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白晝漫遊 702 盛春成和徐姐
盛春成和徐姐,兩個人睡到中午才起來,叫了外賣,一起吃了,盛春成說要去店裏一下。
徐姐說,去吧去吧,小孩子,不要玩物喪志,把工作給耽誤了,你現在還沒有躺平的條件。
徐姐的話說得直接,有點傷盛春成的自尊,但道理是對的,盛春成哪怕心裏有些不快,也很快就過去。
他拿出房門的鑰匙要給徐姐,和她說,這樣你出去的話,可以自己進來。
徐姐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出去,下午要好好休息休息,沒想到你像頭野獸,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那麼多的體力。」
盛春成大笑,得意地說:「你不是說要榨乾我的嗎,怎麼,被我榨乾了?」
「去。」徐姐嬌嗔道,「你也就仗着年輕,欺負欺負我,我是歲月不饒人,沒辦法。」
盛春成瞪着她說:「又來?」
徐姐咯咯地笑着:「好好,不說了,你快走吧,好好上班,不要想我。放心吧,要是你傍晚沒有回來,我會叫外賣的。」
徐姐說着,又開玩笑地加了一句:「我會把外賣小哥一起吃了。」
盛春成大笑,他說好,留點渣。
徐姐送盛春成出門,兩個人在電梯間擁抱親吻,盛春成背對着電梯,電梯到了,電梯門打開,兩個人在親吻着,電梯門合上,兩個人還在親吻。
徐姐伸手按了一下開門的按鈕,電梯門又緩緩打開。
兩個人繼續擁抱親吻着,電梯門又合上了,徐姐按了一下按鈕,電梯門又緩緩打開。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徐姐和盛春成說,走吧,走吧,別這麼沒有出息。
盛春成還是有些不舍,徐姐幾乎是胸部頂着盛春成,把他推進電梯裏。盛春成轉身要去抱她,徐姐逃了出去,站在電梯外,一邊揮着手,一邊朝他笑着。
盛春成開着車,出了地下停車場,正午的陽光照在水泥路面和前引擎蓋上,周圍的建築上,把什麼都蒙上了一層刺眼的反光。
盛春成拿出一副墨鏡戴上,這幅墨鏡,還是他是「盲人」的時候,鍾欣欣送給他的雷朋。現在再想起自己「盲人按摩師」的經歷,盛春成恍然覺得,那是上一個世紀的事情,是另外一個人的事情。
腳踩着油門和剎車,好像腳不是自己的。他晃了晃腦袋,覺得腦袋好像也不是自己的。雖然外面艷陽高照,他卻在雲裏霧裏,真的就像坐在飛機上,而飛機在迅速爬高時一樣。雖然盛春成從來沒有坐過飛機,但他想像着,坐飛機的時候應該就是這樣。
有一句話說,一夜三次逼,起來會起飛,盛春成覺得,自己真的是要起飛了,他都已經忘了他們昨天晚上來了多少次,到了後來,做好像變成了條件反射,他都覺得那裏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盛春成在網上看過一份資料,說一個男的,一個晚上最多射精三次,三次之後,即使再射,射的都是前列腺液,我去,什麼前列腺液,不就是尿嘛,就是我後來其實都是在小便,是尿頻,對嗎?
盛春成忍不住笑了起來,怪不得自己老是感覺口乾,不停地喝水還是覺得口乾,原來連尿都射盡了,自己真的是被榨乾了。
雖然被榨乾,他還是一次又一次地會條件反射,一次又一次地想深入,好像徐姐是一個謎,引得他不停地要去猜,或者像老崔歌里唱的,「你是口枯井,可越深越美」。
盛春成覺得要是自己還在家裏,沒有在路上,他們兩個,可能現在又會抱在一起。想起了徐姐,盛春成下面就有了反應,還真是永不停歇啊。
盛春成到了店裏,走進去,在大廳里,看到了鍾欣欣,鍾欣欣盯着他看,盛春成心裏有些虛,問:
「你看什麼?」
鍾欣欣哼了一聲:「看你好看!」
盛春成不敢和她糾纏,這個鐘欣欣,現在老是會語出驚人,一句話就讓他下不了台,盛春成都已經有些怕她。
走過小安的辦公室,盛春成走了進去,小安也盯着他看,還沒等盛春成問你看什麼,小安說:
「師父,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盛春成順坡下驢,說嗯嗯,有點不舒服,天氣太熱,好像被悶到了。
「要不要給你刮痧?」小安問。
盛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