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芸止住了哭泣,道:「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們為我擔心。美克文學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主人,人死不能復生,不過我們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可以為徐鳳阿姨做例如」血豹暗示道。
蘇芸頓時回過了神:不錯,她確實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雖然不知道也不可能查出兇手是誰,但是,有能耐在神王宮內犯下謀殺還偽裝成意外的人,也沒有幾個
想到這裏,蘇芸沉下臉色:「看樣子,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得想要作死了」
血豹舔了下爪子,道:「主人,需要我們幫忙嗎?」
蘇芸微笑道:「求之不得我要兇手從今天開始再也不能安心睡覺」
聽到這裏,知道蘇芸下一步會做什麼的魔獸們,都發出了心領神會的笑聲。
敢動它們主人的東西,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
神王宮深處,藏着一個幾乎所有的角落都畫有血紅神文的宮殿。
宮殿佔地極廣,上千平米的廣闊空間內,矗立着上百根血紅岩石雕成的柱子,柱子環城一圈,拱衛着正中央的水池。
蓮花池中,一雙冰冷的眼睛緩緩睜開。
「我聞到了,直系血脈的味道。」男人如此說道,昂起頭,自水池深處緩緩升起。
黑髮不再四散飛舞,自然地貼緊着皮膚,晶瑩的水珠順着發梢滴落,划過背脊,勾出柔韌而優美的線條。
侍奉在旁的女子們急忙上前,為他擦拭身上多餘的水分,同時披上衣裳。
「你也聞到了嗎?濃郁得能夠讓人窒息的味道。」看着鏡中的自己,男人自言自語地說道,天生深紫色的眼眸,在黑髮的映襯下閃着異域的光芒。
和夢氏家族的其他人一樣,他生得異常俊美,他俊美到讓人懷疑這個人是否真實存在。
但是沒有人會對他有非分之想,就算是最色迷心竅的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因為,他紫色妖嬈的眼眸中,閃爍的是來自域外的絕對冰寒,這份天成的寒冷能讓人只是遠遠地看一樣就忍不住骨髓生冰,全身僵硬。
「你是誰?來自何處?」對着鏡子,男人微笑地說道,當他微笑的時候,他的寒冷也變得更加真實和可怕。
侍女們此刻已經為他穿好裏衣,兩個人一起,小心地將精細柔軟得只要稍微用力就可能抽絲的外袍展開,為男人披上。
第三個侍女雙手捧着一個黃金手鐲,跪送到男人面前。
男人接過手鐲,自嘲地看了一眼,隨後將寬度超過一寸的鐲子扣在腕處,完全遮住了下方的藍色神文刺青。
沒有人知道,一千多年前,這個刺青還是夢氏叛徒的記號。
「好了,該去看看我的客人了。以人類的身份生活了那麼多年,突然被強行逼出真身,還被關進籠子,那隻野獸此刻必定也非常的憤怒吧?」
「不過,比起它的憤怒,我更想知道神王宮內突然出現的那支血脈,究竟是什麼來頭」
……
楚仙兒已經笑不出聲音了。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的野獸抓住,她瞪大眼睛看着這隻突然從黑暗中竄出的龐然大物,那麼美麗,那麼可怕。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我沒有殺徐鳳我……」她結結巴巴的說着,雖然猛獸的主人沒有露面,但直覺告訴她,這隻大豹子是傅瀾瀾的寵物。
「我只是遵從主人的意思,來給你一個教訓」血豹瓮聲瓮氣地說道,楚仙兒幾次三番的上門挑釁,它早就恨不能將她一爪子撓死了
這一次,不過是假公濟私罷了。
「……你……你……這裏可是神王宮我……我……我是……」
「你是什麼?說啊」血豹壓低嗓門問道,爪子抬起,燃燒在指掌間的火焰灼得楚仙兒心裏發懵。
「不要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我真的沒有殺徐鳳我……我……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海蘭,這件事情是她幹得」
「海蘭嗎?好,我記住了。」血豹冷然道,「但是她有罪,不代表你就能無辜敢冒犯我的主人,必須」
「不、不要救命」楚仙兒語無倫次地說道,她自小活在眾人的恭維中,哪裏見過這種場面,不過幾下撥弄,就被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