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 第94章 我肚子比你爭氣呢!
一摸一個不吱聲!
不過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身材真的很男人。
好不容易把男人攙扶到浴缸里,童晚書已經累到癱化。
這愛吃牛排的傢伙,真的是又沉又健碩!
「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童晚書根本不敢去看男人坦誠相待的身姿。
灰溜溜的正準備逃離,卻被喻邢一把扣住了手腕。
「走什麼走?我胳膊摔着了,你得替我擦澡。」
男人橫出一條勁實的長腿,慵懶的擱置在浴缸的邊沿上;如此舒展着四肢,那是真不把童晚書當外人。
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一覽無餘!
「什麼?要我替你替你擦澡?」
童晚書只覺得這個台詞好耳熟。
「手臂疼着呢有勞你了。」
男人幾乎是連騙帶哄。
那帶着金屬質感的低醇男音,如混沌之音,直擊童晚書的戀愛腦。
「你只是摔傷了一條手臂另外一條手臂又不疼。」
童晚書嘟噥一聲。
她感覺男人似乎是故意在為難她;
但似乎又拿不出證據來。
尤其是男人看向她的期待眸光,讓童晚書真的不忍心丟下受傷的他不聞不問。
正當童晚書猶豫不決時,男人已經將毛巾塞到她的手裏,並帶動着她的手在他精健的肌肉上擦洗起來。
那鯊魚線,那子彈肌,每一寸都有着致命的誘惑!
「洗完澡,你就得走。」
「趕我呢?你真捨得?」
男人的聲音半啞着喉嚨里,似笑非笑的盯看着童晚書那張早已俏紅的臉龐。
「在我跟厲邢離婚之前,你不許再來了!你要敢再來,我就我就去喊厲邢來抓你!」
童晚書深知自己不能跟喻邢這麼繼續下去了。
她整個人都快被道德的束縛折磨瘋了!
「即便你不喊他來,我也會主動去找他攤牌的。」
男人探過手來,輕蹭着童晚書被水滴飛濺到的下巴,「不過,得過了今晚!」
「反正你今晚不能在我這裏留宿!」
童晚書咬牙說道。
「那我們去酒店又或者,房車就停在別墅的後院裏。」
男人的聲音微微的上揚着,帶上了童晚書能感覺到的欲意。
「喻邢,你別這樣你不覺得厲家已經夠亂了嗎?」
洗上半身時,童晚書還能勉勉強強應付;
可洗着洗着,男人的手帶着她的手就開始
剛開始,童晚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擦洗到了哪裏;
可她一不留神就捂住了
驚得童晚書把手裏的毛巾都丟開了!
「下邊的,你自己洗吧!」
童晚書剛要走,又被男人給拖拽住了。
「看都看過了,親也親過了,魔術也變過好幾回了還這麼害羞呢?」
男人微微撩起唇,半眯着眼看着女人的嬌羞:
「它又不是炸彈,你緊張什麼?」
童晚書:「」
雖然它不是炸彈,但它比炸彈更恐怖。
「放心吧,不咬人的。」
男人拉過童晚書的手,溫情的親在了她的手背上,「一起洗吧!」
「洗你個頭!」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童晚書將剛剛擦過男人炸彈處的毛巾直接丟去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本能的伸手來接;
動作且快且准!
「行了,你受傷的手臂已經被我治好了!接下來你自己洗吧!」
童晚書這才意識到:男人裝摔傷了胳膊,完全是為了騙她給他擦洗。
「洗都洗了,只洗一半兒算怎麼回事兒?」
喻邢緊扣着童晚書的手,就這麼沒臉沒皮的跟她耍着無賴。
突然,冷不丁的,童晚書看到了喻邢手腕上的牙印。
她清楚的記得:厲邢想強迫她伺候他沐浴時,她為了脫身,下嘴咬了他的手腕。
至於咬的具體方位和哪只手,當時情急的童晚書記不清了;
只記得自己是咬過厲邢的。
「你這手腕上的牙印,是是誰咬的?」
童晚書下意識的問向男人。
當時的童晚書更偏向於:喻邢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之類的原因。
「該不會是哪個小姑娘咬的吧?」
男人看了一眼牙印已經模糊的手腕,不顯山不顯水的微嘆一聲: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你那繼續編!我聽着呢!」
童晚書吐了口氣,靜待着男人會編出什麼樣的瞎話來。
「是厲邢咬的。」
原本以為男人會編出什麼『被狗咬的』,或是『自己咬着玩的』瞎話來;
卻沒想男人卻說出牙印是厲邢留下的。
「什麼?厲邢咬的?他咬你幹什麼?你你遇到他了?」
童晚書又是疑惑,又是緊張。
「厲邢找我幹了一架,可惜沒打得過我,他就不上路子咬了我一口。」
下一秒,男人睿智且詭詐的將話題轉移,「我發現厲邢的手上好像也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該不會是被那隻傻大貓咬的吧?」
「你才是傻大貓呢!你全家都是傻大貓!」
童晚書還沒來得及仔細的去分析;
就成功的被男人帶偏了話題和思想。
等童晚書還想問什麼之際,男人突然傾身過來,扣住童晚書的後腦勺往前一帶,然後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的體溫迅速傳遍童晚書的每一根神經的末梢;
童晚書渾身顫動着,不敢看他,也不敢動