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學姐,小鮮肉接招吧! 041:我用餘生豪賭一場婚1
白央心像小鹿亂撞般,跳得急且快,她在被子裏扭動了幾下身子,恬不知恥的說,「想啊,想八光你的衣服抱着你睡。」
聶岑聽着臉紅,他嘴角抽了抽,「你怎麼一天到晚盡想那種事?沒個正形兒。」
「呵呵,說明我生理正常,可不像你性冷淡。要不是我親身體驗過,指不定會以為你性功能障礙呢。」白央口無遮攔,順勢抱怨男人的不解風情,真是的,同處一個屋檐下,還要堅定什麼狗屁的原則,不亂搞男女關係。
她真的是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像聶岑這麼坐懷不亂古板又保守的君子!
然而,聶岑遽然還不服氣的狡辯,「我沒有性冷淡,我只是自控力比較好,而且原因在你身上,你別倒打一耙。」
「嗯哼,你小心哪天我給你的飯菜里下藥,教你浴火焚身不得不求我幫你泄火!」白央這般說着,腦子裏已經應景的開始想像這個畫面,但是不想還好,這一想,她自己竟有些蠢蠢欲動了。
果然,女人三十如虎啊!
她也是,實在寂寞太久了。
聶岑氣不打一處來,無語的低咒了一聲「*」,話題進行到這裏,已經無法繼續下去了,他催她睡覺,她捨不得掛機,又問了一遍他的身體情況,以及羅小晶失聯的事,有關趙禹,她則沒敢提一個字,生怕聶岑吃醋不高興。
然而,白央並不知道的是,她所擔心的趙禹,此時此刻,竟已身在甘州!
為了趕時間,他乘夜機到達,在機場附近的酒店下榻休息,天亮後,他通過衛生系統的人脈關係,打聽到了聶岑養傷的醫院。
上午十點多,護士換過藥之後,裴雅蘇專注的削蘋果,安利拿着ipad向聶岑報告工作。
這時,病房門忽然敲響,守在外面的工作人員進來向聶岑說道:「聶先生,有位來自北京的姓趙的先生想要見您。」
聶岑蹙眉,「北京趙先生?」
「是。」
「有名片嗎?」
「沒有。」
安利在ipad通訊錄里搜索了一遍,搖頭道,「不是我們日常往來的合作方。我先出去接洽一下,以免啥人都能混進來。」
很快,安利歸來,表情古怪的說,「arno,外邊的人,好像是你情敵哎,他說他是為白央而來的,氣勢很牛逼的樣子。」
聞言,聶岑眉心愈發擰的深,他薄唇緊抿,緘默不語。
安利摸着下頷等了半分鐘,等不到老闆的示下,他不禁聳聳肩,「arno,你不想見的話,我叫人請他離開。」
觀察了許久,一直保持透明人的裴雅蘇,這時忍不住插話,「小岑哥你不要見!這人姓趙,肯定就是白央口中的男朋友!那麼他來找你保準兒是算帳呢,你跟人家女朋友*不清,人家……」
「請他進來。」
聶岑終於出聲,他漆黑的墨瞳沉靜悠遠,語氣淡淡,卻不容置喙,「蘇蘇,你去街上幫我買一份上海餛飩。」
裴雅蘇不蠢,自是聽得出來聶岑是有意支走她,可她心下着急,「小岑哥,我不能走,你現在是傷員,打不過那姓趙的,我得留下保護你!」
「不需要!」
「不行,對方來者不善,我……」
「少廢話,出去。」
裴雅蘇氣惱的扔下蘋果和水果刀,口不擇言的道:「白央腳踏兩條船,現在翻船了,倒霉的卻是你,她憑什麼做不要臉的事卻要你來承擔後果?」
聶岑隱忍的情緒,生生的被她激出來,他伸手一指門口,厲聲喝道:「滾!」
見狀,安利立刻連拉帶扯的將裴雅蘇弄出了病房,裴雅蘇不服氣,還想要進去,安利急道,「祖宗呀,你腦門被夾了嗎?arno正在生氣,他會跟你斷絕關係的!」
這一句話,終於令裴雅蘇冷靜下來,她咬了咬牙,「行,我出去逛街,你替我保護好小岑哥,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拔光你全身的毛!」
安利打了個激靈,生生的意識到中國的女人不好惹,一個白央,一個裴雅蘇,完全顛覆了他對東方女人溫柔善良的認知!
確定裴雅蘇進了電梯走人後,安利去護士站請趙禹,瞧到護士與趙禹熱絡聊天的情景,他不禁心生疑竇,這人什麼身份?
趙禹恢復了嚴肅,「怎麼樣,聶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