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見狀,立即陪着笑臉,上前說好話,「阿煦,她只是想過來看看。」
「不會很長時間,等她看完二號實驗艙的實驗體,馬上就會離開了。」
梁煦聽了,怒火衝天的樣子,「池宴忱,誰准你是私自帶着閒雜人員進入實驗基地的?你進來之前,為什麼不通告我一聲?」
「而且,這裏是科研研究基地,不是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更不是普通人隨便可以進來的地方。」
池宴忱陪着笑臉,好聲好氣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別生氣,現在是特殊情況,我們特殊辦理好不好?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梁煦更加氣不可耐,冷冰冰的回懟,「不行,紀律就是紀律,違反紀律就要接受處分。池宴忱,你已經嚴重違紀,是接受處分的。」
「阿煦,先別這麼大的火氣,我太太懷孕了,她就想看一看二號實驗艙。你就給她看一眼,等她看完,我立馬帶她走,以後都不會再帶她過來。」
「你知道,孕婦比較情緒化,就網開一面好不好?」
梁煦臉色更加冷酷,一揮手打斷他,「你不要跟我說這些,不允許就是不允許。你現在馬上帶她離開,不然的話,我馬上擊斃她。」
梁煦說着,立刻就向腰間去摸手槍。
看她這麼盛氣凌人,我還是被嚇的目瞪口呆。
池宴忱慌忙上前按住了她的胳膊,語氣更加卑微,「阿徐,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剛剛都說了,特殊事情特殊辦理。」
「只有這一次,她看完之後就走,五分鐘都用不了。」
梁煦狠狠甩開他的胳膊,又氣又怒又恨,「那也不行,她如果泄露了科研秘密,你能承擔得起責任嗎?」
「她不會泄露的,只是想看看池北霆……」
「不好意思,我必須要對我的研究成果負責任。任何閒雜人等,都不允許進入,更不允許參觀。你們馬上離開,不然的話,下次你也休想進入實驗基地,我會取消你進入基地的資格。」梁煦像一頭憤怒的母獅子,態度強硬的不容半點質疑。
池宴忱聽了,臉色一黑,連着吞了幾口氣,顯然也被氣壞了。
半晌。
池宴忱語氣一冷,「如果今天我非要讓我老婆看呢?」
梁煦氣沖沖看着他,「池宴忱同志,你是拿紀律當兒戲嗎?」
我嚇的臉色一白,下意識扯了扯池宴忱的胳膊。
梁煦的性格,簡直比池宴忱還強勢。她如果和池宴忱真的在一起,估計池宴忱都得全部聽她的。
池宴忱回頭看了我一眼,安撫的拍拍我的肩,示意我不要害怕。
緊跟着。
他的語氣又冷硬了幾分,「我說了,特事特辦。法律不外乎人情,更何況是特殊情況。」
「拜託了,就當給我一個面子……」
池宴忱的姿態已經放得很低,語氣也充滿了祈求。
可惜,梁煦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你不要跟我說人情世故這些,我是不吃這一套的。」
「你也不要在無理取鬧,帶着你老婆來實驗基地風花雪月。你來錯地方了,這不是你們你儂我儂的地方。」
梁煦的語氣酸到了極點,充滿了濃濃的醋意。
池宴忱聽了,頓時怒了,「梁煦,我怎麼跟你就說不通呢?」
「我現在就想帶我老婆來參觀一下怎麼了?」
「……」梁煦被他一吼,也惱怒的瞪着他!
池宴忱同樣生氣的瞪着她,「我全額贊助了幾百億建了這所實驗基地,我就帶我老婆來看看怎麼了?」
「你們所有的研究經費都是我掏的,研究所所有的費用都是我出的。我現在就想帶我老婆來看看,有問題嗎?」
「別說是你不同意,你的上司敢不同意嗎?我如果跟他說一聲,他是不是得親自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