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他在位面補黑鍋 第五章 一號甘蔗5
宋時在小舅子家攪風攪雨,攪得一對無良父母心緒不寧。
生怕徐元真的去上告。
屆時,不光是丟盡臉面,成為整個陽和鎮的笑柄,還得把當初侵佔的兒子的工錢全部吐出來。
兩人心裏默算了一遍。
大兒子十六歲畢業就被帶到了工地,又被收了證件,哪兒也去不了,只能悶頭搬磚,除了最開始一年工資低,後面每年少說都要七八萬,七八年下來...
臥槽好大一筆數目。
就算扣除他在家的生活費、電話費、衣服錢以及該給的養老錢,怎麼也要拿十五萬出來。
心在吐血。
如果宋時知道這倆的想法,真的會笑。
養老錢?
虧你們想得出來!
兩個不到五十手腳健全的人就想着啃兒子了?話說岳母八十歲的人了也沒見你們給過一次錢吧。
還有那屁的生活費,也是搞笑。
他一家三口,每個月生活開銷才兩千多,徐元一年花一萬塊錢就頂破天了。
馮秀珍氣急敗壞,在院子裏罵了一通,剛巧徐元下來燒水準備一會兒給孩子換尿不濕,她滿眼通紅,看宿世仇人一般:「早知道當初就該直接把你扔了,省得長大了來害我!」
徐元很難過。
即便聽過很多次,還是難過。
不過剛才宋姑父給他打了電話,勸他,開解他,讓他知道他現階段最重要的是什麼。
也告訴他,遇事千萬不要衝動,要冷靜,有什麼就打電話給他們。
母親的咒罵,父親的怨恨,他聽得清楚看得明白。
無法改變,也改變不了。
徐元什麼都沒說,提着水壺上樓了。
鄉村小路上。
徐翠芳一直在抱怨,她怪宋狗怎麼能說那樣的話。
「那是我親弟弟,我明白你是想幫小元,可你不能委婉一點嗎,明曉得他犯軸心眼又小,你還刺激他,還在他面前拿他跟大哥比...」頓了下,「話說,我怎麼沒聽到有人說過那些話的。」
「別人還能當着你這親姐說?」撇嘴,「徐志勇家的爛攤子我才不想管呢,這不順嘴一提嗎,話趕話就趕到那兒了。」
「況且我也不覺得我說錯了。」
「你弟夫妻倆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在對待徐元的態度上,沒有比他們更自私冷漠的父母了,孩子一出生就丟給岳母岳父,從來沒問過管過養過,職高畢業就抓壯丁似的讓他在工地白天黑夜的干,長到現在只是脾氣彆扭點其他一點問題沒有是你侄子命大。」
「不下這一劑重藥,真絕了孩子的希望,保不准他含恨一時衝動殺了你弟全家呢。」
他說得雲淡風輕。
徐翠芳卻聽得汗毛豎起,「不、不能吧,你別瞎說。」
就聽宋時冷笑一聲:「我瞎說,你自己仔細想想這段時間你弟兩口子都做了什麼,換做是你,你不恨?」
徐翠芳就沒話了,真換了她,呵,廢話少說,拔刀吧。
宋時嘆氣:「希望你弟能想清楚。」
回到家,兩人開始準備過年的東西。
幾天後村上的工程隊到了,開始給報了名並已經做好前期的村民家修路。
宋時一家的泥巴土路上面鋪滿混凝土,近來天氣都很不錯,才三天就晾乾得差不多了。
饒是一直罵咧咧各種不滿意的宋老頭都沒再說啥。
1月25日。
宋時給徐元打了個電話。
對方很開心的說家裏已經同意給六萬塊錢了。
「宋姑父,等我結婚,你跟我二姑一定早點來耍。」
「行。」
掛掉電話。
真好,那個半生悲苦有些執拗的小伙子沒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一家子都好好的活着,人生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最近諸事順遂。
雖說二女兒再一次拒了她的相親建議,不過被拒得多了,她早習慣了。
只罵了那不識好歹的死丫頭幾句就去砍松柏枝去了。
幹啥?
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