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當然不，我準備四個志願都報京城的學校。」

    程薪從袋子裏面拿出幾個盲盒，放在了地攤上補貨，「去天子腳下見識見識。」

    楊薇點點頭，又問：「你準備報什麼專業？」

    「服從調劑唄，我這個分數就沒有更高的要求了。」

    楊薇勸道：「那也得注意一下啊，京城那麼多學校，還是可以挑選一下的。」

    倆人閒聊一陣，程薪指了指她身前掛着的相機，「你還玩攝影啊？」

    「沒有，拍着玩。」

    楊薇把相機拿了下來，「差點忘了，我得紀念一下我第一次體驗擺攤生活。」

    她從相機包里取出相機，程薪湊過來看，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笑道：「佳能5d啊？多少錢買的？」

    他雖然不了解這款相機，但卻知道佳能相機個位數產品是旗艦系列，何況這年頭數碼相機還比較稀罕，價格肯定低不了。

    「相機一萬多。」

    楊薇舉起相機，姿態頗為專業，十分養眼，開始咔嚓咔嚓地拍攝路燈下的地攤，同時隨口回答，「你好像挺懂啊？」

    她覺得有點意外，這年頭手機已經有拍照功能，但拍攝質量非常差，跟後世智能手機已經能夠在日常使用中取代專業相機的質量完全沒法比。

    而相機在後世屬於小眾愛好，這年頭更是稀罕，程薪的家境也很難把攝影當做愛好，但程薪的語氣，明顯對此並不陌生。

    「有錢真好。」

    程薪嘖嘖兩聲，楊薇明顯另外搭配了鏡頭，這玩意很可能比相機本身還要更貴，他隨即笑着解釋道：「窮人一般懂得都比較多，畢竟有錢人隨便買，不用研究，這就跟很多單身狗指導情侶該怎麼談戀愛一個道理……」

    「你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了？」

    楊薇拍了兩張照片，直起身來，轉頭看程薪，清麗脫俗的俏臉沒有了相機遮擋，近距離呈現在程薪的面前。

    程薪正在欣賞，她忽然又一矮身，黑色的相機重新遮擋住半張面孔，舉着拍程薪。

    「有眼光。」

    程薪擺出剪刀手，等她拍完，然後舒展開手臂，擺其他的姿勢，楊薇卻拿着相機調轉方向，拍旁邊的煎餅攤去了。

    「再拍一張啊。」

    程薪有點好笑地道，「我姿勢都擺好了，伱不能讓我白擺啊。」

    「一張就夠了。」

    楊薇不理他，拍攝了好幾張附近照片，想了一下，轉頭問他：「你會用嗎？」

    「差不多吧。」

    後世智能手機瘋狂卷相機，程薪為此吊起來對攝影的愛好，曾經買過相機來體驗，雖然很快吃灰，但基本拍攝還是可以的。

    不過他還是道：「你教我一下。」

    「行。」

    楊薇也沒有多想，拿着相機走過來，教給他該怎麼拍攝，「我給你調好了，你按這個直接拍就行了。」

    為了介紹相機的使用方法，她距離比較近，微風輕拂，帶來她身上清新的香氣和一縷秀髮，拂在程薪的臉龐上，輕輕的，痒痒的。

    程薪的眼神不由自主從相機上挪到了她白皙如玉的臉頰上，又順着光滑嬌嫩的肌膚滑到修長雪頸上，再往下就被長裙給遮擋住了，連鎖骨都沒有裸露出來。

    這條白裙剪裁得體，收腰處顯出少女纖細柔美的腰肢輪廓，烏黑柔順的髮絲垂泄下來，透過間隙隱約可見胸前的優美輪廓。

    楊薇正在講解，見他沒有回應，轉頭一瞥，見他正盯着自己看，臉頰微熱，直接把相機塞到他懷裏，語氣生硬地道：「直接拍吧。」

    「行。」

    程薪偷瞄被她發現，也有點尷尬，拿起相機準備拍攝，「現在該你擺姿勢了……」

    楊薇蹲在攤前，做出整理地攤的姿態，修長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