為首對徐璈的堅持大肆指責。
留守王城的武將則是明火執仗地站在了徐璈這邊。
就算是位卑言輕不方便說話的人,也在徐璈跟文相爭執時默默摔了個杯子表明立場。
老王爺剛仙去不到一夜,爆出的爭執聲卻比之前一年的都多。
文相怒不可遏地指着徐璈:「糊塗!」
「簡直就是莽夫固執!」
「聖人自來有言縱是墳前萬兩金,不如床前陪孝子,妄自你還是王爺看重的大將軍,如此貪圖虛名不惜鋪張數千里,你妄讀聖賢書,妄」
「文相也說了那指的是聖人。」
徐璈譏誚一笑,皮動肉不動地說:「徐某隻是個固執己見看不破的莽夫,可不敢與聖人比肩。」
「你」
「我找懂占卜看經的大師推算過了。」
徐璈再度蠻橫無理地打斷文相的話,擲地有聲地說:「明日辰時二刻是請王妃起身的吉時,我會親自去破土磕頭謝罪,文相不必再為此掙扎了。」
已故王妃在王城中安置的是一處衣冠冢,可那到底是王妃的墓地。
旁人休說是要去動土打擾,就算是想去叩拜也要先問問自己是不是夠資格。
徐璈脫口就說要開墓請老王爺和王妃一起入京,這簡直就是狂妄到了作死的程度!
文相氣得口不擇言:「豎子爾敢!」
「你若膽敢擾王妃清淨壞王爺初衷,我就算是一頭撞死在王爺的棺前,也絕對不讓你如願!」
「呵。」
徐璈不屑地瞥了文相一眼,帶着嘲弄說:「想撞死去王爺和王妃的面前訴我的惡行,只怕是為時過早了。」
「小王爺那邊還等着呢,文相且再忍忍我再另尋良機吧。」
文相憤怒之餘猛地意識到什麼,大驚失色:「驃騎將軍,你」
「來人啊。」
爭執不休的門外不知何時來了一隊披甲持刀的兵士,直接把眾人聚集議事的花廳給圍了。
徐璈冷冷地說:「為免得文相等人情緒失控再出差錯,把人看住了。」
「在明日午時動身前往京都之前,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出去。」
文相難以置信地看着邁步要走的徐璈,怒得直接破了音:「徐璈你敢!」
「老夫論品階尚在你之上,你敢對我不敬!」
「我為何不敢?」
徐璈要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在文相幾乎要瞪出眼眶的視線中輕飄飄地說:「犯上忤逆的事兒我做得多了,不在乎再多你這一件。」
「諸位若是識趣好生配合,那就在此處好吃好喝的待着,明日一道上京都,有冤有怨的也大可到了小王爺的跟前再慢慢訴苦。」
「若是不肯配合的話」
徐璈警告意味十足地看向跟着文相蹦躂得最厲害的兩個老頭兒,呵呵道:「那就捏開下巴灌了軟筋散捆了。」
「諸位不是說我是莽夫麼?」
「我今兒就讓大傢伙兒瞧瞧,莽夫都是怎麼辦事兒的。」
自認為莽夫的徐璈一甩袍子拔腿就走,剩下的一堆老頑固在幾乎窒息的空氣中彼此對視,被迫陷入不可奈何的絕望。
莽夫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