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教授上癮後,溫小姐不撩了 11、你下面的樣子,很帥
霍遠琛一伸手,擋住了溫黎的投懷送抱。
「別,我並不想你。」
他拎着她的衣領,隨手把她丟到一旁,轉身用指紋開鎖。
溫黎厚着臉皮抬腳跟進去,軟綿綿地抱怨:「霍教授可真無情。」
霍遠琛止住腳步,回頭,冷眼看她:「出去。」
「不要。」
「滾。」
溫黎只當沒聽見,身子一矮,從他胳膊下面鑽過去,熟門熟路找到沙發,雙手抱膝,把自己重新團成小小一團。
霍遠琛按亮了燈,也看清了溫黎這矯揉做作的樣子。他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審視,聲音冷得要命。
「溫黎,你要不要臉?」
溫黎揚起下巴,迎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眼裏水汪汪的,明目張胆地勾引他。
霍遠琛臉色越發陰沉:「我這麼長時間都沒理你,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明白吧。一個女人,能做到你這樣沒羞沒臊的地步,也是少有。」
溫黎一聲不吭地看着他,目光在注意到他襯衫上淡淡的唇印時,微微一頓。
顏色很粉很淡,是年輕女孩子喜歡用的色號,至少她這個年紀用,已經有裝嫩的嫌疑了。
她知道海市大學的下班時間,也知道他一向自律,今天卻回來得這麼晚,他是在跟年輕女孩約會嗎?
想到她和他之間毫無好轉可能的關係,再想想醫院裏溫父身上插滿儀器的樣子,溫黎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
她今天沒化妝,燈光下,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細小的容貌,人也顯得清麗了幾分,不像平時,美艷中帶着攻擊性。
此刻的她,就像一隻無家可歸求收留的布偶貓,仰着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試圖喚起男人的同情心。
「霍教授。」
她一動,眼淚滴落下來,正好滴在男人手上,溫溫熱熱的,像她身體的溫度。
霍遠琛不耐煩地皺了下眉:「這又是你新的勾引手段?真賤。」
溫黎搖了搖頭,邊吸鼻子,邊從沙發上站起來,身子軟軟地朝男人倒下去,嗓音也軟,也慘,「我爸爸病了,我今天,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倒進男人懷裏的時候,眼淚奪眶而出,在他來不及推開她的時候,已經洇濕了他胸口的襯衫。
霍遠琛身體一僵,還是伸手推開了她:「那你現在應該在醫院,而不是在我家裏勾引我。」
「我只是想要用我的身體和你交換普瑞特,這麼點小小的要求,你也不答應嗎?」
她仰着頭,眼裏閃爍着期待救贖的光,看他的神情仿若在看救世主。
指尖伸出,討好地撫平他身上被她弄濕的布料。
也一點一點,抹去男人襯衫上的唇膏印記。
別的女人留下的痕跡,她看着礙眼。
她這麼模樣實在可憐,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滿口答應了。可霍遠琛是誰啊?他心裏根本掀不起半點波瀾,語氣很淡地開口。
「你的交換條件,我沒興趣。」
溫黎沮喪得不行。
眼看霍遠琛油鹽不進,她也懶得再演下去,收了眼淚和慘兮兮的表情,從沙發上跳下來。
「那我可以蹭頓飯嗎?」
她垂頭喪氣,一副萬念俱灰的表情,「我今天在醫院待了一天,也餓了一天。我怕回去的路上會餓暈過去。」
霍遠琛懶得理睬她,脫了外套,往書房走。
溫黎赤着腳跟上去,在他背後發問:「我要是餓死了,你會給我收屍嗎?」
「不會。」他想也不想,斷然拒絕。
溫黎沉默了會兒,語氣幽幽的:「那我就太慘了,冰天雪地,暴屍街頭,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霍遠琛依舊不理她。
她繼續跟在他身後,兀自嘀咕:「我之前看過一個新聞,有個男的喝醉了,在街頭睡了一晚上,醒來發現自己被流浪漢欺負了。我要是暴屍街頭了,會不會也要被流浪漢欺負?我怎麼這麼慘,餓死了也不得安寧,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憐。」
霍遠琛忍無可忍,腳步停下來,轉身斜睨她,語氣不佳:「廚房裏有掛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