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哮天犬正用一種很難讓人說清楚的眼神盯着大黃猛看,大黃則是躺在了韓寧的沙發上用警惕的眼神望着哮天犬,大黃可不知道這條和她一樣的黑狗是大名鼎鼎的哮天犬。
「現在給哮天犬一些仙果吃吧,讓他能夠儘快上去,對二郎神來說,哮天犬可是一大助力。」紅衣對韓寧說道。
點了點頭,韓寧拿出了一些靈階六品的仙果擺放在了哮天犬面前,不管哮天犬和自己對付不對付的,為了大局着想還是讓快點讓哮天犬回到天庭,只是一大堆的果子擺在哮天犬面前,這貨就吃了一個,而且是用一種很嫌棄的眼神吃了一個。
「怎麼不吃了?」韓寧疑惑地看着哮天犬,但是哮天犬根本不理會韓寧,一堆仙果擺在面前根本無動於衷,接着讓人韓寧和紅衣訝異的一幕出現了,哮天犬叼着一枚仙果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黃身邊,接着把仙果擺在了大黃的面前。
紅衣眉頭深鎖,罵了一聲,「孽畜,剛下凡就動了凡心,等你回到天庭看我怎麼和二郎神說,哼!」
哮天犬轉過身,對紅衣露出央求的眼神,接着小跑過來繼續啃着仙果,又吃了十個仙果,哮天犬打了個飽嗝,這是再也吃不下了。
韓寧和紅衣對視一眼,對仙人來說一次性也吃不了多少仙果,現在哮天犬剛剛下來是不能一下子讓他吃下足夠飛升的仙果的,畢竟吃仙果是一會兒事,把仙果的能量轉化成為仙力是另一回事兒,吃下一部分仙果,哮天犬也需要時間吸收的。
「你去忙你的事情吧。」紅衣對韓寧說,「哮天犬的事情交給我。」
韓寧點了點頭,紅衣在仙界的地位似乎不低,哮天犬也不敢對她不敬,現在剩下的問題就是每天給哮天犬餵食仙果了,韓寧說道:「我把仙果給一部分。」
紅衣點頭同意。韓寧把農莊中的部分仙果轉移到了紅衣的戒指中,這樣紅衣就可以隨時讓哮天犬補充仙力了。
方晨正在籌備試吃水果的事情,韓寧又和康華對上了,這些日子是不會平靜了。而此時的景區中,被韓寧痛揍一頓的保安隊長正對着一個人哭訴。
「康哥,這個韓寧太囂張了,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這個申城誰不知道這個景區是康哥你的地盤。」。保安隊長睜着一對熊貓眼對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哭訴。
中年人翹着二郎腿坐在黑色皮衣上,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不停地轉動,保安隊長說完,他說道:「過來,過來。」
保安隊長不明所以,走了過去,「康哥,你,啊……。」他的話還沒說完,那把短刀就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中年人站了起來。一臉的邪氣,「一群廢物,連一個人都攔不住,我養着你們有什麼用,我們康家從來都是欺負人,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哼,韓寧,在申城混飯吃,居然不來向我家老爺子報個到。簡直是不識抬舉。」
保安隊長疼的在地上直打滾,紅色的血液躺了一地,青年全部在意,對着保安隊長的傷口又是三腳狠狠踢了上去。「我康天雲養你們簡直就是浪費糧食,都給我滾。」
保安們個個噤若寒蟬,一些保安被嚇的渾身發抖,他們何曾見到過這樣兇狠的人物,一個「滾」字說出,保安們如蒙大赦逃跑一樣的離開。
「把他給我抬走。髒我了辦公室。」康天雲吼道。
走在後面的保安打了個寒顫,立刻托着已經昏迷的保安隊長離開了。
「爸,現在怎麼辦?」康天雲的兒子康豐問自己的父親,他掛着景區負責人的稱號,但是實際上是他在掌控整個景區。
康天雲點了根煙,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小豐,我們康家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些年我們低調了一些,看來有些人是忘了,老爺子已經給以前的手下帶過消息了,他們的人隨便我們調動,我們康家的臉面沒有任何人可是侮辱。」
「只是劉東陽的話讓我有些擔心,如果韓寧真的這麼強的話,這些人能搞定韓寧嗎?」康豐說道。
「哼,劉東陽是死了兒子,現在腦子有問題,不去管他,這次放開了手干,黑白兩道我都打招呼了,誰也不會阻攔我們,你讓人給韓寧帶個話,讓他來康家巷,如果談不攏那就不用客氣了。」
康豐點了點頭,我現在就讓人捎個話去……
離開湖心島,韓寧去了公司,方晨這個時候還在發着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