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剛剛關閉房門，汪真已經迫不及待的對他說道。

    「秦老師他們找的朋友，多數都是在教育行業或者文聯工作的人，所以渠道有些重疊。

    我今天找了幾個朋友，反倒問出了一點兒不一樣的東西。」

    「謝謝，辛苦你了。」姜哲給她倒了一杯水。

    能看得出來，汪真是真的累了，坐在沙發上，整個人有癱下來的感覺。

    汪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說來也是巧了，有個朋友恰好曾經聽一個人在酒桌上吹牛。

    他說能運作去參加威尼斯雙年展的邀請展。那個人沒有明確說怎麼去運作？但是好像是可以通過劉傑去辦。」

    姜哲有些哭笑不得。難不成，自己在會上胡編的一個理由居然真的說中了？

    「那個人在喝酒之後，便再也不肯承認。我托人去問，他矢口否認。

    但是我想，無風不起浪，這事兒能傳出來，肯定不是一個人知道。劉傑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所以我支持你的意見。

    這個時候即便找人說和，他還是會攻擊你，一點也不會手軟，既然這樣，索性咱們就槓到底。

    我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一下，儘快去打好前站。你也別耽誤太久，快點去威尼斯。」

    「我明白了。」姜哲說道。

    「這個是危機，也有機會。

    從今天的一些情況分析，很多部門並沒有支持劉傑的想法，還有支持你的人。無論怎麼樣，咱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你被人重視，是因為你有價值。你只要不斷給自己增值就可以。

    只是，那個協會會員的事情，要等一等了。」

    姜哲說道：「你說的對。協會會員，在來之前我都沒想過。」

    汪真放下杯子，換了一個話題。

    「這兩天，我也沒有閒着。考察一番之後，覺得可以把一些業務，擴展到首都。」

    「哦，是嗎？這麼快就把生意擴展到這兒了。」姜哲相信汪真敢說出來，可能就有一定把握。

    「我會先做試探，畢竟，離開濱海，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借你的名氣和參加展覽的機會，我才敢嘗試。」

    「咱們算是相互幫助。」

    汪真與姜哲聊了良久，才離開。

    姜哲關閉房門，洗漱後，坐在椅子上，回想今天的經歷。

    雖然跑了一天很累，又經歷好多事，但卻沒有睡意。

    手機響起短訊提醒。

    姜哲看了一眼，是廖姐。

    睡了嗎？

    姜哲立刻撥廖姐的號碼。

    廖姐瞬間接通：「怎麼樣？今天是不是挺累？」

    姜哲說道：「不累，我和秦教授還有汪真聊了一會兒。你那裏怎麼樣？最近忙不忙？」

    廖姐說道：「我這裏一切正常，不過，聽你的聲音。好像沒什麼事兒，我就放心了。」她一直擔心，姜哲遇到這樣的事情，會扛不住壓力。

    姜哲笑着說道：「廖姐，你忘了從咱們認識的時候，一直到現在，我也算經歷了不少事。我沒那麼脆弱。」

    「行了，本來我還想安慰你，但是聽你這意思，我反倒要勸你。

    我今天找人打聽了一下。有幾個消息你聽聽。

    第一個，劉傑不簡單，這個人喜歡幫人辦事兒，尤其是喜歡給有能力的人跑腿。藉此結交了不少人。

    這次他針對你，有可能就是想幫人運作去國外展覽的事情。

    他背後是什麼人，暫時還不知道。你別去打聽。

    這件事情鬧到了枱面上，他很難再去運作。但你把他徹底得罪了，要提防這個人。」

    「我記住了。」姜哲答應。

    「另外，我不得不說，你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廖姐一邊說一邊想起，陸續接到的消息。

    這件事不怎麼費力就能解決，實在是出乎意料。

    她有些感慨的說道：「也不知道是你遇到貴人，還是巧合，這件事，到此為止。」

    姜哲問道：「廖姐，我不太明白。」

    廖姐說道：「在座談會上，是不是有人幫你說話？」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