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開出租,沒讓你千里追兇! 第二百八十四章 垂頭喪氣
更新:05-03 14:15 作者:夏天的西瓜 分類:科幻小說
英國人、德國人,乃至法國人抑或猶太人,都覺得英國脫歐乃是必然之勢。作為社會精英的他們,隱約察覺到前途一片迷茫,很多的德國人即將要離開英國;
很多英國人也即將要離開德國,尤其是德國猶太人,他們在英國留學的人數非常的多,英國一旦脫離歐盟,他們就要被撤離。
整個歐洲一體系的制度已經存在將近二十年,儘管歐債危機的爆發使歐洲人對歐盟失去了一部分的信心,但對於英國的大部分精英階層來說,他們仍然是希望留在歐盟內的。他們在歐盟的制度內獲得了大部分的朋友、愛情甚至是學業、事業,或者是整個人生。
此時此刻英機構將要離開歐盟,越是接近脫離歐盟那天,他們就越是恐懼。生怕目前的經濟水平會因此倒退,甚至更為糟糕。
儘管英國議會一直在否決首相的議案,但是英鎊一直處於上升的趨勢,價值甚至更勝於歐元,脫歐的歷史現象似乎是無可避免。
他們即將要失去信心,究竟如何才能重拾信心呢?
今夜裏,他們是何等的惆悵。
音樂在此時也變得尤為悲傷,小提琴傳來的音調常常令人有一種落淚的衝動。
酒吧的吧枱正上方有一部32英寸的電視機屏幕,bbc正在播放英國發起脫歐公投的新聞,英國首相約翰遜正在出席各種議會,他簽署了大量關於英國脫歐的文件,這是一件無可挽回的
事實。
葉楓不關心英國脫歐與否,反正愛爾蘭獨立了,英國脫歐影響不了愛爾蘭。
使他憂心忡忡的是另有其事。
小聰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她穿着一身連衣裙,充滿誘惑的黑色是她今晚的主題,顯露凹凸身材的衣着使她驕傲萬分。
她在吧枱要了一杯「干馬天尼」。
隨後她對葉楓說:「整個酒吧的人都在為英國將要脫離歐盟而感到傷心、難過,甚至是擔心前途不明朗。但是你呢?你似乎對英國人的命運不太擔心,所以你在煩惱什麼呢?」
他一口氣喝完了一整杯「血腥瑪麗」
「是我不好,太輕敵了。辛胡可接了這一次的辯護工作,我就知道她會出盡全力,但是沒想到,她真的做足了資料收集,看來這一次她真的非贏不可。」
她替他再要了一杯血腥瑪麗:「這一次官司可以說是萬眾矚目,整個法律界的人都在看辛胡可這一次要出什麼招式。
當然這宗案件開庭審理的時候,我也在場。不得不說,她的技術性擊倒證供,真可謂是模範之作。但是這宗案件剛剛開始審理,你就表現得垂頭喪氣,完全沒有了信心那樣。
這個可不像你的性格,是你告訴我的,在法律的層面上,任何一種可能性都會發生。你該不會就這麼輕易就認輸了吧?
他閉着眼睛,雙手捏成拳頭,呼吸急促,恐惶不安地說:「可是我現在一點把握都沒有,專家證
人的證供都被她找到了合理的疑點,我已經不能依賴這些證供去說服陪審團被告是罪有應得的。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她眨着閃爍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建議着:「其實呢,要入羅壩沙的罪一點都不難。既然專家證人的供詞已經幫不了你,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受害者自己出庭作證。
向法官以及陪審團說出被侵犯的過程,如果她的供詞可以打動陪審團,羅壩沙入罪的機會將會大大提高。
現在的問題就是,你要說服受害者,讓她自願被列為證人名單,隨後出庭作證,控告羅壩沙。
他眼裏有遲疑:「讓受害者出庭作證似乎是每一宗性侵犯案件不可避免的一個過程。我也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讓受害者出庭作證,再次回憶並且親口講述被侵犯的經過。
其實是一個很痛苦很艱難的過程。況且讓受害者出庭作證指證被告而且又成功入罪的案例,在法律案例里所佔的比例是少之又少。
她搶先說着:「少之又少不代表沒有成功的案例,最後能入罪又不是沒有。最關鍵的還是看受害者的供詞,她被侵犯的經過越痛苦越能打動陪審團,當她的證供被真真正正接納以後,我們的贏面就更大了。」
他似乎還在猶豫着,她步步向他逼近:「你還在考慮什麼?趕緊去找艾雅娜!如果你不能在司法部五點鐘之前更新證人名單,這宗官司就
輸定了!
你第一次為律政司工作,總不能以失敗告終吧?做檢控官可以在法律界初露頭角,是一個好的機會。要是你失敗了,以後就沒有人找你打官司了!
他不以為然地說:「我有信心,哪怕我失敗了我也一定可以在法律界混下去。」
她狠狠地罵着:「神經病!
他離開酒吧之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艾雅娜。
顯然艾雅娜還在為羅壩沙不願意認罪的事情而感到耿耿於懷,她怨恨整個社會,怨恨整個世界,看誰都很不順眼。
當葉楓向她提出出庭作證的請求之後,她就顯得遲疑不定。
「你真的希望我出庭作證?」
「是吧,我覺得這是唯一的方法。當晚只有你跟他在酒店的房間裏,只有你最清楚當晚所發生的情況。只要你願意出庭作證,當着陪審團的面,指證那個傢伙,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傢伙一定逃不了!」
她突然不再說話,恐惶不安地閉着眼睛,扭過頭去。
他想給她一點鼓勵,於是大膽地握着她的手,她一開始還在掙扎,不斷地嘗試甩開他的手,但是他堅持握着,不願意鬆開,漸漸的,她的手放鬆了下來。
「能否鼓起勇氣呢?」她把他推開,隨即轉移到了窗口處,注視着那車水馬龍的世界。
那是個何等熱鬧的世界,可好像從來都不屬於自己。想到這,她不禁露出幾分悲傷。他沒有再追上去,只是低着頭,顯然是有些垂頭
喪氣的。
幾分鐘後,她依然沒有給他滿意的回應。他則敲動着手指,貌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