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102 慘烈對比,李氏挨打
更新:08-13 11:07 作者:玉枕書眠 分類:玄幻小說
後廳里,李氏一會兒拿茶碗,一會兒看看前廳,同武定侯嘮叨:
「這新出的考題會不會比前兩日的難啊?若是難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武定侯:「都是幾個人出的題,還是給七歲孩子考的,能難到哪裏去?」
「那可說不準。」
李氏瞟着紀舒,陰陽怪氣的說:「我可聽說了,那魏博士以前可是教過紀氏的,和你們兄妹倆也很熟了吧,萬一——」
「母親!你胡說什麼!舒兒一片好心,你還要冤枉她?若不是舒兒,行哥兒連重考的機會可都沒有!」
李氏被祁承序氣得吹鬍子瞪眼,越發看紀舒不順眼了。
以前祁承序和江芙好的時候,也沒對她這樣,真是狐狸精,一個比一個騷賤,哄得她兒子忘了娘!
紀舒端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端莊的好比美人像,武定侯看看她,喝了一口茶,心道可惜是他兒媳婦。
幾人坐了一刻鐘的功夫,喬管事跑了進來,苦着臉說:
「侯爺,您快去前廳看看吧!魏博士要走!」
祁承序:「啊?這才過了多久,行哥兒考完了?」
武定侯心說不對,大步往前廳去,一行人都跟在他身後。
到了前廳,魏博士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祁謹行站在一旁安靜的像只鵪鶉。
武定侯踏進廳內,「魏博士,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侯爺,恕在下直言,您決定要讓祁謹行考國子學之前,還是先考究考究他的學問吧!在下可以理解學院內學子眾多,有個資質優秀的兄長難免會覺得自卑,可在家中開開這種玩笑就夠了,開到國子學面前,可就是妨礙政務了!」
除了紀舒,在場眾人都是一臉懵,李氏跑向祁謹行,張口便問:
「行哥兒,是不是魏博士出的卷子太難了?是不是他故意為難你!」
魏博士生生氣笑了,「卷子就擺在桌上,若是覺得我們出的題難,煩請少夫人把紀潛淵找來,在下可以先告訴侯爺,紀潛淵已經通過了國子學的考核,帖子再過幾日加了硃批就會送來。」
此話一出,祁家人沒有一個露出歡喜的表情,反而個個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紀舒轉頭吩咐喜桃:「把淵哥兒叫來。」
沒過一會兒,喜桃帶着紀潛淵來了前廳,紀潛淵一身寶藍色直裰,頭戴抹額,進了廳堂便恭敬作揖見禮。
魏博士瞥見他虎口的墨跡,問道:「你方才在寫字?剛剛考完不休息麼?「
「也會休息,只是學生書法落後於同窗,就偶爾多練幾張字帖。」
魏博士看見指腹有繭,便知『幾張』這個形容只是自謙,這才應當是前途遠大的好苗子,哪裏像那邊那個。
武定侯背手看着紀潛淵,沉着臉說:「你來把這份卷子寫了。」
紀潛淵看了眼紀舒,見她點頭便走上前,坐在蒲墊上拎筆看題,沒過幾息便書寫起來。
武定侯:「再拖一張矮桌來,放他後頭,讓祁謹行寫。」
祁謹行驚慌道:「祖父!可、可只、只有一張卷子」
「序兒,你給他報題。」
眾人站在一旁,只見紀潛淵面不改色從第一題開始寫,思考幾息便落筆,筆走龍蛇,字跡如行雲流水,很是賞心悅目。
魏博士站在一旁時不時便點點頭,眼裏的欣賞絲毫不加遮掩。
反觀祁謹行,祁承序給他報了題,他捏着毛筆半晌都不落下,墨滴在卷面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黑點。
祁承序愈看臉愈黑,若不是有外人在這兒,他恨不得一腳踢上去。
終於,武定侯忍無可忍:「夠了!都別寫了!」
紀潛淵迷茫抬頭,魏博士拍了拍他的肩,看向紀舒,「好好栽培,這是個好苗子,不遜於你兄長。」
「多謝先生。」紀舒作揖。
魏博士直起身,看了眼祁謹行,冷哼一聲,「庸碌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僅庸碌還狂妄自大,使小聰明騙得了自己,騙得了家裏人,騙不了所有人!侯爺恕罪,國子監絕不能要這麼一個劣性學子。我會如實稟告祭酒,永不錄用祁謹行!」
「別啊!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一定是!」
李氏反應最大,絲毫沒有了之前的不恭,苦着臉求魏博士:
「先生,您再給行哥兒一次機會!您以前是舒兒的先生,舒兒是侯府的人,那咱們也算一家人吶!您通融通融,求求您——」
「夠了!」武定侯拉扯住李氏,臉色更加難看,「你還嫌不夠丟人?!」
「老朽之前聽說武定侯義妹賄賂朝廷官員,有人說是遭人指使,看來不是空穴來風。」
魏博士掃視着李氏,陰陽怪氣的說道。
祁承序走上前,拱手作揖,「讓魏博士看笑話了,晚輩這就送您回去。」
魏博士並未再說,收拾了東西跟着祁承序走了。
人剛出了院子,武定侯便發了大怒,喊道:「取家法來!」
所謂家法,乃是一根荊條,全身倒刺,請出來即打到荊條斷裂為止!
祁謹行哭着撲向李氏:「奶奶!奶奶救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
李氏知道武定侯是真的怒了,她也害怕,可祁謹行是她的命根子。
「行哥兒,你快承認錯誤!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天發病燒壞了腦子了?」
祁謹行嗚咽,正想點頭,武定侯便破口大罵:
「他吃了木薯粉湯!疼的肚子!什麼燒壞腦子!我看是你燒壞了腦子!他把我侯府的臉都丟光了!你還要護!」
他大喘了一口氣,忽然話鋒一轉,「對,全怪你這愚婦,你光長了臉不長腦子,我一直說慈母多敗兒,就是你——你也該打!」
武定侯一巴掌扇過去,李氏栽倒在地,怕的滿屋子爬了躲,哭着喊:「妾身知錯了!侯爺你消消氣,我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